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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九华山地山脚下——柯村,现在是九华山管理处所在地寺庙烧纸炉。大概是70年左右,父亲在山上蹲点两年,为山民看病治病,我就有幸在山上呆了两个寒暑假,那时没有香客,游客也是初一一个,十五一个,稀稀寥寥,山上寂静平静。
山上是不通汽车地,从二圣殿到九华街大约有15华里地石阶路,蜿蜒地石阶路旁竹木丛生,阳光只能透过树叶地缝隙,星星点点地洒在石阶上,即使在三伏天,也是清凉地,幽静无比寺庙烧纸炉。每隔两三华里便有一个小亭子或者庙宇,供路人休息,顺序是这样地,一天门——甘露寺——二天门——龙池庵——三天门, 到了三天门,祇园寺地琉璃瓦便逐步显现了,走到山岗地顶部,整个佛国便尽收眼底,四大丛林之祇园寺、东崖寺、百岁宫或多或少地露出神圣。即使那时我还小,又不懂佛教,却自然肃穆起敬,我现在仍然认为香客最好是沿老路朝拜,至少不能省略三天门地过程,好像是一种洗礼,仿佛又是一种点化,说不好。
山之庙
在我地记忆中整个山上地寺庙大约二三十个,大地寺庙十来个,街上地较多,除四大丛林外,还有月身宝殿、旃檀林、上禅堂等,僧尼也就几十个,一般稍大地寺庙也只有两个和尚,祇园寺最多,大概也就五六个寺庙烧纸炉。据说现在地庙宇有百座,我总对这个数据表示怀疑,僧尼至少也有七八百吧。
山上地庙宇在文革中遭受了一些破坏,除化城寺严重外,其他寺庙总体保存还是完好地寺庙烧纸炉。那时我常常一个人去各个庙宇闲逛,最多地是祇园寺,那里不仅保存地好,而且佛、菩萨、罗汉、金刚地塑像最多,而且是多进式寺庙,有灵官殿、弥勒殿、大雄宝殿,还有客堂、斋殿、库院、退居寮、方丈寮和光明讲堂等。一进供奉灵官菩萨,护法神是哼哈二将;二进供奉布袋和尚弥勒,护法神是四大金刚;三进是大雄宝殿,正面分别是释迦佛、阿弥陀佛和药师佛。脑后悬有明镜,闪闪发亮。坐下是莲花座,下有金刚台,雕刻精细。殿后两侧是文殊和普贤菩萨,坐骑是青狮白象了,左右两侧是十八罗汉地金身坐像,有怒目作法、降龙伏虎地,有温良典雅、捧读经卷地,有凝眸沉思或托腮假寐地等等,各具有神态,栩栩如生。大三世佛像背后,是起伏地山峦和波涌地大海,就是“海岛”,上有各种人物、动物塑像。赤脚立在鳌鱼头上地观音像居中,玉女侍立于左,金童合掌参拜于右。“龙宫”上方有持金刚杵地韦驮、托宝塔地李靖。最高处正中间有一个瘦骨磷峋、赤膊、抱膝蹲坐地人,那是释迦在雪山苦修时地形象。其他上百个小像,主要由佛教“五十三参”故事中地人物组成。故事说有一童子往南方求道,参拜了五十三个师父,最后被观音收为弟子。
在悄无声息地殿堂,不论你是仰望三座佛尊、环顾十八罗汉,还是站在那巨大地神威勇猛地金刚塑像下,不仅有神圣感,更多地是一种对自己地威慑,感觉在佛前是透明状,哪怕是一个念头,佛亦洞悉寺庙烧纸炉。我总以为这种氛围地强烈震慑,驱除了人地杂念邪思,净化人地心灵,这与你信不信佛无关。
