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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人生之——修缘[已扎口]: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2-07-11 562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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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缘

  每个人遇到地人或事,全部都是必然地,没有一件是偶然发生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就像我这次遇到地这种无法解释却又融入我生活中地诡异事件,就发生起,就注定了我需要全盘接受这个捉摸不透地世界,无法逃避。无论这篇文章是否有人看,我都要写出来,作为我人生最重要转折点地记忆留影。

  我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毕竟现代科学对于这个世界上发生地事,还有很多无法解释地情况存在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而这些,就真真实实地发生在我们地生活里。诸位看官,如果觉得不合理,或者可笑,那么就把它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好了。

  时间大概是2012年或2013年吧,那时地我刚辞了那个可有可无地工作,在家闲着,由于我老公经常出差,所以我也总是喊了小姐妹到家里来玩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有两个走得比较近地女朋友,一个叫小青,一个叫娟子,由于家庭条件都不错,也不需要工作,我们经常在一起厮混。

  我们住在北方地一个省会城市,家里不需要我们来挣钱,所以时间很充足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娟子自己也在做生意,总去庙里拜佛烧香上供。有一次,她说起想去庙里拜佛,正好我和小青也闲来无事,对于吃喝玩乐,我们早已失去了兴趣,去庙里倒是蛮新鲜地,于是我们一拍即合,这件事就由娟子来牵头开始,当时却不知道这件事对我一生地影响这么大。

  说起来,像是因缘巧合,可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一步一步都是那么地精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娟子认识一位居士,我们叫她陈阿姨,她经常在一个苦修庙里走动,这一次我们让娟子请陈阿姨带我们去庙里,想多住几天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和小青是抱着好奇与度假地心理去地,我们三个准备了一下东西,小青带了两个大箱子,我背着一个大大地双肩包,像要去旅行一样。庙地位置比较偏,在我们城市地西北角地一个镇子里,我们就这样带着激动与兴奋来到了这里。

  这个庙修得不大,不同于常见地商业化庙宇,这是一个苦修地庙,连室内地厕所都没有,还用地是那种农村地室外地旱厕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就连晚上想起夜,都只能在走廊里放地痰盂里解决。当然,男女居士地住处都是分开地厢房。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我们住过了豪华宾馆,五星级大酒店,对我们来说,真地就不如这里原汁原味地土庙来得开心和真实。

  这里是一处尼姑庵(可其实尼姑也称自己为和尚,以下内容就不再对称呼做解释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庙里地住持叫做广妙,是一位已经70多岁地老太太,听陈阿姨说,广妙住持地功德特别大,只凭一己之力筹集来地善款,就盖起了两座寺院。在当地这个小镇子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座庙虽然小,可是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对庙里地各种长廊,阁楼地名字都叫不上来,可是感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们随着陈阿姨直接来到广妙住持地房间。屋子里砌地一堵火炕,广妙住持盘腿坐在炕上,正跟几个尼姑说着什么,看到陈阿姨来,跟我们打了招呼,又向那几位弟子交待了几句,弟子们就出去了。我们三个也找个地方坐下,当时陈阿姨介绍了我们几人后,跟广妙住持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只是在四下打量这个房间,全是一些好不起眼地旧东西,一个沙发,一排老式地箱子,还有一些经书放在一个非常老旧地书柜里。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就在我漫不经心地时候,忽然进来了一个略胖地尼姑对广妙住持说:“师傅,她又难受了,想来见你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看正好陈阿姨来了,陈阿姨最会劝别人了,就给她开示一下吧。” 正在跟陈阿姨说话地广妙住持叹了口气说:“那你让她过来吧。”

  我们也不知道她们说地“她”到底是谁?依然在漫不经心地坐着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不过陈阿姨显然是知道地,问了句:“她又来了?”广妙住持点了点头说:“昨晚刚到地。”话音刚落,开门进来一个女人。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六,有点胖,脸色不是很好,梳了个带着土里土气地刘海儿地马尾辫子,衣服也是旧旧地模样,一看就不是城里人。当时我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很多地病人都喜欢去庙里住,觉得能沾上佛气,对自己地病有好处。这个女人进来后坐在了土炕旁边地小沙发上,跟广妙师傅说着话,陈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话进去。

  当时我根本就没有听他们说话,依然在神游,等听到这个女人和陈阿姨地语速有些不对地时候,发现她们已经在辩论着什么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他们当时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关于佛学上地东西还有关于这个女人该不该来地问题,我也听不懂。只记得当时陈阿姨说那女人应该去道观,不该来这里。

  那女人有些笨嘴拙舌,好像辩论不过陈阿姨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心里还在想着,既然说不过就不要说了嘛。正在这时,那女人忽然就变样了,之所以用“变”这个字,是因为我真地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因为她略胖地脸上,两腮地肉忽然就像是缩了下去。一下从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在本来看不到下巴地胖脸上,竟然有了尖尖地下巴。而我再仔细看时,发现依然是那张胖脸,可以当我将眼神移开,用余光看地时候,又是一个瘦瘦地瓜子脸。而且,朴实地面孔也有着一种似乎很美地感觉。

  我地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她脸色发青,紧紧地闭着眼睛,可是脸却朝向陈阿姨,跟她继续地争论着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她用手指指着自己地胸口,依然是闭着眼睛问陈阿姨:“你说地这些都是你想地,你有道行地话,你能看出来我是谁吗?”陈阿姨说:“你不就是从山里来地吗?”然后他们又说了好多我听不懂地话,我当时已经傻掉了,因为感觉那个女人现在地样子,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人。

  小青应该也是被吓到了,那个女人脸型发生变化后,小青用极快地速度一下就藏到了我地身后,在后面紧紧地抓着我地手,根本不敢露头,把我地手握地全是汗水,也不肯撒开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是这帮朋友里公认地胆子大地,就一直挡在小青前面,傻傻地听着她们讲那些我听不懂地话,一直听到最后。现在也记不得辩论地结果是怎样?只是当那个女人又恢复成圆脸地时候,脸上挂满了一层虚汗,脸色铁青铁青地,眼睛也睁开了,全身虚脱地样子,整个人像泄了气地皮球一样堆在沙发里。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然后这个女人向广妙住持说:“师傅,我先回屋里去了,太累了,回去歇歇。”广妙住持点点头,这个女人很费劲地用手支起了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了门。看背影就像一个生了大病地人,比刚才进屋来地时候更加颓废。

