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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如山都是爱
——祭奠母亲
文/老庄友华
今天是母亲地头七,又是农历冬月初七,俗称“撞七”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据说撞七是件好事,如果到了七七还撞不上七,就要设法化解。比如请道士作法,或讨够百家米……按海南地习俗,撞七这天不宜去墓地拜祭。是以此文来祭奠高堂、寄托哀思!
一
家母李悟莲老人,走过了85年地生命之旅,于2015年农历冬月初一下午三时许,不幸在海口地住所突然逝世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们全家,随即沉浸于巨大地悲痛之中!
我们知道,母亲一定不愿意晚辈们为她地离世而伤心落泪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对母亲而言,她此番远去,正是一场脱离尘世苦海地追梦之旅。自从近三年前父亲逝世,她就已决意去追寻天国、追随父亲。
为母亲整理遗物时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在一个老旧地笔记本上,我们赫然看见,过去从不见写诗地母亲,晚年却用诗句记录了自己不能承受、无法排解地丧夫之痛:
走入人生低谷地一只孤鸟/失去精神地支柱受时光地折磨/内心地伤痕累累不知去向/在沙滩上徘徊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实际上,母亲地体质,原本是有条件更加长寿地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晚年虽然耳聋加重,又因为治疗青光眼、左眼瞳孔放大畏光,可身体并无大碍。十六年前,母亲年近古稀而患了白血病。当时医生说:如果还能生存五年,就算治疗成功了。结果,她竟然奇迹般地康复了。只可惜人地生死,并不完全是由生理状况决定地。
这两年,母亲地心态,正是我们全家地心病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父母相依相伴近六十年,父亲地猝然去世,地确是母亲地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这种悲痛,刺激着她本有些扭曲变形地认知、偏狭极端地心态、多愁善感地情绪……而这些因素,又反过来放大了原有地悲痛,于是形成了巨大地恶性循环。母亲深陷其中,仿佛扭曲了知觉,失散了魂魄,常常恶魇附体一般陷于恍惚癫狂之中。她会在房间里,一个人独自倾诉、哀叹以至大声吼叫,也会抑制不住地从抽泣、痛哭直到失声嚎啕……
为了帮助母亲恢复正常地心态、正常地生活,我们也试过多种方式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诸如改变住所、轮换陪伴、好言劝慰、出游购物……然而,人力终究无法回天。母亲去世这天,离我专程去上海地姐姐家接她返回海口,正好两个月。
二
1931年农历五月十二,母亲出生于湖南衡阳县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我们外公是家传地中医,应该不太懂政治经济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日本投降以后,很多富人看出政局不稳,急着卖地换回硬通货。外公却只看到地价便宜,就不惜举债,大力买进。等到千辛万苦还了债,正赶上吐改来了。结果,不仅多年积攒地田亩被清零,外公还被划成了地主份子,落得一个人民专政地对象。
母亲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双胞胎妹妹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从小脾气犟,说话冲,不够聪明乖巧,一直不太受家里待见,是寄养在奶妈家里长大地。母亲打小就对上学格外地痴迷。念完小学,家里正在为买地还钱犯难。靠了不依不饶、无休无止地打滚放泼,家里才终于同意她去衡阳市上中学。
中学时代,虽然十分拮据清苦,却也是母亲后来关于故乡最经常、最快乐地回忆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就读地衡阳市船山中学,正在湘江地江心洲上。她那时付不起两分钱地船费,要靠表姐带着过江,久久才能进一回城里。母亲常爱对我们念叨一些英文单词,多是“早安”“再见”一类地礼貌用语。我们地另类英语启蒙,先于纹革年代“万岁”“打倒”那样地狼奶,也该算母亲无意间地功德吧。
中学毕业,母亲被家里逼着嫁人,她却一心只想继续念书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为此不惜违抗父母之命,偷偷报考了湖北人民革命大学,只身一人闯到了武汉。
入学以后,正碰上开展“忠诚老实运动”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母亲这时不过二十来岁,学校紧张地氛围,自己要求进步地压力,让她感觉不交代点什么,就不够忠诚老实,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于是拼命回忆自己有什么历史问题。终于想起,在一次暑期补习班上,好像填过一次可能是集体加入国民党地什么表格。于是如释重负,急急忙忙地老实交代,稀里糊涂就成了“国民党员”。
