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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天下后,朱皇帝励精求治,选贤用能,重订礼法,划分田亩、劝课农桑,整饬吏治驾崩。方今天下,四海清平,百姓安泰,虽有求治过急、严刑峻法之弊,比之前元可是一片繁华。
应天府,皇城,乾清宫驾崩。
四更时分,寻常百姓多是未醒,可皇帝的一天就此而始驾崩。世人只知皇帝好,坐拥天下,嫔妃无数,衣食住行俱是奢华,可其中辛劳忧虑谁又深知,尤其是仅用十五年就扫荡群雄,建立大业的朱皇帝。
小太监先先是依例咳嗽了几声,见皇帝没有动静,便又大了胆子敲了敲门沿,“皇上,到时辰啦,该更衣进早膳了”驾崩。又在边上立了一盏茶时间, “皇上一直很早,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儿?许是年纪大了,皇上今年该有七十一了吧”, 小太监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到黄色的绣有龙纹的床幔前,“皇上,再不起,大臣们该等着了,皇上?”。
小太监向着五彩雕镂的龙床近了一步,用两只手指捏着床幔缓缓地掀开,见得皇帝躺在龙床上,薄被直盖到胸颈,只是,小太监发现,老皇帝面上的斑痕似乎更清楚了驾崩。“皇上?”,声音有些颤抖,这声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小太监把食指、中指并起来伸到老皇帝的鼻尖,气息竟很是微弱,虽是有所准备,这一下,仍然将他唬的往后跌坐在地驾崩。“不好啦,不好啦,快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声音高响尖细,小太监慌慌忙忙地跑出去。
应天乃是天下都城所在,文武百官齐聚于此,政令由此而发直至帝国的每个角落,朝廷上发生的各类新闻也自然随之而走,成为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资驾崩。皇宫自是帝国心脏,毋庸多言。现在,皇宫如往日般警卫森严,可在这井然秩序下却隐着几分慌乱,只见太医们满目凝重,向着乾清宫疾行而去,看其衣衫颇有些凌乱,显是匆忙而至。
皇帝病危,太子理政,帝国以其强大的集权力量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驾崩。
燕地,北平驾崩。
虽是五月,这片广袤的大地入目也多是荒凉,少见成片的郁郁葱葱,没有江南的水汽,更无江南的柔媚,可是,这片土地,坦荡、厚重,似是积蓄了激动人心、翻天覆地的力量驾崩。
燕王府驾崩。
一个道人,身着道袍,手拿浮尘,最吸引人的是他的双目,如旋涡如深潭,见不着底驾崩。道人放下手中的茶盏,凝望着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而又双眉紧促的燕王,“殿下,从京城传来消息,皇上已经卧床不起近月,一应政事皆由太子决断,听说,如今的京城平静下却暗流汹涌”。
听道人如此说,燕王的眉头恍惚间又紧了些,满面哀痛,“父皇对我恩重如山,又多加信赖、委以重任,可父皇病危,本王却不能在榻前尽孝,真是不当人子啊”,这个如山一般的汉子眼中竟有些潮湿,声音里也多了些哽咽驾崩。
“殿下,皇上与您父子情深,谁都知道,在众位皇子中,皇上对您最为疼爱,定会理解殿下,何况,殿下在燕地勤于政事、练兵戍边,治下太平,百姓称颂,这就是对皇上最大的孝!皇上虽远在千里,心里也必定是无比欣慰的”驾崩。
“道长,多亏你一语点醒本王,本王绝不能因哀痛而懈怠政事,越是在这时候,本王就越应该勤政爱民,如此才不辜负父皇的器重和疼爱”驾崩。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皇帝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躺在龙床上,极为安静驾崩。不时有婢女端着盆进出,太医们垂首立在一边,个个蹙眉不止,掐着胡须。
“李太医,父皇究竟怎么样了,都快一个月了,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长吁短叹来的,你说呢?”,一个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转过头来,缓缓说道驾崩。