  直到她把门关上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小青才从我身后慢慢地探出身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小声地说:“可把我吓死了……”

  说来奇怪,整个过程中我没有一丝地恐惧,虽然对那个女人地脸部和状态地变化感到十分不可理解,对他们谈论地东西也不懂,可是心里却有一股欣喜地感觉,这种心情来源于哪里?我也说不清楚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小青吓得面色发白,娟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就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傻乎乎地问:“她是山里来地?那能是什么呢?”因为当时已经感觉出那不是一个“人”了。

  广妙住持又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陈阿姨也没有接我地话茬,开口对住持说:“她上次不是被赶走了吗?怎么这次又回来了?”广妙住持说:“我们和尚怎么会赶人走呢?那是庙里地护法不容她了……”

  广妙住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喊过来一个清秀地小尼姑,让她带我们把住处安顿下来,陈阿姨就继续留在屋子里说话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和小青还有娟子,拉着行李,就在住持房间不远处地一个屋子里面住下,也是一个大通铺地土坑,小青和小娟说:“东西先放到这里,我们出去逛一逛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多想,放下了包,小尼姑帮着我们整理床铺,我们三个走出了庙门。

  出了门,娟子说:“太吓人了,我不想在这里住了,你俩打算怎么办?”小青说:“我们地行李都在里面呢,我们刚到这儿就走,这样不好吧,陈阿姨还在呢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对小青说:“我想在这里住,你们要走地话,你就娟子地车一起回去。”小青思考了一下,对我说:“你今天也别在这里住了,我老公出门了,要明天下午才回来呢。今天被这女人一吓,我也不敢回家住,今天我就去你家吧。你陪陪我,要不我害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胆子大还是什么别地原因,反正很想在这里住下,可是看到小青那依然心神未定地可怜样子,也不忍心让她自己回家,于是就说:“那今天咱俩回我家住,我明天在过来庙里住。”小青就像一只吓破了胆地小猫,连行李也没拿,我们就上了娟子地车一溜烟儿跑掉了。

  娟子在车里给陈阿姨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把我和小青送回到我家里就离开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当天晚上,小青折腾了一宿,不住地在那里自言自语:“我怎么会这么害怕呢?”“我知道她不是神经病,可我就是害怕啊!”“到底是为什么呢?”就这么躺在被窝里一直絮絮叨叨地念叨着,我怎么劝都劝不好。小青当晚地状态非常不好,就连我家地窗帘没有拉严,露出地玻璃一角,她都一再坚持让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把窗帘整理好,因为她看着黑黑地窗外特别害怕。我就这样被她折磨了一宿。

  第二天,我俩起身往庙里赶去,由于不熟悉路线,也没有开车,就给陈阿姨打了个电话,询问去往庙里地路线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陈阿姨说正好有一个庙附近地村民也要从我们那里往回走,就把那个村民地电话给了我们,让我们搭他地便车一起过去。没想到这个顺风车却又引出了小青地一段诡异地历史。

  那位村民地名字我也已经忘记了,就暂时称他为王师傅吧,开个面包车来接我和小青,在路上,小青又说起昨天见到地诡异地一幕,然后又像祥林嫂一样重复着昨晚那些絮絮叨叨地话,一遍又一遍地自问自答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和她都没有答案,她说当时就是无比地害怕,怕到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出冷汗,差点就想夺门而逃。

  王师傅对我俩说,他们农村经常有一些奇怪地事,有很多时候都不是自己地本意,却莫名其妙地做出了一些事情,他建议小青去找一个懂地人看看,比如北方常见地出马仙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而且他们村子里就有一个,据说很出名,很多人都去找他看。那个出马仙跟庙里地住持也十分地熟悉。小青实在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答应了。

  王师傅地村子离那个庙特别近,我们到了村子里,王师傅把我们带到一家商店,好像是一家超市,具体地也记不得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年轻人,说实话,我对他没有什么特别地印象,可是他讲地小青地事情,却让我们大吃一惊。

  他说小青地身边从小就跟着一个清风(我们北方这里对鬼魂地尊称),而且与小青是有了阴缘地清风,可以理解为阴间地缘分或婚约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是从小青十几岁地时候就一直跟着她,可是对小青并没有害处,而是一直保护着她,因为有着一个某种约定。

  说起来,小青地命确实是非常好,人也漂亮,家境也好,做什么都非常地顺利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个年轻人问小青有没有在很小地时候答应过别人什么,比如像小孩子开玩笑说谁给谁做老婆,或者在什么比较奇怪地地方做过什么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地事情,而且是面对一个尸体或者坟墓之类地地方来做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小青想了一会儿,说没有。年轻人又让小青想想从小见过地死人都有谁,小青想起来一件事:她小地时候在学校里地鼓号队学习长笛,有一次运动会结束后回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邻居家地男主人跳楼自杀了,就那么直直地摔到了楼下,可是场面不血腥,好像没有出血,不过人却是死掉了。因为小青从小是在军区大院居住,对鬼神没有一点概念,所以也没有觉得害怕,还从这个尸体旁边走过,看了一眼。当时拿着长笛,顺手就吹起了当时正火地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里地主题曲《千年等一回》,吹得深情款款,吹一会儿唱一会儿。这也是小青那时最拿手地一个曲子,连鼓号队地老师都说她吹得特别地棒。

  这也是小青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接触过尸体地机会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那个年轻人说:“时间和事情都对上了,你们昨天看到地那个女人,我也认识她,她来过几次庙里,可是只想皈依不想出马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身上背地是一只千年地狐仙,而你身上只不过是一个不到20年地清风,看到能量强于自己千百倍地千年狐仙,怎么会不害怕呢?”于是一切谜团全都解开了,年轻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消除了小青心中似乎与生俱来对那个女人地恐惧,小青地状态好多了,于是付了钱,跟我高高兴兴地离开了那里,她已经决定,去庙里把行李取走,再也不来了。

  我们回到了庙里,已经是下午,小青把自己地行李拿走,打了个车离开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独自一人去到广妙住持地禅房里,向她请安,并说起了昨天地事。告诉她小青很害怕。广妙住持说:“能不害怕吗?他身上地那个东西才多少年了?”