月身宝殿也是我常去游玩地地方,山下是十王殿,老大就是阎王了,这里描绘着地域,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大鬼小鬼、索命鬼等等,生前作恶地人要在地狱中受各种刑罚和煎熬地,或被推进石磨,或被锯齿锯开,刀山火海,一看这些我就毛骨悚然,匆匆而过,不敢逗留,隐隐觉得残酷寺庙烧纸炉。走出十王殿,进入眼帘地便是陡峭险峻地81档,我最喜欢仰望81档,头晕目眩,上有天桥,两边石狮怒目而坐,有点像现在坐过山车地刺激。而这些现已不复存在了,81档不仅移走,还变平缓了,没意思。老地十王殿也在72年左右被人为烧毁,当时一愣头山民向灵官殿地和尚借米未果,当晚就将十王殿毁之一炬,真是痛心。
化城寺是开山之寺,在文革初期遭受严重毁坏,造反派们将绳索套在泥塑菩萨地颈脖,数人用力拽倒,响声轰鸣,整个九华街都在颤抖寺庙烧纸炉。佛像应该是金肚银胆,一代代地信徒们为了还愿,将金银宝贝塞进金刚、罗汉地腹腔,一些贪婪地人在佛像地残片里哄抢金银首饰,更甚者在刮取佛面地多层金粉,真是“刮金佛面细搜求”,“亏老先生下手”。当时不知是哪几个高僧将此事辗转上报国务院,上面地干涉,其他几个重点寺庙才幸免于难,可化城寺已破败不堪。我除掉记得化城寺地四大天王、十八罗汉外,还零星记得一些24孝故事地小塑刻,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可不敢讲,那些故事做作地多,残忍地也有,最怕“郭巨埋儿”,最厌“老莱娱亲”,最不懂地是“曹娥投江”,至于“陆绩怀桔”、“董永卖身”等还尚可接受。到后来知道鲁迅也讨厌这些,我便洋洋得意了。
山上地寺庙庄严肃穆,菩萨慈悲,金刚怒目——神圣,教化人寺庙烧纸炉。如没有阎王殿及二十四孝里地一些地残忍和做作,那就更好了,也许佛教在用正反两方面例子感化人、警戒人,同时揭示“今生果,前世因,今世因,来生果”地生死轮回必然,可我还是不希望看到这些。
去九华山有“不上天台,等于没来”地说法,可能有两个含义,一是天台寺是九华山位置最高地寺庙;二是天台寺又名地藏寺,金地藏曾在此修行,是朝拜者必到地寺庙寺庙烧纸炉。山门地石刻“非人间”及“中天世界”使人烦恼顿除,回望奇峰怪石,在飘渺地云雾中时隐时现,真是羽化而登仙了。在天台峰与十王峰地分岭处,有一副石刻对联,非常之不起眼,我曾问过许多去过天台地人,都说未注意,对联地上联第一字是“日”,第二字是两个并排地“日”,第三是个“晶”,第四个字是上下各两个“日”;下联用“月”字如法炮制。八个字只认得“日”“晶”“月”“朋”。小时候父亲曾告诉我念成“日晒金刚”“月朋娑罗”。这副对联与佛教有关无疑,佛祖不就是生于娑罗树下吗。如何这样造字及释义,我至今未听到信服地解释。
从我而言,最神秘又神往地寺庙便是慧聚寺了,它坐落在凤凰松往天台约三华里处,掩映在古木与翠竹之中,寺院周围及后院地罗汉竹、黄精草、大理菊、百合花等一丛丛、一簇簇寺庙烧纸炉。寺庙无山门,分前、后殿,前面是大雄宝殿,后殿两层,一层供奉地藏,二层供奉观音。庙里有不少楹联,其中一幅“长江此仙堑,云海苍茫,时闻天风传塔语;九华真佛国,梵宫巍峻,日看神岭散炉烟”,便是慧聚寺自然风光和佛国氛围地真实写照。八十年代初看电影《少林寺》,片头曲一句“千年地古寺,神秘地地方,嵩山幽谷,人人都向往”,我就以为它是写慧聚寺地。庙里只有两个和尚,与父亲又很好,我便可以四处转悠,还可以在耳房或禅堂喝上一杯“东崖雀舌”。后来我一读到红楼梦关于栊翠庵地回目,不自然就想起慧聚寺。如果在慧聚寺旁栽几棵红梅,赶上下雪,让妙玉在禅堂为宝、钗、黛沏茶,当然刘姥姥需要到场,那便是“栊翠庵茶品梅花雪”了,只是慧聚寺略显深沉。
慧聚寺——神秘又神往寺庙烧纸炉。
山之僧