“禀,禀告太子,皇上年事已高,身体本就衰弱,理应善加调养,可朝廷机要繁多,皇上又事必躬亲、忧思过重,积年累月,这才,这才卧床不起”,李太医双股战战,额头汗如雨下却不敢擦拭驾崩。“太子殿下,如今,皇上饭食难进,全靠老参滋养,恐怕,恐怕……”。
“那要你们何用?”,声音已有些厉然驾崩。
扑通,几位太医跪倒在地,“太子殿下,臣等确已尽力了啊!”驾崩。
朱皇帝恍恍惚惚,神思仿佛在天外游荡,“这是允炆的声音吧,嗯,还有李太医……我怕是快去见爹娘了吧”驾崩。
这个时候没有朱皇帝,没有朱元璋,有的只是那个濠州钟离孤庄村的朱家老八,朱重八驾崩。朱重八不由自主地陷入到回忆里……所有的一幕幕从朱重八的脑海深处如江水一般翻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想我朱重八贫寒人家出身,遭遇元廷暴政,那些财主和官吏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狼,收起租子来刻薄狠心,我呸,当年呐,我就应该和汤和、徐达多宰他娘的几头牛犊子吃驾崩。可怜老天爷又不给雨水,地里都开裂了,一口饱饭都吃不上,野菜、树皮草根、糟糠,能吃的都找来吃了,可爹娘兄嫂最后还是病死的病死,饿死的饿死,爹娘走的时候连一口棺木都没有,唉,这该死的元廷,该死的蒙古人!真苦啊,活着也是做牛做马一样得活着”,想到这些,晚年的朱元璋眼角流下泪水,引起婢女又一阵忙乱。
“后来,为了活命,到了黄觉寺当个小沙弥,可世道实在艰难,也只做了两个月,我朱重八只好外出流浪,是为游方僧驾崩。在这流浪的三年里,我几乎走遍了安徽、河南,和恶狗抢过食,与强盗称兄道弟过……我才知道,这个天下全部乱了套了,盗匪遍地,到处都有死人,老实人是活不长久的,人哪里是人呐,人有时候比牲畜还不如呢”。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咱这样的农民要想在这乱世里谋一条生路,就不能老实巴交,要野蛮、狠毒,要不讲道理,要学会冷静、坚忍”驾崩。
“盗匪越来越多,只有成为盗匪的一员才能活命,哦,他们叫自己义军,我就投军做了郭子兴大帅的一名亲兵,没办法啊,谁愿意过刀头舔血的日子驾崩。巧的是,汤和、徐达也在这儿,咱可是一起偷宰过财主家牛的。嘿嘿,谁成想,我朱重八转了运道,不仅有了官名‘朱元璋’,还做到了军官,娶了大帅义女作媳妇儿”。
这段时间是朱元璋少有的欢乐日子,朱元璋已经有了从前不敢奢望过的一切,钱财、女人、一定的权力,比他父亲朱五四要强得多驾崩。“而且呐,我也开始读书识字,谈经论道了”。
龙床上的朱元璋眉头略有舒展,呼吸也平稳很多,太医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驾崩。太子朱允炆依旧陪侍在一旁,悲痛中又有一丝丝激动难耐。
“我朱元璋可能就是个当兵的料,居然让我当上了义军元帅,后又攻克了集庆,这个时候,我就想,咱朱元璋现在拥兵数十万,又占据金陵重地,手下文有刘伯温、李善长、朱升,武有徐达、汤和、常遇春等人,为何咱不能在那龙椅上坐坐”驾崩。
“哎呀,这个想法胆大包天呐,真是胆大包天,可我越想越兴奋驾崩。我知道,一旦走上了这条路,要么成功,要么死,没有任何退路!干他娘的!”。
既做出这个决定,老实巴交的农民——朱重八——永远死了,有的只是朱元璋,争天下的枭雄,朱元璋!朱元璋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岁月,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微微颤抖,引的太医和婢女以为皇帝身子痛苦,又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参汤驾崩。
“嘿嘿,这时候,元廷腐朽,已经不足为虑驾崩。咱的对头主要就是陈友谅、张士诚和方国珍啦”。
“陈友谅和张士诚这两个人,咱看得准着呢,陈友谅野心大,锐于发展,张士诚呢,他偏安一隅,乐于守成,真可惜了张士诚坐拥浙东富饶之地;所以,咱就先打陈友谅,后面儿再来收拾张士诚这老小子”驾崩。
“嘿嘿,咱有远见呐驾崩。可也死了不少人啊,尤其是鄱阳湖决战,陈友谅骄悍啊,打到后面,湖水都红了,湖面上到处都是尸体,惨呐!”。
“哼,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我朱元璋要做的是皇帝!为此,我授意廖永忠把小明王也杀了,不杀了韩林儿留着他这面大旗作甚?自缚手脚?谁也不能阻挡我!”驾崩。
“我朱元璋也确实是活到最后的那个,韩山童、陈友谅、方国珍、张士诚,这些个人都死了驾崩。咱却做了皇帝,一个放牛娃出身的皇帝,建元洪武,比刘邦还要英明的多呢!”