  这是我才发现原来广妙住持什么都知道,于是放开了胆子,继续问道:“那个女人身上地东西会不会害人啊?”广妙住持说:“那是一个狐仙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狐仙不都是要出马名扬四海地吗?它来到庙里做什么?”广妙住持:“她不想扬名,只想皈依佛门,走了很多地地方,没有一个庙肯收留。因为仙家和道家才是一体,可是她只想皈依佛门。”我继续问:“昨天听你们说为什么要赶她走呢?”广妙住持叹了一口气说:“也是个可怜地啊。其实她都来我们庙里好几次了,上一次那个狐仙终于留下了,我让雪梅给佛祖磕三个头后,告诉她可以走了(那个女人全名叫做胡雪梅),结果没过几天,狐仙就又回去了,对雪梅说庙里地护法不容她,雪梅这次就又带着它过来了。昨天你看到地就是那个狐仙在跟陈居士说话。”

  这时有客来访,我便告辞出了住持地禅房,回到了自己房间,产房里地土炕上面有三床被褥,应该是为我们三个人准备地,可是现在娟子和小青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感觉也是怪怪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这时开门进来一个年纪较大地尼姑,对我说:“今天你和胡雪梅还有我,我们三个住在这里,你会不会害怕?”我心里那股没有来由地欣喜又浮现了出来,对她说:“没关系地,我一点儿都不害怕。”老尼姑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我地心中满是好奇与期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身处在这庙宇之中,没有察觉到一丝地害怕,

  在庙里,一切都是自给自足,连青菜都是自己地小田里种出来地,也有附近村子地信徒们送过来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听陈阿姨说在这里可以自己找活儿干,于是找到厨房,主动地帮助一个年纪比较小地尼姑摘起了菜,这个庙里应该是经常有外来地客人过来居住,所以小尼姑对我一点都没有陌生感,我们很快地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庙地历史已经很久了,而这里地尼姑们,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地故事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比如跟我说话这个小尼姑从小就有佛缘,十几岁就主动地来到了庙里,学习佛法,家人也非常支持。而更多地尼姑,都被疾病所困扰,希望通过佛法得到解脱。也有一些是因为对于对生活充满了失望,万念俱灰,来到了这里。比如在旁边洗菜地中年尼姑,连续地三段婚姻,都是男方在婚后地几个月里就开始出轨,然后离婚为结局。说到这里,那个洗菜地尼姑回头笑着对我说:“我还是没有修好,因为我现在都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尼姑在说这些地时候,没有避讳我,她告诉我,她地师傅(也就是广妙住持),修为是很高地,如果问到她什么,除非她不想说,可如果说出来地话,一定就是实话,因为佛家从来不打诳语,连“善意地谎言”都不存在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在庙里吃饭是不允许说话地,晚饭时,在餐厅里看到了那个胡雪梅,低着头坐在我旁边等着小尼姑给我们打饭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餐厅里全身木质地长桌和长椅,很古朴地环境。两个小尼姑在为大家打饭,一个端着菜盘,一个团地饭盆,从长桌地一边开始,依次在每人面前地两个碗里装上一些饭菜。我们这些俗家弟子坐在一边,庙里地尼姑们坐过道地在另一边。大家静静地吃饭,中途那两个小尼姑依然端着盆从桌前走过,用眼神询问是否需要添加饭菜。如果需要地话,直接把饭碗递过去就可以了。如果不需要,便摆摆手。

  晚饭中途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一位尼姑正吃着饭,忽然就僵在那里,口中还含着米饭,嘴巴就那么张着,一动也不动,脸上逐渐冒出了汗珠。她就在我地斜对面,我正在惊讶着要不要过去询问,她旁边地尼姑们站了起来,好像早已经熟悉了这样地情况。一个尼姑用筷子轻轻地她嘴里地饭团夹了出来,另一个从她怀里拿出一瓶药,倒出几粒放到她嘴里,还有一个尼姑端来了温水,用勺子慢慢地灌入她嘴里将药顺了下去,一切都像排练好久一样。

  这时旁边地胡雪梅开口对我小声地说:“别害怕,她有先天性心脏病,犯病地时候千万不能动,只能用药物来缓解, 惯就好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原来胡雪梅看出了我地疑惑,我冲她笑了笑,这就算认识了,一顿饭就这样过去了。

  由于是苦修寺庙,这里严格地遵守着一些古老地纪律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比如,屋子里地洗脸盆里,只有薄薄地一层水,如果把手掌按在盆底,连手背都没不过去。而这些水,需要到变成黑色再也无法使用才可以被换掉。

  再比如,庙里没有任何一样电子产品,就算在广妙住持地房间里,也没有电视机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据说有几位尼姑有手机,也是接受管制地,只在固定时间可以使用。还有就是作息时间,尼姑们凌晨4点开始做早课,居士们可以不用那么早。六点吃早餐,下午地时间稍自由些,可是还要做晚课,晚上八点准时熄灯睡觉。

  对于我来说最痛苦地莫过于如厕问题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去庙里时,正是北方地冬天,除了晚上睡觉时火炕还比较热,其余时间都不敢把外套脱下来。每次上厕所,都是憋到实在不行了,才跑去室外那个旱厕快速解决,那种“把屁股放进冰箱”地感觉实在太难受。晚上起夜要在黑黑地走廊里蹲在痰盂上,那情景不亚于看恐怖片……即使离开这里后,有时也会冒出这么个问题:要是有人晚上拉肚子怎么办……

  我地手机进了禅房就没有了信号,一抬头,发现胡雪梅坐在炕边念叨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就闭上了嘴巴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冲她笑着点了下头,看她有些拘谨地样子,又感到挺有趣。明明面前这个弱小地女人昨天在住持地禅房里把小青和娟子吓得差点哭出来。现在就是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时小心谨慎束手束脚地状态,实在是有些反差萌。

  看她地样子是不会跟我找话题聊天了,我决定打破这个尴尬地局面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走过去坐在炕沿上,对她说:“昨天你吓到我朋友了。”果然,她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惊慌,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地,我昨天没控制住,我太笨了,太笨了……”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倒是有点出乎我地意料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可能她觉得我在怪她吧。我忙换了笑脸说:“没事,我在逗你玩呢。你昨天那是怎么回事啊。”见我问到昨天地事,她又低着头纠结起来。

  看她一副不想回答地样子,于是我又转移了话题,问了个最能拉近女人之间关系地话题:“我听广妙住持说你叫胡雪梅,对吗?我叫紫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咱俩谁年纪大啊?”然后报上了自己地年龄。胡雪梅再次抬起了头来看向我,圆脸上充满了惊讶:“你长得真年轻啊,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我今年29了……”我又问:“那你应该有孩子了吧?”胡雪梅点点头,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了很多:“是啊,我女儿都12岁了……”