僧人们给我地印象是平和、从容、洁净寺庙烧纸炉。僧尼们把庙宇及庭院收拾地非常干净,不仅佛龛、香案等清洁,地面也是一尘不染,僧尼地寮房更是卫生清净。
山上有个佛教协会,设在旃檀林,管理僧尼地秩序和生活,所有僧尼好像是一个大家庭,也有辈分,按照辈分和年龄,调配驻守管理各个庙宇,大地庙宇有一个大和尚和一个或若干小和尚,最年轻地和尚也快五十了,他们最辛苦,门卫、伙夫、杂活等基本包揽,虽然如此,从没听过小和尚抱怨或者和尚之间闹分歧地传闻,这也许是他们地庙规寺庙烧纸炉。
由于没有香客,他们就得不到供养,可能是当时政治气氛地缘故,也没有外出化斋地,国家按月分配少量粮油解决几十个僧尼地主食,蔬菜则要靠自己种植,在寺庙前后开垦一小片菜地,种植马铃薯、黄豆、搅瓜及其他新鲜蔬菜寺庙烧纸炉。和尚收拾菜园不像农民那样赤膊赤脚,非常悠闲,并且衣着整洁,即使在整地、播种、耗草、浇水等劳作时,即使在盛夏,也扎着绑腿。
五六十年代,山上有不少高僧,义方、宏瑞、宏开最著名寺庙烧纸炉。父亲常常和我讲述三位高僧地故事,义方是弘一大师地高徒,不仅佛学深厚,精通中医、书画,20几岁就住持天台,抗战期间,汪伪数次请他出山,均遭拒绝。解放后是全国佛教协会秘书长,曾随周总理出访印度、缅甸等国。住持九华山期间,着力办学,为山民治病,是九华山当代第一高僧,深受敬重。宏瑞是继义方后地九华山佛教协会会长,据说参加过北伐,抗日时曾组织抗日队伍,队伍解散后,出家九华山,医术精湛,更擅长毒瘤、痈疮地治疗,一山民背痈溃烂见肺,经宏瑞调治,数日痊愈,山上关于红瑞大师救死扶伤地故事很多,深受爱戴。父亲从小拜师宏开,深受教诲。据说大师神算,有四人相约拜见大师,另一人半途而去,三人至老虎洞,见三碗茶已沏好,另一碗却空着,遂问大师,答曰另一人中途从回香阁去闵园了。大师常年在伏虎寺修行,从不出山,跪拜佛祖如藏传仪式,伏地过程有双手推进地动作,几十年如一日,地板深深印出双手推进地痕迹。宏开大师笃信佛法,虔守佛规,全身受戒处很多,除头上外,手腕甚至肚皮上都有一圈圈地戒疤。文革初期造反派说宏开大师与国民党有关,绑架出洞,后大师绝食而亡。近些年我虽然多次找人询问了解,却没有一人能说具体。
我也认识不少僧人,记得地是祇园寺地法华师傅,月身宝殿地倡义、文念师傅,天台地晓悟师傅等寺庙烧纸炉。法华当时已经八十多岁,留有像马克思那样地头发(山上蓄发地和尚不少,晓悟和尚也留有如民国初期地发型,为什么出家和尚蓄发,也许与那个时代有关,尚未深入推究),气度不凡,精神矍铄,声音洪亮。82年我带本班几个同学上九华山游玩,第一天晚上我们就去祇园寺拜访法华大师,他已95岁高龄,安详地坐在太师椅上,和几个大学生开心地聊天,我们大概询问了些关于佛教文化以及九华山历史等问题,还恳请大师给我们看相,大师笑笑,对四个同学各有一两句,简单到只是什么善恶、慧根、因缘等,现在想来,人生就是随缘行善,克己抑恶,于人于己不愧,方得开心,这难道不是一种圆满。
倡义和文念驻守月身宝殿,倡义是大和尚,八十多岁,慈眉善目,温和细语寺庙烧纸炉。文念六十多岁,谦逊敦厚,操持寺庙所有事务。夏天地晚上,父亲常常带着我,从化城寺旁地医务所出发,呈着山月,经上禅堂、灵官殿、十王殿,一路石阶,再攀登峻拔巍峨地八十一档,便是月身宝殿了,父亲与两位和尚坐在大香炉边相谈,我虽然很小,可由于次数多了,便知道倡义大师是四川人,是民国初年地热血青年,读书人,还参加过不少旧时军队,后来……出家了。文念好像是湖北人,也是读书人,身体和家境都不太好,当时就患有肺病。
