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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2004)
劉楨 撰文
密支那大捷距今整整60周年,恰好一個甲子輪回,時間並不算太長,可記者看到烈士們在異國他鄉的墓地變成了可以任意踐踏的球場,烈士們的英勇事跡在其為之流血犧牲的祖國也日漸陌生,所以,本文只好借用魯迅先生的名篇為題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
昆明——騰沖
從昆明乘車前往騰沖時,記者特意經停保山,這是位於瀾滄江和怒江之間的滇西重鎮,當年,中國遠征軍的總司令部便駐節於此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由保山往西,橫跨怒江,翻越高黎貢山,才可抵達騰沖。感謝高山大河構成的天險,更感謝抗日將士的頑強防禦,從緬甸北侵的日軍止步於怒江一線,與中國軍隊形成近兩年的對峙狀態。
騰沖的“國殤墓園”(同時辟為“滇西抗日紀念館”)讓記者感到震驚者有三:一,“忠烈祠”裏擺放的花圈,不僅來自常見的機關單位,更有來自中、小學,幼兒園,甚至還有一個花圈來自工商個體戶;二,陵園裏的數千塊墓碑官兵一體,列兵與尉、校軍官同眠於松柏之間,同重於人心之上;三,民國政府高官的題詞保存完好,位於醒目之處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忠烈祠”門聯即出自衛立煌之手:氣壯山河成仁取義,光昭日月生榮死哀。
騰沖——八莫
史迪威公路的北線就是從密支那到騰沖,這是進入密支那最便捷的道路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公路沿咆哮的檳榔江而修,中國邊防口岸設於離界碑十多公里的猴橋,緬甸的邊防站也離界碑數公里,這之間的地帶無人看管,任由兩國邊民往來、交易。遺憾的是,緬方以其權限為由,禁止記者從此處進入緬甸,經甘拜地和拉寨,前往密支那。他們要求記者從中國盈江出境。記者冒雨折返騰沖,轉車南行4個小時,抵達盈江。然而,盈江在中國僅屬省級口岸,只允許邊民出入,不能為持護照者放行。記者只好於次日再南行6小時(暴雨塌方),抵達瑞麗姐告口岸。
與姐告相對的緬甸城市叫木姐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木姐的緬方最高邊防長官雖然態度友好,可他語氣堅決地告知記者,外國人不允許獨自在邊境地區旅行。解決的辦法是向他推薦的緬甸旅行社交納人民幣600元,以重新辦理邊境旅行證明(即“路條”),並由緬方專人專程陪同記者旅行,緬方陪同的差旅費用及工資均由記者另行支付。
在瑞麗的細雨中苦等兩天之後,記者終於和緬方陪同經木姐前往南坎,並由南坎轉乘預租的汽車前往八莫(此路段不允許外國人與緬甸人同乘一輛車)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這段約110公里的路程,跨越撣邦與克欽邦,為史迪威公路的南線。司機非常敬業,他一路上開車的時間較少,更多的工作是爬在那輛破舊的豐田車下掏泥和修車。加上7處哨卡的耐心盤問,全程用時11個小時。
八莫位於伊洛瓦底江畔,是緬北重鎮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中國駐印度軍隊光復密支那後,即連克八莫和南坎,為在芒友與中國遠征軍的會師奠定了基礎。八莫有兩家供外賓下榻的賓館,記者就宿於“友誼賓館”。由於不清楚連“高級賓館”也僅供3小時電,記者當晚即在房間摔了一跤。
八莫——密支那
從八莫到密支那,政策允許外國人與緬甸人同行,記者即向陪同要求充分享受政策,對陪同的任何勸告均置之不理,陪同只好買了兩張“前排”車票,後來,記者為此感激不盡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
所謂“長途班車”,是一輛老式雙排座皮卡,“前排”就是副駕駛座,由記者、陪同以及若干貨物共同擁有,後排則是4位乘客,外加更多的貨物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至於皮卡的真正貨廂,被分為上下兩層,下層為笨重粗貨,貨物之上是焊接的鐵椅,橫3豎4共12位乘客,懷抱中的嬰兒不計在內。兩邊懸掛的是自行車等“大件”。一塊油布覆於人貨之上,乘客當然還可以另穿雨衣。迎著整日不停的大雨,司機神態自若地駕車在山區狹窄的爛泥路上履行他的職責。沿途上客下客,一切按部就班。除了記者,大家都有一顆平常心。
