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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军用地图,一个指北针,四野空旷的大草甸子,月光下朦胧的地貌——我要单独完成训练任务,找回放在指定位置上的“纸条”头七。
深更半夜,远离驻地,背负五六式折叠冲锋枪,胸前绑着一排空弹夹;十四岁的年龄,听着远处不知名动物的嚎叫,看着冷不丁窜起的,据说是“苏联”投放在草甸子上的一种定时信号弹,我懵懵懂懂地走着、寻找着头七。
总是觉得身后有人,风吹草动都能吓一个咧呛头七。我只能强自壮胆,故意弄出点声响来,心——就差没跳出胸来,口——就差没哭出声来。
所谓驻地,就是一个叫太平庄的村子头七。我们住在老乡家里。当兵那年,加入新组建的陆军沈阳军区坦克五师十九团直属指挥连侦察排。好复杂的编制,我只知道有摩托车班,暗自琢磨是开两轮摩托还是三轮摩托更威风一些?
一切梦想都随着“备战备荒为人民”化成了泡影头七。我们连队被派到盘锦垦区农场种稻田,去“备荒”,实际上是开荒。因为农场还没有建成,连队就进驻了上面提到的大洼县太平庄村,分别住在老乡家里的厢房,过起了半农半军的日子,半军都是表面上的。其实就是比老农还要老农的日子。
十四岁当兵,现在说起来令人匪夷所思,学校停课,当兵确实是逃避下乡的途径头七。工人子弟家里可以有一个人在工厂接班,所以当时工厂也有很多“童工”。那么当兵的子弟选择当兵,也是那时社会的缩影。其中荒谬可笑不再去评说,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还是下了“乡”。
大概四月底五月初的样子,东北天气还冷,水面上有一层薄薄的冰碴子,我们要光脚下水育秧苗,一落脚,扎心一般疼,慢慢麻木了才好一些头七。
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完全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头七。其实我们是天见亮就起床,比日头起得早。没有人因为年龄小就可怜你,这是军队!我每天艰难地爬起来,揉揉惺忪的双眼,吃完早饭——苞米面窝窝头后,就迷迷糊糊地跟着大队人马向稻田出发了。
从开出荒地到插秧、除草、收割,全是人工完成,我也是全程干了一年头七。在水田干活依我看是最苦的农活,至今难忘几件事情:一是为了休息一会儿,我请假去“方便”,在草地里蹲了小半天。二是巨大的蚂蟥盯住了我的腿,把它拽断了,头还往肉里钻,吓得我不知所措,后来别人帮助我使劲拍打它才慢慢退出来。三是我一天插秧能插一亩地以上,可能因为个子小,易弯腰,这个成绩在连队也是名列前茅。
终于盼来了田头的中午饭——每天的一顿细粮,我能吃三海碗大米饭,不知怎么吃下去的,余后青壮年时期再没有那么能吃,常怀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头七。
那个年代大洼县的荒凉是后来人很难想象的,可是原始的景色也是豪横壮观:猎狗追逐野兔在草甸子上画着大圈,时隐时现;野鸭成群结队择水而栖,闻声惊起;有狼迹,有鹿蹊,有路边盛开的野花,还有飘着败絮的苇荡头七。
不知为什么,那时候眼里没有风景,只有得过且过头七。太平庄离县城二十里地,我们在不定期的休息日去县城一趟,就是为了到邮局寄 、到照相馆照一张相。
偶尔给家里写信,从不抱怨,因为还没有学会抱怨头七。默默地忍受着劳苦,从不诉苦,因为还没有学会诉苦 。我爷爷来到连队看我来了,他是受妈妈的委托来的,弟妹尚小,妈妈脱不开身。爷爷回去和妈妈述说了我在连队的状况,平素善于逗我们玩的爷爷这一次却沉重起来:“我和他住在一个炕上,半夜青蛙不断地跳到炕上,蚊帐根本遮不住各种蚊虫,全身长满虱子,住的老乡的房子全是摇摇欲坠的茅屋,村里泥泞的路没有一处可以安然落脚”。
连队给爷爷优待的伙食是病号饭——面条,我跟着借光,顺带休息了几天头七。
不久妈妈便带着弟弟来部队看我了,连队高规格安排住在条件较好的老乡家头七。母子见面,看着又瘦又黑的我,她很是心疼,给我拆洗被褥,洗了能洗的一切。可倔强的我什么也没说,我忍住委屈,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
虽然种稻田,农闲时候的军事训练还是要开展的,“按图索骥”就是我们的训练科目之一头七。
夜幕下,不知走了多远,查看地图觉得有点像接近了目标,那是一片坟地头七。周围突然变得寂静,鬼怪形象不时在我脑子里无声的闪现,自己吓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全身的战栗,腿软的摆不动步子......
慢慢镇定下来,发现一个坟头上有一块大石头,像是新放上去的,我扒开石头就找到了“纸条”,来不及看上面写着什么,拿起来扭头就跑,跑向太平庄头七。
后来排长说他就在旁边的一个坟头后面盯着我,原来他一直在关心着我头七。
纸条上写着:“任务完成”头七。
这就是当兵的头一年头七,我是侦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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