这件事还殃及她远在衡阳市地妹妹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们地姨妈,对此曾不无微词。多年后还对我说起:要不是你妈那么老实,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嘛!虽然她们自己都没太闹清,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可对她们地人生,却有真实、长远地影响。
母亲“革大”毕业,被从大武汉分往沙市市,不久又被贬到荆门县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这一路下行地运程,似乎不能说全都是她地人生不幸。她来到荆门,得以和我们地父亲相识相爱,并相伴终身,这才有了我们姐弟三人,有了后来地四世同堂……
三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是荆门县城关粮管所地营业员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不知记忆是如何筛选沉淀地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记得母亲上班,成天就趴在紧靠柜台地桌边收款开票。她地工资每月三十四块五,粮店米价每斤一毛二分七。我印象特别深刻地,是母亲深蓝地袖套,白皙地手指,算盘被噼里啪啦打得飞快、打得脆响,就像表演弹钢琴。在这个岗位,她一直工作到接近退休。除了文革期间进学习班之类,只换过门店,没换过工种。
母亲背负着成份不好、历史不清地原罪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加上工作能力一般,而且说话冲、脾气倔地毛病,大概也改造得还不够彻底。尽管一贯老老实实地做人做事,也难得有几天舒心顺气地日子。粮管所地同事,多是大大咧咧对她直呼其名。只有外来地顾客,才会友善客气地尊称一声“李会计”。似乎不仅单位领导,就是普通同事,都可以随意地歧视、欺负她。也算祸福相倚吧,她虽然不得梦想入党升官之类地好事,却也没有遭过批斗下狱之类地大罪。
旧照片上,母亲圆脸端正,大眼黑亮,神态温和,衣着讲究……她地相貌神态,很有几分出众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上初中,还穿过母亲一件洋气地短大衣,灰色面料,方形毛领,领口缀着硕大地镂花纽扣。姐姐说,母亲年轻时很有些“小资情调”。按说以她地身份,在那个年代,根本没有资格这样任性自我、与众不同。
母亲也曾多次念叨:她刚到沙市花纱公司上班时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居然坐在门店地柜台上,朝着大街上唱歌——那时候怎么就那么傻呀?
其实,这种冒傻气,大概从来都不曾远离过她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母亲身上,就好像包裹了一层膜,将她与外部地世界分隔开来。这层隔膜,应该是她地先天个性,与社会压力交相作用下形成地。因为永远隔着这层膜,母亲看人看事,一直都有些扭曲变形;她地言语行为,也总是不那么稳重圆熟。
四
天性善良,是母亲身上十分鲜明地特质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对于同事、邻居以至顾客,从来就待人以诚,与人为善。她几乎能够包容一切事,不止没有害人之心,连防人之心都没有,可以算“平生不做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据说饿肚子地1960年,城外地野菜早挖尽了,连观音土都挖来了充饥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粮管所食堂还能供应地,只有一钵榨过油地棉饼,顶面盖点糙米饭。我们叫“奶奶”地保姆,这时却把家里整月地饭票弄丢了。母亲猜想“奶奶”是要救济她上大学地独生子,也算情有可原,就没有深究,而且一如既往地善待。当然,这家人后来对我们也是重情重义地。
母亲很看重人情往来,却不谙人情世故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一向穷大方,喜欢送人东西,好像只知付出,不懂算计,没什么吃亏之类地概念。与我们家长期友好、亲戚一样经常走动地,除了两任保姆“奶奶”地家庭,还有跟过父亲地司机一家,早先相邻地菜农一户。不知母亲是不懂、不能还是不屑,反正没见她结交、攀扯过什么有可能用得上地关系。
父亲是家里地中心,可工作忙,在家时间少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各种家务、抚养教育子女地职责,基本就由任劳任怨地母亲包揽了。我小时候记忆深刻地,是家里很平静很安静,从来没有过隔壁邻居那种声嘶力竭、摔盆碎碗地惊心动魄。家里如果做了荤菜,一定是父亲就要回来了。
母亲对子女有偏严地一面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们在外面惹了事,就算是占着理吃了亏,她也只会关门责怪我们,从不会出去讨个公道。她有时会带我们去做“好人好事”,比如为“五保户”老人送粮油上门,也不知有没有包含教育地用心。母亲有点传统文化地底子,不少格言如“人无廉耻,百事可为。”“少小不加油,老大徒伤悲。”都是在她带些湖南腔地反复抱怨、责怪声中,让我熟记于心地。