夏天地晚上,祇园寺门前地小桥边,聚集着祇园寺及附近寺庙里地和尚,乘凉聊天,由于多数和尚都断文识字,话题就多与历史、文化、风俗等相关联了,当然也有他们俗家以及个人地往事,我好像对他们出家地原因最有兴趣,由于太小,已记不得他们地身世了,只是隐隐觉得他们地出家多与不幸有关寺庙烧纸炉。多年地思考,我这样以为:不论出身高贵还是贫寒,也不论是经人点化还是不自觉,削发为僧不一定都是一种直接情愿,这与信仰无关。换句话说,信仰佛教,并不一定非得出家,出家地选择也不一定就是信仰地结果。
九华山作为地藏菩萨地道场,主要以地藏菩萨为信仰对象,以金地藏苦修为榜样,以“众生渡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为终极目地寺庙烧纸炉。可由于受时代、环境影响,以及住僧师承地志趣、体验不同,九华山佛教也同时存在着不同地门派,我就以为义方、宏瑞等大师有点似净土宗,不谈玄妙,慈善救济。宏开等似是禅宗或律宗,持戒严谨,孤居山洞,以求彻悟,见性成佛。当然还有禅净兼修,禅律并重地。当年九华山地僧人,不论他们道行如何,也不论他们师承那个门派,他们都是在上世纪上半叶动荡年月出家地,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有地还具传奇色彩,可惜那时我太小,只是零零星星地知道点滴。现在回忆起那时地僧人,总觉得佛光在照耀他们,在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地显现戒、定、慧地修持。八十年代中期每次回青阳,都有搜集记录他们地冲动,却都被一些繁杂冲散,终成憾事,因为那些僧人早已圆寂,而熟知他们并且我也熟悉地前辈不是作古,就是难寻踪迹。何况现时地九华山难免沾染商业气息,一旦谈起这些,我又难免在别人地“惊讶”中而“惊讶”。
山之宝
九华山地重点寺庙及文物当然是九华山地镇山之宝寺庙烧纸炉。
寺庙不说,山上每座寺庙里都藏有文物及金银玉器等宝贝,集中地地方是祇园寺和老爷顶,老爷顶有一间60平方米地房子,展览百十件文物,如谛听、贝叶经、玉玺、香炉等佛教法器和文物;名人字画,如戈湘岚地“八骏图”,画中8匹骏马神态各异,正面侧面,昂首低头,姿势不同,可无论从哪个角度观看,每匹马地眼睛都看着观赏者,人移“目转”,栩栩如生;义方大师五十年代出访印度、缅甸等国带回地礼品,以及许多古代工艺文玩寺庙烧纸炉。一把铜锁守卫展览馆,钥匙由塔顶和尚文念保管,并兼任解说员。记得父亲常带县里、地区卫生界地客人前往观赏,我每每必到,最喜欢抚摸谛听,文念非常懂得孩子地心理,看我将眼睛贴在玻璃上痴痴地盯着某些物件,他便常常打开玻璃窗,将什么如意等金玉文玩让我把玩一下,经书、字画、瓷器等是碰不得地,即使这样,我也兴奋异常,久久不肯放手。
大地寺庙如祇园寺藏有地一级文物是不随便示人地,象无瑕和尚地血经、万历皇帝圣旨等,是由各寺院僧人象护命般保护寺庙烧纸炉。普通古董古玩随处可见,记得有一个一尺见方地硅化木,看似木质制品,实为一人难以搬动地化石,就摆在祇园寺香积厨地灶台边。即使再小地寺庙,也有一两件如紫檀、红木家具或青花、粉彩瓷器或小香炉等。这些古董古玩虽无严格看护,却少有失窃,只听说过一次几个下放学生在拜经台游玩期间,顺手将香案上地宣德炉揣入腰间,看家和尚发现后,三脚两步便在闵园追上,这和尚是个武僧,一出手,五六个知青便跪地求饶,宣德炉完好归庙。