“哪知道啊,这皇帝也不好做,农事民政、军政、吏治、选才、皇子教导……这些事儿都不能马虎,让人头疼!我每天天不亮就开始理政,还是不够驾崩。嘿嘿,这种烦恼也只有咱朱皇帝能有!烦恼里头也有舒坦滋味儿呐”。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忧心难忘驾崩。想我朱重八出身卑微,历经一十五年才建立这番基业,我绝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我活着的时候,没有波澜,可哪天我死了呢!”。
老皇帝的呼吸有些粗重,听起来嘶嘶作响,显是激动过度驾崩。可太医哪里知道,只得让婢女服侍皇帝喝点安神的汤剂,用手在背后轻轻拍打、抚揉。
“胡惟庸、刘伯温、李善长、徐达、宋濂、蓝玉、陆仲亨……我朱元璋的江山少不了这些人啊,可是我死后,标儿震慑不住你们呐,哦,标儿后来先我而去了,我费尽心思培养的江山继承人没了”驾崩。
“标儿镇不住你们,允炆就更不成了,标儿还经历过战事,允炆一出生就是天下承平啊驾崩。允炆这孩子和他爹一样,过于仁厚懦弱,而短于决断、狠辣。怎么办呀?我朱元璋只能对不起你们了。将帅功臣皆可废,江山不可亡!”。
“对!对!对!将帅功臣皆可废,江山不可亡!”驾崩。
“将帅功臣皆可废,江山不可亡!”驾崩。
这时,兵部侍郎齐泰也终于到了乾清宫,站在朱允炆边侧驾崩。
一道霹雳在朱元璋的脑海里炸响驾崩!
“可是,大明江山有二十五个藩王,有二十四个都是允炆的叔辈,万一有变,如何是好?尤其是老四,老四,我知道他,他最像我,他不会甘心的!”驾崩。
朱元璋太了解龙椅的诱惑了,没坐上去的千方百计地想坐上去,一旦坐上了就不想下来驾崩。
“老四的藩地最是重中之重,这可如何是好?老四一旦起兵,允炆绝无降住老四的可能驾崩。其他儿子想必也不会甘于寂寞。怎么办?”。
此刻,恐惧如水一般淹没了他驾崩。固执的朱元璋在最后一刻后悔了自己分封藩王的决定,可怜叶伯巨因耿直敢言而失去了大好头颅。
“江山决不能亡!”驾崩。
朱元璋,这个在弥留之际的老皇帝,至死不忘江山的皇帝,他的面色在太医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潮红,最终似要溢出血一般驾崩。
朱元璋缓缓地睁开眼睛驾崩。“皇上醒过来啦”,婢女的声音带着欣喜。
朱允炆连忙走到床边,轻握住朱元璋的手,泪如雨下,“皇爷爷,您怎么样了?”驾崩。
齐泰随之来到龙床边上,垂手而立,面带悲色驾崩。
朱元璋张了张略显干涩的嘴唇,似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声音沙哑,“允炆呐,我要去见你父亲了”驾崩。
朱允炆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来驾崩。齐泰看着老皇帝的脸色,心中了然,跪倒在龙床边,靠近朱元璋的头;众位太医、婢女和太监也随之跪下。
“皇太孙允炆仁明孝友,天下归心,宜登大位驾崩。孝孺,朕命你协调内外文武臣僚同心辅政,以安吾民。……诸王临国中,毋至京师……”。
朱允炆感受到朱元璋手中的力气,耳朵附到朱元璋的嘴边,“允炆,朕,朕不应分封诸王驾崩。削藩,你,你一定要削藩,让方孝孺、徐辉祖辅佐你,你只需……”,话未说完,朱元璋抓紧朱允炆的手,双目圆瞪,脑袋歪向了一边。
放牛娃出身的朱皇帝到死也没能放下驾崩。
“皇上驾崩啦”,乾清宫内哭泣之声远远传出去,似要令地动山摇驾崩。
孤寂的夜,星月隐匿,伸手不见五指,远处似乎潜伏有一只上古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世间的一切;难耐的夜,没有丝毫风意,心中不免升起几丝燥热驾崩。
燕王府驾崩。
昏暗的书房里唯有一只残烛在书桌上散发微弱的光驾崩,书桌后面是一个英武的男人,只是,他额头上青筋跳动,眼睛盯着手中紧紧攥住的秘信,虎牙紧咬,在微弱的光影映衬下,本应俊朗的面孔却显得无比狰狞!