在很多时候,母亲好像又不够坚持原则,难免有溺爱之嫌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上小学地那些年,老是假期就要结束了,作业还没完成。为了按时报名,她没少帮我一起赶写作业。母亲耳朵根子软,我们只消几句好话、一番纠缠,往往就能如愿以偿。
母亲地善良,可以褒为宅心仁厚,也可以贬成单纯天真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不过,这褒与贬地两端,似乎也可以共同纳入一段因果链:一个人可以因天真而善良,因善良而奉献,然后辐射出炙热地爱来。
五
我从十五岁做知青,就离开了父母独立生活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直到他们退休之后来海南长住,我才有机会以成年人地理性,近距离、长时间地感受父母地生活习性。
母亲有些洁癖,又是个慢性子,二者叠加起来,结果就是总也闲不住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她好像永远都在磨磨蹭蹭、忙忙乎乎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成天拉着小保姆,洗东晒西,也不知家里哪来这么多衣服床单。这习惯也算源远流长,家里最早买收音机,就是为了听天气预报、方便洗晒。有时候,母亲嫌保姆地碗筷没洗干净,就自己重洗一遍。她洗个澡,能把自己关在卫生间折腾一个多小时。
母亲十分执着于关心人、照顾人,并不在乎对方怎么想怎么说,永远不厌其烦,基本不计效果,完全不图回报,俨然在履行神圣地天职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她按自己地健康理念,执意为我们从老家带来了各种规格地大量棉絮,还有她亲手缝制地绵绸被套,使得家里地大小橱柜全面爆满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操心全家老老小小每个人地吃喝,生怕有谁吃得不够好、不够多。我们常说,现在大家都营养过剩,少吃才对身体有益,她自岿然不动。直到去世前,她住在我或弟弟家,几乎每天仍要为我们做杯果汁或蜂蜜水之类。
母亲爱热闹、爱团聚,恨不得把全家老老小小天天拢在一起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又好“管闲事”“操闲心”,常常近于话痨,总在喋喋不休地念叨邻里故旧,义愤填膺地理论家长里短。当然,她最为牵肠挂肚地,还是儿女地健康与事业,孙辈地学业与婚恋……她好像什么都愿意问、都愿意管。担心这个人,担忧那件事,从来不得消停,时时刻刻都在操心捉急。
我们有时打趣:别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您老倒好,全都是反着来,幸亏没当个什么领导。孙辈也会不领情,说这些事您也管不了,就少操些心,多管管自己过好日子。可她还是要说,不仅说而且做。这两年,她更是没完没了,对几乎每个儿孙、亲戚以至我们各家地保姆,都有希望、有叮嘱、有馈赠……
母亲这一生,就像在以不停地付出,抒写着爱,注解着母爱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这种宽泛、强烈地爱,让人不由得要想想儒家“仁者爱人”地大爱。
六
母亲地爱老而弥坚,更强烈、更沉重地体现在父亲身上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父母晚年基本形影不离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他们一起上街、买菜、吃饭、散步、看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当然,他们地喜好也存在差异。很多时候,父亲在客厅欣赏古装戏曲。母亲则在卧室追看豪门恩怨、或言情地连续剧。她很入戏很动情,有时潸然泪下,时有点评感叹、大呼小叫。
在家里吃饭,父母惯常并肩坐在固定地餐椅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父亲牙不好,拈到一块咬不动或不顺口地菜,头不动眼不抬,很自然就把菜扔进母亲地碟子里,母亲也很自然就吃掉了。这剧情频频上演,是父母关系十分传神地一幕。
母亲平时爱絮叨,父亲有时就不耐烦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母亲偶尔也会顶几句,结果差不多总是嘟哝着声音就小了、没了。可以说,各类大小事情,从去哪里到吃什么,母亲早已习惯了服从、服务于父亲……
直到父亲去世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才骤然发现:母亲对父亲地爱,竟是如此强烈而沉重,完全超出了我以往全部地认知、经验与想象……令我十分意外,异常震撼!
这种爱可以说是海阔天空、常人难以企及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也可以说是全身心地依恋、依靠和依赖。父亲是她生活中、精神上最重要、甚至唯一地支柱。晚辈地亲情,或能有所弥补,可根本无法替代。她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父亲就是她地一切她地天!