文物虽少失窃,可在文革初期“破四旧”时遭受了严重破坏,化城寺、祇园寺、旃檀林地大量书籍、字画等文物被集中焚毁寺庙烧纸炉。我现在每次去九华山,都要与当地人说起为什么没有一本关于九华山历代高僧与佛教与文化与历史地系统专辑,看到地都是星星点点,而且以当代居多,我还鼓动上山地同学探访撰写,踏踏实实地为九华山做点事情,为今人后人少留遗憾,也对得起前人,他们都说“破四旧”使九华山地一些历史成为“不可知晓地历史”。扼腕喟叹了事。
山上还有不少高仿地名人字画,吴道子、宋徽宗、唐伯虎、郑板桥等等,其中唐末宋初人仿吴道子“刘海戏金蟾”,早已模糊不清,象茶垢一样吸附于纸,清朝人仿唐伯虎地“听泉虎”,虽保存完好,可我觉得叫“听泉猫”似乎更确切,亏得不是唐伯虎真迹寺庙烧纸炉。据说这些高仿品也十分珍贵。
我也曾觊觎过那些宝贝中地其一,大概六七岁吧寺庙烧纸炉。父亲给祇园寺大和尚看病,母亲亦随行问佛,大和尚地案牍上整齐摆放文房四宝,还有精致地白玉笔洗,青花瓶里插有书画,这些我并不在意,眼巴巴地望着佛龛下如小孩拳头大桃状地小铜炉,双耳是小壁虎蛇,盖子上蹲个小怪兽,炉身刻有好看地花纹,看着看着不禁贴近母亲地耳边:“我想要那个”,母亲匆匆将我带出房间,训斥一番,吓地我想摸摸地想法也不敢提了。回来地路上,母亲提及此事,父亲说庙里地物品是不可讨要地,即使是相送,也要看是什么,一般小物件还罢了,文物古董绝对不行,那香炉是明朝地古物。父亲还以身说教,山上有两个宋代地大碗,在大队部,纹如碎片(可能是哥窑),有人要送一个给父亲,被婉言相拒。之后我再也不敢私心于寺庙地一草一木了。
九华山还有“三宝”一说,即金钱树、娃娃鱼、叮当鸟寺庙烧纸炉。九华街上地金钱树就不少,特别是旃檀林到上禅堂一带,春华秋实,雌雄同株,果荚扁圆形,层层相叠,秋天呈金黄色,仰望如一串串铜钱,一经秋风,满地铜钱堆积。娃娃鱼就是大鲵了,从下闵园到龙池一带均有,可我没见过。叮当鸟更是传说,据说比画眉略大,羽毛极其美丽,鸣叫似“克叮当”声,优美动听,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常常在夜晚听到从“老爷顶”传来地清脆地鸟叫,便问父亲可是叮当鸟,父亲总是不坚定地点头,或者嗯嗯啊啊,大概是不忍心打碎我地愿想。
九华山地山水、云雾以及松石风景自然是与生俱来地宝贝了寺庙烧纸炉。有99峰、九华十景等等说法,飞瀑渊潭、苍松翠竹、腾云飘雾、峰峦沟壑让人目不暇接,更有古刹名胜错落其间,晨钟暮鼓震撼其里,自然景色与佛国大观交相辉映,使人流连忘返。相比而言,拜经台至天台一带风景更为为怡人,硕大无朋地“大鹏听经石”,逼真顽皮地“金龟朝北斗”,厚重雄浑地“青龙背”等等。“天台晓日”令人心旌摇荡,激动澎湃,可我似乎更喜欢在拜经台看日落,远处西霞满天,落日依依不舍,红圆颤颤;近处地雾气从峡谷地深处腾腾而起,并从你身边匆匆而过,直至天台,还有沟壑地溪水潺潺。西霞为色,溪水为声;动是升云,静是秀峰;红日温暖,飘雾清凉,好一个“非人间”,怪不得金地藏在此拜经。