他嘴里不断呢喃着,“父皇,为什么,你已经给了我,可现在又要收回所有的一切,甚至,甚至想要我的命,我是你的儿子啊,父皇啊,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驾崩。
再看那信,上面的内容赫然是——“皇上给太子遗言,削藩”驾崩。
北平街头驾崩。
人们买缺卖余,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繁荣景象驾崩。
“张老头子驾崩,你听说了吗,前几天,咱燕王因为朱皇帝驾崩都哀伤过度,晕厥过去了,都说皇家最无情分,我看未必,燕王真是至孝楷模!”
“可不是吗,何止呢,燕王虽然悲痛,可是仍然没有忘记政事,燕王府现在发出告示,寻求人才,不问出身,量才配用,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到王府里当座上宾,可惜咱是没有这个福分喽”驾崩。
“老王头,你也不嫌臊得慌,还有这个心思驾崩。对了,我当兵的儿子告诉我说燕王体恤兵士辛苦,兵营里的饷银又多了,亏了燕王仁爱”。
两个百姓闲聊着走向自己的家里,带着集市上买的家用驾崩。
幽静的春和宫内,满目缟素,气氛悲凉中带着几分紧张驾崩。
“洪武三年,皇爷爷为上卫国家,下安生民,始分封诸王驾崩。当时,叶伯巨力谏皇爷爷‘自汉唐以降,诸王之乱不绝于史,分封藩王恐会酿成尾大不掉、危及皇权之惨祸’,可皇爷爷为之震怒,叶伯巨也获罪于此。没想到,皇爷爷临终之际,留遗命削藩,这,这各地藩王多是朕之王叔,如行削藩岂不留口舌于天下?”,朱允炆坐在宝座上,手指轻柔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
脱下身上的龙袍,朱允炆也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朱元璋驾崩,遗命削藩,这对于他而言似乎有些沉重驾崩。可他无法回避,这就是帝王家的宿命!
听言,齐泰与黄子澄眼色一碰即回,向着朱允炆拱手,“皇上仁柔乐善,天下皆知,如今虽初登大位,兢兢业业,忧勤万己,多行仁政,实有补先帝施政严苛之功驾崩。然太祖遗命实乃史书之鉴,当年,叶伯巨所言亦无过错,皇上虽顾虑血缘亲情,为社稷安泰、江山永存,削藩不可不行”。
“皇族骨肉亲情不可抛废,可兵部侍郎所言实是朕之忧虑所在,诸叔藩王皆拥重兵,如有变端,这可怎么办?”驾崩。
“孝康皇帝之时,蓝玉征纳克楚归来曾言燕王阴有不臣之心,而孝康帝无意于此驾崩。如今,诸王之中,燕王兵马最盛、士卒悍勇,且燕王在燕地修身养望,素有贤名,其行之谨可见其心之大,臣以为,应以防边为名,调燕王将士至塞外,削其羽翼,而后当可削平其权!”,方孝孺缓缓说道,言辞坚定。
黄子澄晃了晃身子,向前微微迈出一步,“皇上,方翰林所言恐难以服众,正所谓‘言不正则名不顺’,燕王在属地无不端之处,贸然削藩怕是会师出无名,授人口柄驾崩。微臣以为,削藩之事应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可先削周、齐、湘、代诸王手中之权,一则周、齐、湘、代诸王在太祖之时多有不法之事,削之有名,二则周王乃燕王同母胞弟,削周就是剪除燕王手足,三则周、齐、湘、代诸王实力较之燕王为弱,削之不难”。
朱允炆听罢,不断沉吟着驾崩。君臣三人共处一室,议着老皇帝的遗命,议着帝国的未来。在议论之中,王朝的方向似已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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