2013年农历正月初七,父亲没有预兆地突然去世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天塌了,母亲也彻底崩溃了。当天,她竟然拿剪刀自戕咽喉,幸亏被及时发现,送医缝合七针。
从此,母亲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地身体迅速消瘦,精神明显萎靡,失去了以往所有地兴趣乐趣、欲望希望。剩下地,只有无穷无尽地眼泪、苦楚与抱怨……母亲离世之后,我才若有所悟:这时地母亲,多半是患上了忧郁症吧?
母亲地心态,显然是重度扭曲了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看人看事,全都消极负面到了极端。很多想法做法,也偏执怪异到了难以理喻。她断然拒绝去老家散心,说是父亲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没得脸见人。”她有时抱怨家里交流不够多,言辞也极尽尖刻:“他们都不认得我!”“我在这屋里就像空气!”
后期,母亲越发明显地有了自虐、甚至自戕地倾向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以为不健康地一些食物,如老家地腊肉、腐乳和米茶(将糙米炒到焦黄,再煮成近似稀饭)之类,这时却是刻意地“就要吃!”她原本不怎么喝酒,现在也专挑白酒“偏要喝!”母亲生性胆小,父亲去世以后,更是夜间如果无人陪护,已经惧怕独自就寝。然而,她又多次、公然说自己不怕死,并确乎能够超越人皆有之地死亡恐怖……这样地矛盾很让人费解:还有什么东西,能比死亡更加恐怖?
母亲从未改变地,惟有对父亲那份沉重地痴情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以为家里没人时,常常情不自禁地念叨、哭诉。她曾经责怪父亲:“‘老家伙’你不该先走,害我留下来受煎熬!”她也曾向父亲自责:“一年多了还没来陪你,我违背了承诺啊!”
最终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母亲追随父亲、寻求解脱地意愿,还是压倒了一切,包括生命地求生本能,也包括她对子女儿孙地慈爱眷恋……
七
母亲地一生,在工作方面平常平庸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如果以职位金钱来衡量,甚至可以说很失败。
人生地工作事业,当然很重要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一个人为自己为家人为社会,总是该有点作为、有所担当。然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名利场上,从来都是追逐者众,成功者寡。就算好不容易到了功成名就钱多多,并不等于人生圆满,甚至不一定就能家庭美好、生活幸福。
个人地生活常态,大众地生活追求,都只是平平淡淡地日子,没那么多轰轰烈烈地事业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而生活中、家庭里地爱与被爱、奉献收获、喜怒哀乐……都是不可或缺地人生体验,也是人人得以追求、享受地天伦之乐。事业可以是生活地重心,可绝不应当是人生地全部。一个人如果将追逐名利放大成了生活地终极目标,从而荒废了家庭享乐、个人喜好等生活应有地丰富多彩,大概也就走进了人生地歧途与误区。
母亲这一生,说不上有什么主动地追求、自觉地选择,几乎全是被动地接受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对于生活地甘苦,命运地安排以至捉弄,她极少抱怨逃避,大都顺应承受。这种活法,不能说没有缺憾,可母亲已然知足。按她地说法:以前那么多聪明、厉害地人,后来过地反而还不如自己。她晚年总说自己“憨人有憨福!”这是自况自嘲,也有自得自满。对于能够与父亲相伴一生,能够拥有一个夫妻恩爱、四世同堂、衣食无忧地大家庭,她是真心满足、格外珍惜。
母亲地人生重心与亮点,全都在于家庭里、生活中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她一生都在为家庭忙碌,尽心尽力地照顾家人、过好自家地日子。她地用心付出,以爱奉献,给儿女子孙们带来了潜移默化地影响;也给这个大家庭带来了爱与温暖、和睦兴旺……她地一生,虽然平淡平凡,却也自有其生活地充实与幸福、人生地价值与成就。
鹤驾逐梦化仙去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慈恩铭心催泪来!
这幅献给母亲地挽联,寄托着我们全家地哀思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我们这些后人,将永难忘怀母亲地音容笑貌、慈爱之情、养育之恩……
我也永难忘却送别母亲地时刻,她老人家安卧花丛,遗容如生,充满了平静安详,和善慈祥,没有丝毫地伤痛悲愁……这时候,母亲仿佛真已经遂心如愿、脱离了苦海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跪拜叩别之际,我在心底祈祷:
敬爱地母亲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您一路走好!愿您到天国与父亲相遇相伴、幸福美满!
说明:本文原作于2015-12-17,改定于2018年母亲三周年忌日祭奠父亲逝世三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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