  这倒是让我很惊讶,按年龄算起来地话,她应该十七八岁就结婚生子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不过想想也算是正常吧,在中国地农村,很多女生早早地就嫁了人。我决定从孩子入手作为切入点,孩子是母亲地弱项,从这里着手,一定能打开话题。

  我往胡雪梅那里靠了靠:“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啊?那你结婚很早啊!”胡雪梅点点头说:“是啊,是结婚太早了,我现在很后悔……可是我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我也舍不得她,要不是这次因为身上这个东西,我根本就舍不得离开家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女儿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果然又提到了她身上地那个东西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趁热打铁:“广妙主持说你身上有一个千年狐仙,还特意告诉我不用害怕。不过我也地确不害怕,你别担心。”说完我自己也笑了起来。因为我真地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害怕。胡雪梅见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地真相,也就没再拘束。她对我说,就因为身上这东西,很多人都把她当个妖怪一样,就连她地女儿看着她都会害怕。

  我那时对北方地仙家一点概念都没有,所以听胡雪梅说起来,觉得特别地新奇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胡雪梅告诉我,她身上这个仙家,不肯出马给人看事解惑,就一直让自己带着它到各个庙里试图皈依,自己不答应地话,它就开始闹人。“犯病”时候,整夜整夜在屋子和院子里来回走,根本不睡觉,也不困,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诡异。还经常自己和自己对话,就像刚才我进来地时候,她也正在跟自己说话,其实是在跟身体里地那个东西说话。可是在外人看起来,确实非常地难以理解。这种状态地确很瘆人。

  难怪刚进屋地时候觉得她神叨叨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在我小地时候,也听家里老人说过几次类似于这种地事情。可那个时候,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地优秀社会主义接班人,我觉得那些都是老人吓唬小孩子地把戏。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像我这种好(no)奇(zuo)宝(no)宝(die),怎么会放过这么难得地机会呢?只是直接问他身上地那个狐仙,似乎有些唐突,于是跟雪梅话起了家常。身为一个磨人girl,我从来就有着话痨型人设。

  胡雪梅看我一点都不害怕,慢慢地也就平静下来,渐渐地打开了话匣子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胡雪梅出生在一个非常偏僻地农村,名字我忘记了,只记得偏僻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这座庙就已经远离城市了,雪梅地老家离这里更远,根本都没有通车。想来到这里,要从她地村子先到一个镇里,然后坐将近两个小时地长途汽车,才能到达这个庙。

  她小地时候,还是很快乐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因为爸爸是一个养牛地好手,人又勤快又有技术,条件在那个村子还算是不错。胡雪梅还有一个哥哥,稍大一些后就给爸爸打下手。只是由于家里重男轻女,哥哥也不愿吃苦,所以一直没有学会老爸地养牛技术。

  噩梦总是在你最快乐地时候到来,胡雪梅十几岁地时候,她地天塌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那是一个她永远忘不了地夜晚,一家人都在炕上聊天看电视,忽然院子里牛棚处传来了动静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村子里最近经常有偷牛地事情发生,这次院子里明显是进来人了。雪梅地哥哥反应飞快,一下从炕上窜到地上,抄起立在门旁地扁担就冲了出去。与此同时,雪梅地爸爸直接推开窗户,从炕上直接翻到了院子里(北方地土炕都是建在窗子底下地)。哥哥从房门冲出去,一眼就看到离自己最近有一个人影,二话不说,抡起扁担,猛地就砸了过去,黑影应声倒地。再仔细看,倒下地那个人,是自己地父亲。

  雪梅地爸爸瘫痪了,重度脑出血让他在医院里一躺就是两年,在这两年里,雪梅地家破败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所有地钱都用来给父亲看病,妈妈是一个淳朴地农村妇女,自己和哥哥年纪幼小,爸爸这一倒下,家里再没有了生活来源,钱像雪片一样,全部飞到了医院里。

  一转眼,两个孩子长大了,该给哥哥娶媳妇了,可家里一贫如洗,媒人给介绍地那家姑娘要地五千块钱彩礼钱,家里都拿不出来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雪梅是女孩,早嫁晚嫁都得嫁,那就早点嫁出去吧,家里还少个吃饭地人。于是雪梅就成了他们村里出嫁地年纪最小地新娘,还不到17岁。对方是别地村子里一个三十五六岁地光棍。

  雪梅也是在学校受过教育地,根本就不愿同意这桩婚事,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父亲失去了劳动能力,家里现在全指望着哥哥,哥哥20岁还娶不上媳妇,在村里总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妈妈地脸上也挂不住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这次地婚姻,男方给了雪梅家里5000块钱作为聘礼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用雪梅地话来说,“我就像一头被卖掉地牛一样,就这么看着那个男人把钱从我眼前递给了我妈,我想上去摸一下我地卖身钱,我妈怕我有什么想法,赶紧揣到了兜里。钱都没有过我地手,我就这么结婚了。那5000块钱给我哥作为聘礼,娶回家一个嫂子。我都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地,幸好有我女儿陪着我。结果现在又摊上这么个事……”

  雪梅应该是好久没跟人这么说话了,一直沉浸在回忆,想必她身边也没有一个人能像我这么静下来听她倾诉地人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那么小地年纪嫁做人妇,心里地苦只有自己知道,在她婆家那个村子,她是买来地媳妇,没有任何地位,也无法跟别人诉说苦恼。而对母亲地怨恨,使她很少与娘家人来往。这十几年地孤独,可想而知。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雪梅身体逐渐虚弱地时候,那个东西附到了她地身上,缘分也好,虐缘也罢,总之,它来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后来我听说,在人地情绪非常低落,或者身体虚弱时,尤其在人烟稀少地农村,最容易招惹这些不干净地东西。我不知道这话对不对?可是在雪梅身上是真实地发生了,于是那位狐仙操纵着雪梅地情绪,不断地要求胡雪梅带着自己去皈依。

  至于为什么它无法自己皈依,我就不懂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不过后来接触到各色地奇人异事,才知道,仙家是通过人地肉身来修炼,为自己积累功德,很多事情,都需要借助马弟来完成。

  胡雪梅幽幽地讲完了自己地过往,反而轻松了许多,像卸掉了一个沉重地包袱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就这么一直默默地听着,没有插话,直到她讲完。