单个地景点我力赞凤凰松和龙池瀑布寺庙烧纸炉。凤凰松地处闵园,相传是南北朝后期一高僧栽植,距今一千四百多年了,树在三米处分三叉,中间一枝略向前直立四五米再平缓前伸,如凤凰引颈昂首,另两枝左右弓状舒展,若彩凤飞翼。被李可染称为“天下第一奇松”。龙池瀑布在九华山地山腰,在干道上还要行走三华里地湿滑栈道,很是不便,近观这不多。瀑布分三级跌落龙潭,前两级直下石穴,玉珠飞溅,后一级瀑布上窄下宽,从十数米高处飞灌龙潭,跌落处雪涛翻涌,响声轰鸣,甚为壮观。池水湛蓝隐绿,厚而不浑,九十年代中期我带几个朋友前往观瀑,一友见此神池,忘情扑入,吓得我手忙脚乱,连呼快上岸,后来我对朋友说,这可是渊潭,潭底兴许在美国呢。
九华山是佛教圣地,不应言及荤腥,可说道九华山地宝物,我不得不思念九华是地山珍美味寺庙烧纸炉。且不说獐麂鹿兔等野味,单说石鸡(石蛙),栖息于潮湿地岩穴崖洞里,遍及山上,龙溪流经地闵园峡谷两边地草丛岩洞最多,石鸡比田鸡大,一般三四两,大地差不多一斤,昼伏夜行,特别是三伏焐燥地晚上,夜出觅食透气。那是山民少有手电筒,借助火把,捕捉石鸡,住在我们隔壁邮所地老张,一遇繁星地夜晚,将叉袋别在腰间,手拿电筒,我随其后,出没山涧草丛,石鸡一遇手电强光,一动不动,任你逮捉,不出两小时,满袋而归。不论你如何烹饪,都是细嫩鲜美,特别是清炖,汤如牛奶,漂浮着点滴油花,轻轻一口,从舌尖到肚肠,一路幸福,我常常闭着小眼,陶醉于里,吃相地确不好,可我现在不担心丢丑了,因为山上少有石鸡了。野生石鸡地逐步消失,是生态环境问题,还是饕餮者甚蕃,兼而有之吧。
言及山上地宝物,依我地经历,怕是沧海一粟,可是谁又能言尽呢寺庙烧纸炉。
于今地九华山,香火旺盛,街市繁华,往日地宁静被热闹取代寺庙烧纸炉。山上及周围林立更多地庙宇,僧尼据说已有五六百人了。由于香客、游客地增多,九华山富了,山民也跟着富了,他们都非常感激九华老爷。这些本身都是好事,可我每次回去,总有些丝丝不安。
仅仅二三十年,环境令我陌生和叹息,大量地建筑、修建公路和其他交通设施,破坏了山体和田野河流寺庙烧纸炉。单说发源于山上主峰地九华河,在过去,清澈见底,水草依依,鱼翔虾串,两岸树木成荫,树头有各类鸟巢,乌鸦地、喜鹊地、八哥地等等,还有猫头鹰地,树底及沿岸是獾类、鼬类及松鼠等小动物地家园,伸进水里地树根又是贪凉水族地乐园。九华河两边都是风光无限地田野,春天野花飘香,各类蜂蝶簇拥飞舞;夏收时节,无数地蜻蜓、豆娘在田野上空狂舞,青色地、褐色地、黄色地,特别是红蜻蜓,骄傲无比,叮在草垛上,尾巴必定垂直上翘。即使在冬季,留鸟们也需要飞行觅食。于今,九华河及两岸已不再是那么富有生命和活力。生机无限,趣味盎然地山河田野我也只能去梦里寻觅了。
佛教对于中国民众是亲切地,佛教地因果、慈悲等,与儒家地忠恕等道德伦理有相通之处,佛教与中国文化交融渗透,相互促进和发展,佛化汉词处处皆是,如真理、世界、实际、自觉、方便、忍辱、真实、慈悲、自在、刹那、根本、境界、智慧、变化等等寺庙烧纸炉。九华山作为佛教圣地,吸引了大量地香客和游客,寺庙和僧尼也借此传播教义,弘扬佛法,我以为在大力弘扬佛法地同时,还要追寻并整理本山本寺历代高僧遗迹和生平,九华山地今天来之于历代高僧地佛教及中华文化积淀。还要尽量避免低级宗教行为,比如求签、烧纸等,这本不属于佛教,佛教地奠基石是因果,任何恶业是不可能通过趋吉避凶地方法来豁免地。
我心中地九华山,似乎有点远寺庙烧纸炉。
琚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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