在過了14道檢查哨卡、12小時的跋涉之後,全車人貨平安抵達密支那,各自在夜雨中尋找食棚,和蜂擁而來的蚊蟲一起,享受克欽邦首府的燭光晚餐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
中國烈士墓園——華文學校
記者在密支那採訪的第一位人物是當地著名高僧、觀音寺主持聖通大師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大師祖籍雲南騰沖,雖是第3代華人,依然能講一口流利的騰沖話。他回憶自己的童年時代,清明節都會隨老師、家長去祭掃烈士墓地。1962年清明,密支那的華人最後一次祭拜英靈。從此之後,政治風雲變幻。到了1964年,吳奈溫總統執政的緬甸政府徹底鏟平了中國烈士墓園。如今,老一輩華人雖然還清楚地記得烈士墓園在何地何處,可只能在內心遙祭。大師謙遜地說,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在開壇講經時,為英烈加念經文,讓他們及早超渡。
艾元昌是密支那最大的華文學校——育成中學的教導主任,當地華人公認他對遠征軍最有研究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他對記者說,為踐朋友之約,他曾花一個多月的時間,寫過密支那戰爭的文章,可更詳細、生動的人和事,都還留在他的腦子裏。
他堅持說,密支那戰爭的第一槍由孫立人將軍率領的第38師打響,時間是1944年5月17日下午2點19分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證據是他二哥當時就在38師服役,親自參加了密支那戰爭。他大哥和二哥於1942年同時參軍。大哥加入11集團軍,在1944年5月11日強渡怒江、反攻滇西時犧牲。二哥從昆明被空運印度,編入第38師,從印度一路攻打密支那、八莫、南坎和臘戌。40年代末復員回雲南老家。“文化大革命”中因“歷史問題”而被鬥爭致死。
艾先生的家位於伊洛瓦底江畔,木樓的客廳裏掛滿了孫立人、戴安瀾等抗日名將的遺照,以及其他與密支那戰爭有關的照片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他所工作的育成中學的校鍾,就是由當年未爆炸的炸彈改成的。
老戰士——老華僑
在緬甸北部,親自參加過密支那戰爭的老戰士僅存4位,全都在80歲以上,82歲的楊子臣老先生就是其中一位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楊老先生是四川華瑩人,18歲參軍抗日。1941年從昆明空運至印度,編入新1軍的衛生隊,後調進防毒排。密支那戰爭打響後,因為擔心日軍會用生化武器頑抗,防毒排始終處於一級戰備狀態。可幸運的是,日軍未及使用生化武器,密支那就被攻克。楊老先生的工作轉為掩埋戰友遺體。他說到處都是慘烈犧牲的中國軍人,無法一人一棺,只好集體安葬。
他最清楚烈士墓地如今的位置,可惜對此感興趣的人越來越少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1945年日本投降之後,因為他的部隊要回國參加內戰,所以他和幾個朋友偷偷地離開了部隊,從此客居在緬甸。
記者在密支那採訪期間,老一輩華人爭相提供線索,年輕華人冒雨帶路,指認當年戰場遺址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他們說,這些年,日本不斷有人來密支那祭拜戰死的日本官兵。中國是正義的一方,是勝利者,反而很少來人向他們打聽當年的戰爭事跡。見到《品周報》記者專程前來,知道國內還有人記得60年前那場慘烈的戰爭,記得那些為國捐軀的烈士,他們很感動。
(編者按:亞洲時報在線獲中國《品周報》獨家授權轉載此文,由於篇幅所限,內文略加刪節保山祭祀祭奠祭扫祭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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