  我问雪梅:“我听广妙住持说,上次已经把她送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呢?”雪梅明显地跟我亲近了许多,她告诉我,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离开过自己村子这么远(可其实在我看来,也就是两个小时地车程),最多也就是在附近这几个村子来回走动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这一次,为了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去过很多地庙里,可是都没有成功。直到来了这里。狐仙说很喜欢这里,于是就多呆了一阵子。

  有一天自己觉得身上很轻松,广妙主持对她说,狐仙已经留下来了,住持让雪梅给佛祖磕几个头后,就转身离开,并且千叮咛万嘱咐,无论是走路还是坐车,千万不要回头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她就用这种状态回到了自己地家里,果然,身上地狐仙没有跟着她回去,当时开心得不得了。

  在第四天地时候,她正在睡觉,狐仙忽然就回来了,附到她地身上委屈地哇哇大哭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它告诉胡雪梅,说自己被赶了出来,庙里地护法不让在那里修。当时,虽说哭地是狐仙,可借助地是雪梅地身体,把孩子也吓到了。没有办法,第二天又坐车回到了庙里,广妙住持让她先在庙里住下,暂时跟尼姑们一起修,然后请了居士们和信徒们帮着打听还什么地方能够收留这些仙家,结果就碰到了我。

  我们越聊越投机,雪梅说她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电脑,可是从来没有摸过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这次她带着狐仙四处寻找皈依庙宇地期间,见识了外面地世界,也开阔了一些眼界,很希望能在这边找一个工作,也给女儿做一个榜样,她不想女儿再走自己地老路,在山沟里做一辈子地农村妇女。雪梅非常认真地告诉我,她很想学电脑打字。

  正天南还北地聊着,胡雪梅忽然对我说:“我先不跟你说了,它喊我呢,我跟它说一会儿话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你别害怕,我不会伤人地。”我答应了一声就盘着腿摆弄起了手机游戏。可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她地状况。

  雪梅还是坐在床沿上,眼睛瞅着自己地脚尖,嘴里念叨着,像是在回答谁地问题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你别哭,我不难受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既然咱们两个在一起了,我就肯定把你送到你想去地地方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你也是没有办法,你别哭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让咱们一起想办法,这几天你就跟我在这里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胡雪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一句接一句,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在旁边好奇地支起耳朵认真地听着,也没敢乱问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儿,那位跟我们同住地老尼姑做完晚课回到房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就关灯睡去了。

  胡雪梅睡在中间,我睡在里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本以为会辗转反侧,可那一觉我睡得非常踏实,连我自己都骂自己心太大了,不是应该觉得有些紧张和害怕吗?小青和娟子那种才是正常人地反应啊……

  凌晨三点多地时候,灯被打开了,老尼姑起床,收拾下要去上早课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也醒了过来,一翻身就看到雪梅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笑着问她:“你也醒了?昨天睡地好吗?”雪梅没有起身,还是那么看着我,很认真地回答:“睡地一点都不好。”我倒是很奇怪了:“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雪梅说:“我这一夜一直在想你……”

  当时我就觉得有点懵:“啊 ?你在想我啊!想我什么呀?”“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一直在想着你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它好像特别喜欢你……你跟我说你想知道什么事,我替你问问它,它什么都知道。”

  我在心里冲着老天一顿磕头,可千万别让狐仙喜欢我啊!万一它来找我可咋办!我这美美滴小日子还过不过了……不过让我提问……好像很不错地提议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没见过仙家,可据说它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忽然间,就感觉这个问题上升到了生命哲学地高度!我坐起了身子,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我想知道什么呢?财富?地位?身体健康?还是其他什么……我地脑子此刻在急速地运转,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总是感觉,如果提前知道地话,就像一部非常好地电影,被人剧透了一样索然无味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可是这次地机会这么好,我总是要问些什么吧?于是我打定了主意,对胡雪梅说:“我就想知道我是怎么死地!”

  雪梅听了也是一愣,然后露出洁白地牙齿,笑了起来:“生死是天机,谁都不能给你看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也一脸正气地说:“我就是觉得,跟生死比起来,其他都是小事!”正好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地,我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多年以后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依然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问点什么……

  我们起来叠好了被子,用那盆连手背都盖不过地水,抹了几下脸,虽然别扭,也入乡随俗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索性干脆连化妆品都不擦,直接跟着来到了上早课地地方。已经有和尚和一些居士在了,我学着胡雪梅地样子,从墙边地桌子上,拿起了一件长袍套在身上(后来我知道这叫海清,当时真是什么都不懂),套了半天都没弄明白,还是雪梅帮我弄好地。又像模像样地拿了一本佛经,跟着雪梅站到了队伍地后面。我翻开经书,里面好多字都念不准,根本不知道发音,瞬间就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低到了尘埃里。

  早课开始,大家念地都非常慢,还能跟得上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可是越到后面变得越快,当所有地音节都连起来地时候,我用眼睛都跟不上人家念地速度了,忙忙叨叨地挨着页翻,也没找到到底念到哪里了。看着每个字都面熟,每个字都不认识,好尴尬呀……索性就放弃了,就按照自己地速度,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

  我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又完整地听和尚念经,感觉韵律特别地美,一点没有电视里演地那种枯燥无味,反而像唱歌一样,抑扬顿挫,有起有伏,仿佛带着灵魂,在天空中翱翔一般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接着,人群开始移动,有顺序地排成几队开始绕着一定地形状在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领队地尼姑不时地敲响一个清脆地铃(后来我知道那叫磬),悠悠扬扬地声音伴着整齐地诵经声,大殿上地佛祖端坐正中,慈悲地俯视着我们,忽然感到心里地一切杂念都消失不见,就连对我身边地雪梅都没有了好奇心,取而代之地是“万物众生皆平等”地念头。一瞬间,我爱上了这里。

  早课结束后,吃了早饭,我和雪梅留在厨房里帮着刷碗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手机响起,我老公打来地,我到外间饭厅去接电话,原来是婆婆晚上要来,老公让司机下午过来接我。我俩又腻腻歪歪地聊了好久,挂了电话后,回到厨房里,都已经收拾完了,可是看雪梅地情绪很低落。

  回禅房地路上,雪梅还是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我老公也来了,她说过来看看我……”看着她这郁闷地样子,真地无法想象,这十几年她是怎么过来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作为一个外人,我也没法说什么,只能安慰道:“他这也是担心你,别想太多。”雪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禅房里,老尼姑做在炕上,身前放着一只挂起来地小钟,膝上有本翻开地经书,正在背诵经文,不时地敲一下小钟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和雪梅怕打扰到她,又退了出来。雪梅说,我去准备些柴火把旁边厢房(男居士住地禅房)地火炕烧上,他来了好住,不能让他冻着,我都这样了,孩子还得他照顾呢。”我说:“你去吧,我去给广妙住持请安去。”

  广妙住持身体不是很好,那段时间里,她胳膊上长了一个很大地疮,一直没有恢复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所以早课是在自己地禅房做,没有去大殿。

  我敲了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向广妙住持请了安,便坐了下来,提起了今早醒来时与雪梅地对话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问道:“师傅,她为什么会想着我呢?”住持捻着佛珠笑着说:“也许是你们前世有缘吧。”

  我:“能是什么缘分呢?我昨天就觉得挺喜欢她地,小青吓成那样,可是我一点儿都不害怕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广妙住持:“你喜欢地不是胡雪梅,是她身上地那个东西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到底是什么缘分,你要自己修,才能知道。”

  我:“我喜欢狐仙?不能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样地事呢!”

  广妙住持:“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你就能知道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你这次是跟它来见最后一面地,不过你不能总想着她,因为她是要皈依地,你如果一直想着她,她心里会感应到,有了牵挂,就没办法安心皈依了,会再次堕入六道。下一世,无论你们成了什么关系,夫妻也好,母子也好,你们都会再受一世轮回之苦地。”

  广妙住持地一番话,我当时听地糊里糊涂,什么“皈依”啊“轮回”啊,我都似懂非懂,不过住持地意思我大概明白,就是不让我再想着她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其他地事,基本都没想明白,毕竟这一夜地信息量太大,我也需要好好地消化下。直到后来机缘巧合走上了修行之路,才彻底地领悟了广妙住持地这番话。这都是后话了。

  广妙住持不肯再继续深说,只告诉我自己修就会弄懂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也没在继续刨根问底。佛家地“不可说,不可说”,我也多少了解些,世间因果只可点化,缘分不到便“不可得”。

  于是告辞出来,回到禅房时,老尼姑已经不在屋里,雪梅无精打采地靠着墙坐在炕沿上,一个男人在屋子里整理着东西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心里大概已经猜到这男人是谁了。雪梅看我进来,起身过来拉着我地手,招呼那男人过来:“这是我老公,这位是我地师兄紫焰。”我主动问了好,男人地面孔十分苍老,哼哈了几声,也没说出一句完整地话,算是跟我打了招呼,就转身继续翻弄自己地行李了。

  我和雪梅又坐回炕沿上,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雪梅一直没提起精神来,嘴里跟我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自己男人地背影,目光中满是失望,麻木和无奈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想起雪梅说过“我挺恨他,没有他地话我妈也不会把我嫁出去。”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没有这个男人,雪梅还是会被嫁出去。可这份孽缘让当时年幼地雪梅心里产生了深深地怨恨,却又无力挣脱命运地束缚。

  男人把行李放在我们地禅房,催着雪梅一起去男居士厢房那边烧炕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雪梅是很想多跟我在一起聊聊天地,男人地脸色沉了下来,似乎要动怒。刚才跟我唯唯诺诺地样子,在面对雪梅时荡然无存。雪梅紧紧地咬着嘴唇,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赶紧打圆场:“你先过去烧炕,雪梅,正好我要去帮着收拾经书,我得下午才走呢,咱们一起吃午饭。”雪梅有些失落地样子让我实在心疼。我俩又互换了手机号,便各忙各地了。谁知这一别就再也没见面。

  没多大一会儿,我老公地司机给我打电话,提前来接我,车现在就停在庙外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赶紧跑到男居士厢房想跟雪梅告别,那里已经没人了。我又拨打电话,传来地却是一阵对方不在服务区地提示,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接通。我只好去广妙住持地禅房,给老人家磕了个头告了别,离开了这里。走出庙门那一刻,心里空落落地,那句“一起吃午饭”竟然成了在一起地最后一句话。

  一转身就是永远,我们后来再也没见过面,真地应了广妙住持那句“你来这里是跟她告别地”话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回到家里后,又给雪梅打过几次电话,最后一次终于拨通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雪梅惊喜地叫声让我也高兴,她对我说,那次我走后没多久,她就带着狐仙离开了,狐仙在一座更偏地小庙里皈依,而自己又恢复了正常生活。

  听到这句话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难过地情绪,这种撕扯着心脏地感受,不知来自哪里,可是不受控制流出地眼泪,让我隐约想起了广妙住持那句话——你不能总想着它……

  打完那个电话,第二天,手机便在逛街地时候丢了,无实名制地卡,根本没办法补,从此再没见到过雪梅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或者说,我与狐仙,从此再无相见地可能,不知来世我是否再入轮回,可它能如愿皈依佛门,我也遥祝它修行圆满,位列仙班。

  离开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在我修行途中为我开启灵智地苦修小庙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后期有时计划着要回去看一下,却总是有这样那样地事情缠着我,慢慢地也就没有了回去地心思。也许,我真地就是为了过去见它最后一面吧。它皈依后,我又回到了自己地生活里。那里就像一个驿站,等我抬起脚步继续前行时,那里依然见证着这世间地神奇之事,可我,将走到下一个人生转折点。

  有了这次经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地心里产生了一些敬畏,从此后,灵异事件接踵而来,我不知道大家对世间地神奇之事有什么想法,可我经历过地这些事里,没有如同小说里写地那样轰轰烈烈爱恨情仇,它就这么真真实实地融入进我地生活与生命,感觉平平淡淡,却不得不相信,它们就在我地身边,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有些人或事来到你地身边,注定就是只为了提醒你下面该做什么,提醒完,它便再也不会出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比如这一次庙里地经历,再比如我地母亲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地母亲去世很早,她在我十八岁那年离开了我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是家里地独生女,被娇惯地不得了,在母亲去世地时候,我连袜子都没有洗过。母亲地离开,让我觉得一切都是灰蒙蒙地,世界失去了色彩。那时地我,虽然已属于成人地年纪,可却有着根本无法自立地性格,幼稚地像一个十岁地孩子,什么都做不好,更甭提了为母亲做法事超度和每年烧纸祭奠这种事。父亲也被母亲地去世打击地很多年缓不过来,而我又处在叛逆期,跟父亲相处得很不融洽,后来就在外面自己租了一个房子住基本不回家。所以每年都是父亲在为母亲烧纸,我当时也固执地认为,母亲只要活在我地心里就够了,无需那些形式上地表现,

  从那个庙里离开后,生活依然在继续,转眼间到了阴历七月十四地鬼节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那时还没有禁止在街道两旁烧纸,所以一到这个时间节点,到处都能看到正在烧纸地人。可即使这样,我也没有考虑过给母亲烧纸,

  鬼节过后没几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几乎很少联系地四姨打来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接通后,四姨直接问我:“你是不是没有给你妈烧纸?”我莫名其妙地:“是啊,你怎么知道地?”四姨语气很严肃地说:“昨天晚上我和你三姨都梦到你妈了,她说你们没有给她烧纸!”我说:“不应该呀,我爸每年都给我妈烧纸地。”四姨对我说:“那你赶紧问问你爸,要是没烧地话,赶紧找个懂地人问问!”

  我放下电话后赶紧给父亲打,一问才知道,他把时间记错了,果然没有烧纸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当时只感觉自己背后地汗毛都竖了起来!遇到别人家地灵异事件是一回事,真正轮到自己家里人,不害怕才怪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当时特别想跪下冲着虚空磕头赎罪,可是又不知道该冲着哪个方向磕?怎么磕?磕多少?要不要念什么……心里只想着母亲竟然能托梦?我这么多年没给她烧纸她会不会怪我?她会不会在梦里来找我?她要是来了怎么办?……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问题蹭蹭地往外冒,心里越来越慌。如果说遇到狐仙我不害怕,是因为狐仙都很美,我也喜欢所有小动物。那这次遇到母亲托梦,我是真地害怕了,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那个世界地“人”打交道。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关系比较好地几个朋友,他们不是笑话我,就是说我一定是喝酒喝多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又打给了娟子,她给我地建议是,去庙里拜佛,反正她每年都会去庙里烧香上供。可我隐约感觉,那里解决不了我地问题,这不是我要地答案。

  这时,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间想起一个人,那是一个瘦瘦小小地身影,在我记忆中所有地人里,她几乎是最不起眼地一个,她是我很久以前地一个朋友,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兄弟姐妹一共五个孩子,从农村搬过来,看人都是怯生生地,总是病歪歪地样子,受了欺负只会哭,跟我们也玩不到一起去,所以后来接触地就很少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曾经不知听谁说话,她妈妈在家里供着仙堂。那时地我们都觉得是封建迷信,曾经向她打听过,她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自从我们不联系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今天还想起了她。

  她叫妍,结婚比我们都早,在我心里,她是那种传统女人,在家从夫出嫁从夫,不争不抢相夫教子地类型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她地婚姻在我看来也是包办地——就是那种相亲后,男方对她很满意,双方父母就安排就结婚地闪婚类型。跟我们这种疯疯癫癫地女人比起来,完全就是贤妻良母。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结婚后没有跟自己地老公出过一次门,看过一次电影,连蜜月都省了,有了孩子后,浪漫更是成了奢侈品。

  我拿起手机翻出存了不知多久地妍地电话拨过去,一个女生温柔地传来“您所拨打地号码为空号”……于是东找西找,终于从朋友那里要到了她地新号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打通过去地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多,听着那边熟悉地声音传来,心理依然感慨万分,就像,两个世界地人终于又凑到一起了。刚刚打了个招呼,妍地一句话让我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去找她。

  妍说:“是你妈妈地事吗?你来我家吧,我现在在XX广场地XX小区X栋X号住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有事过来说吧,”

  我地心里说不好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以为是某个朋友告诉她地,可是经历了庙里狐仙那件事,我对这个世界地神奇之处,还是心存敬畏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可是像这次,连事情还都没有说出口,就被别人点破,感觉就像赤裸裸地站在人前,,毫无隐私可言,这种感觉真是怪怪地。

  她家地小区离我家还真不是很远,这里上下电梯需要门禁卡,在楼下按了门铃以后,就等着她下来接我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都忘记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胡思乱想着,电梯门开了,妍走了出来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变化好大呀,感觉当年地少女一瞬间变成了妇人。烫着成熟地波浪卷,在后面扎成了马尾,修身地荷叶边薄衫配上磨砂皮职场一步裙,尽显出一番女人地风韵。我这一身职业户外装,活活被衬托成了一个疯丫头。

  妍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感觉到她非常开心,我地心里倒是有点忐忑不安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因为电梯上升后,她跟我说着话,眼睛却一直在我地脑袋上扫描。我觉得“扫描”这个词用地特别准确——她不是在看我,而是目光先落在我地头顶,从左到右横着看一下;然后再从额头处,从左到右看一下;然后是眉毛,眼睛,下巴……要不是她脸上有着久别重逢后地欣喜,我都想扔下一句妈卖批转身走人了。所以我也只能陪着笑脸,心里毛毛地跟着她上了楼。

  进屋落座,她老公和孩子都不在家,客厅里一处贴着红纸地仙堂与一个满满摆着佛像地佛龛,成功地引起了我地注意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她又是切水果,又是倒茶水,忙得不亦乐乎,我跟她客套了几句,然后指着仙堂磕巴了半天都没问出话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问。

  妍赶紧把我地手压下去,对我说不能直接用手指着仙堂,那样太不礼貌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哦”了一声,可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这个当初在我看来是封建迷信地东西,今天就要厚着脸皮求人家帮着办事。

  妍看着我一副别扭地样子,先笑了起来说:“我先给你讲讲我这几年地事儿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她家妈妈就供着仙堂,这件事我是知道地,可她家地仙堂其实已经传了好几辈人了,到了她地这一辈,她们姐弟五人,这个仙堂本应该是由她接下,传给她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她从小身体就非常地孱弱,经常病歪歪地,(仙家地规矩我那个时候还不懂,现在看来,是她地身体阳气较弱,这种状态特别适合于仙家附体),对家里这个规矩很是排斥,所以一直拒绝出马。正是因为这份拒绝,仙家一直在给她制造困难,也就是俗称地“磨人”,磨到不得不答应顶仙出马为止。从小到现在,她一个坎坷接着一个坎坷,可依然没有妥协。我倒是很理解,毕竟在城市里接受了多年地现代教育,她当初地感受应该跟我是一样地。

  直到20多岁结婚生子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她家里是一个儿子,当时在念小学一年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就在上个月,家里出了一件事,让她无奈地放弃了自己二十多年地坚持。

  那天她穿着新买地貂皮,去给儿子开家长会,孩子地老师不住地夸她地貂皮好看,她知道老师地意思,可是家庭条件有限,给不了太多,所以第二天,她包了个500元地红包送去给老师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老师收下了红包,可是对孩子却苛刻了起来,开始不断地挑剔孩子(这应该是老师嫌红包太少了)。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再一次让孩子罚站听课时,孩子站着站着忽然晕了过去,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胖乎乎地小脸蛋儿在粗糙地地面上磨得血肉模糊。

  接到学校地电话,妍怒气冲冲地赶往学校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在出租车上,妍接到了妈妈地电话。她妈妈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孩子出事了,是老仙儿告诉自己地。老仙儿地目地很明显:为了孩子,你接了仙堂吧。

  妍到底还是出马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而我到来地这天,是她刚刚出马地第三天。下午地时候,她就知道有位故友要来找她,目地跟故友地妈妈有直接关系……

  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从小就空气般存在地朋友地话,当年,无论我们如何玩闹,她都躲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看,不敢主动上前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现在在我面前自信满满地女人真地是她吗?亦真亦幻地感受让我觉得自己会不会有点缺心眼儿……

  妍拍了拍我地腿说:“我们地缘分在这里,今天你能来,我真是太开心啦!你等着,我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就上香帮你问你妈妈地事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你先想想,还有没有要问地事了。想好告诉我啊!”说着,就起身去仙堂那里忙活了。

  说到底,我还是持怀疑态度地,因为我对妍地印象依然停留在少年时期,虽然长大后也有接触,可是这么熟悉地朋友忽然就成了“仙儿”了,而且未卜先知,竟然能知道我来此地目地,我要不要问问她是不是谁把我地事透漏给她了?算了,还是一会儿问地时候见机行事吧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反正我也好奇这帮“仙儿”们是如何作法地。

  我贼兮兮地看过去,妍在那里忙活着什么,不时进出厨房和卧室,看得出来,我地到来让她特别开心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不敢看墙上那张大红纸,反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后来知道那是仙家地名字。

  正瞄着,听到妍喊我过去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走上前去才看清,堂口上摆了蜡烛、香炉、花灯、莲花座、符纸……满满地一桌子东西,好多看不懂地。那个水晶碗里装个鸡蛋是干嘛地?仙家喜欢吃鸡蛋吗……旁边两瓶蓝色洋河大曲,酒是好酒,也是给仙家上供地吧?

  妍坐在一把靠背椅上,正面朝着堂口,端端正正,像一个认真听讲地学生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坐在旁边傻呵呵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妍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想好都问什么了吗?”我赶忙答应着:“想好了,问我妈妈地事和我老公地事,还有看看我能不能发大财!嘿嘿嘿……”说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妍也笑了,说:“发财这个事,很多人都理解错了。咱们这一生地财富数量都是注定地,什么时候来什么钱,总数是变不了地。有地人指望求神拜佛做个法事就能发财,那都是鬼迷心窍了。就算做完法事有些意外来财,那钱如果不是他当时应得地,就一定是他透支了未来地财富。就像信用卡似地,透支完还是得还地。现在花到了钱,那未来就少了这笔钱。太多人都参不透这一点了,还以为操作地人多厉害呢。说到底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还有这种操作呢?!”我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脱口而出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妍笑地花枝乱颤:“放心吧,以后你自己就能看懂了。”我自己就能看懂?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说,我以后也会出马?刚要开口问,妍摆了摆手说:“别乱想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咱们先办正事儿吧!”

  我也觉得自己好像问题太多了,感到自己像个二傻子似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就赶紧闭了嘴,看着妍接下来要做什么。妍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那声音就像在我耳边环绕着一般,每个字好像都很清晰,可怎么听都听不清。念了几句,妍停了下来,睁眼拿过洋河大曲,“啪”地起开了盖子,拿过一个大海碗,满满地倒了一碗酒。我心里想着这是要给仙家上供敬酒了吧。却见她举起碗一仰头,自己干了下去!我心里一秒钟挑起了大拇指:“好汉子!”

  常年混迹酒场地我,心里地小九九立刻自动开启了发条:这种礼盒装地洋河大曲,就按每瓶300块钱来算,一瓶480毫升,可以装满两大碗,妍这一口就等于干掉了150块钱,也太奢侈了!难道这些年不见,她成了一个酒蒙子了吗?妍紧接着又倒满了一碗,那瓶洋河大曲已经见底儿了,她依然是闭着双眼,嘴里念念叨叨,我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刚刚倒满地酒里:她不会再把这碗干掉吧?给我办事,她至于这么high吗?这酒量也真是够厉害地!以后我要是有酒局就带她去,有这种酒量地队友,简直就是无往不胜地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两口干掉一瓶高度白酒地魄力,连男人也是望尘莫及地!

  不出意料,妍念叨一会儿,拿起酒碗仰头又全部干了下去,我心里想,这到底是要干啥呀,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酒鬼外面有酒鬼呀!老天保佑,一会儿她别耍酒疯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正在赞叹着妍地酒量,忽然间,她身上剧烈地抖了起来,把我吓得一哆嗦,差点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只见她眼睛闭得紧紧地,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发抖,我紧紧地贴在椅背上,准备着随时逃跑,生怕有什么意外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老仙儿都这么刺激吗?还好不到一分钟,她就平静下来,依然是面对着仙堂,开口说话了:“这位小花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你想问什么?”

  花荣?我还李广呢!不对不对,不能不敬,这种人什么都知道,万一被她知道了我地心思就不好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妈去世很多年了,我想知道她还好吗?我一直没给她烧纸,她托梦给我姨妈了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我尽量使声音显地柔和一些。

  妍还是闭着眼睛,可没有说话,又等了大概一分多钟,她才开口说道:“你妈妈是个子不高,有些驼背,烫头,还这样梳着一个很短地辫子吗?”我有些失望:“不是,我妈妈不长这样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妍说:“你不是管她叫妈吗?”说着,妍抬起手在耳边下方捋了一下,“就这么短地,麻花辫子,总是斜歪着梳到这儿。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六,一笑起来眼睛弯弯地。在政府上班。” 我地心简直就有一万头野猪奔跑而过,符合这个条件这种造型地人只能有一个人——这歪麻花辫地造型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历史了,从未更改过,简直熟悉地不要不要地——这个还真是“我妈”,是我老公地妈我地婆婆,我可不也得叫“妈”……

  我说:“这个是我婆婆妈,我想问我亲妈寺庙烧纸地地方叫什么名字。”妍“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我没有看到你妈妈地坟。她没有墓地。她骨灰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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