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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故乡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三毛
我出生在鲁西南平原的一个小村庄里,据说这里已经有六百多年的历史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村子的正南方有一座小庙,名叫白衣阁,村子的名称便由此庙而得来。
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有上岁数的人前去祭拜,庙里面供的是白衣奶奶,具体这是一位怎样的神仙我也无从考证,只是在庙前的石碑上得知这是一座很古老的庙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明朝崇祯年间,天下乱党初定,百废待兴,朝廷为安定黎民特拨款重修白衣阁。
后来听老人们说是早些年间这里遭遇连年干旱,庄稼颗粒无收,并且村里流行了一种难以治愈的瘟疫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眼看疫情不断扩散,医生术士们均束手无策。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穿白衣服的姑娘,为村民诊病医治,从而阻止了疫情的传播,挽救了全村人的性命。说来也奇怪,在治愈村里最后一名患者以后,白衣姑娘便从此在村里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村里人为感谢白衣姑娘的救命之恩,便为她立庙拜祭,将其供为神灵,认为是天神下凡来解救村民的性命,从此便世代祭拜,香火不断,一直延续至今。
这座老庙占地面积约有12个平方,四面用红砖砌起来,屋顶是古朴的青瓦,主庙供奉着白衣奶奶,副庙供奉的是关公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门口原先有两头石狮子,现在被文物贩子盗走了,再往前是一棵低矮的柏树,现在也已经没有了。柏树下面是一头石龟,龟背上原先驮着一块高约两米的石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龟碑分开了。庙前是一片池塘,池塘的对岸便是整个村里人的祖坟,据说那是第一批来这个村子的人。曾经去祖坟石碑上寻求些确切的考证,隐隐约约的辨认出石碑的所立年代距今约四百年。
村子大约有两千人,主要分了两大姓氏,东村以姜姓为主,西村以田姓为主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东、西村之间有一条宽阔的马路,每月逢一、五、八都会有集市,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
与我的祖辈们一样,我对于童年时光的大部分记忆都与乡村、土地有关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初秋的午后,草将要枯萎的季节,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村后的池塘边放羊,那里有一片茂盛的草地,最主要的还是那里有青蛙和蚂蚱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老羊悠闲地咀嚼着这顿丰盛的午餐,时不时抬起头警惕着路边闲荡的狗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那片草丛里蚂蚱很多,个头也大,有圆头蚂蚱,飞起来伴随着一阵“吱吱”声,也有尖头的蚂蚱,这种蚂蚱腿比较长,不过尖头蚂蚱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被抓到以后老是从嘴里吐出黑色的汁液来。这种蚂蚱身上的肉也比较少,所以我们都对它不感兴趣。圆头蚂蚱相对来说肉比较肥,放在火上一烧味道特别香,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时候对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来说这也是一种美味吧。
池塘边一群孩子在草丛里、在土堆上嬉戏玩耍,叫喊声、打闹声、咯咯的笑声、啧啧的骂人声,偶尔有石头落水的声,羊咩咩的叫声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一整天都无忧无虑的穿梭在树与树、沟与沟之间,直到天快要黑了,老谁家的小谁他妈在门口喊,“回家喝汤啦”(PS:我们村里人管吃晚饭叫喝汤),我们一天的游戏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暮色降临,羊也要着急回家,或许是它也觉得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所以每次放羊回家的时候都是羊牵着我们回去的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记得小时候我家有一块苹果园,夏天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看守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所谓的看守苹果园也就是提防有旁人过来偷苹果。茂密的果园里有着各式各样昆虫留下痕迹,有爬树猴蜕下的外壳,有蟋蟀嘟嘟的叫声,有蚂蚱飞过的嘎嘎声,有蛇脱去的白色鳞皮。有时候我们会捉了一些昆虫放进瓶子里,可以打发整个下午的时光。草丛里的蟋蟀是最讨人厌烦的,老是在神秘的地方发出嘟嘟的声音,而且它行踪诡异,一般很难捉到它。有一次我在草丛里费了很大力气捉了两只蟋蟀,把它们装进瓶子里,以为两只蟋蟀会相互撕咬打斗,奇怪的是它们竟然互不理睬,这让我奇怪了好久。
夏天,到了桃子将要成熟的季节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村子北面有一片茂密的桃树林,每年这个季节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总忍不住多瞟上几眼,仿佛看到熟透了的桃子正在向我们招手,“来呀,孩子们,这里有好吃的”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终于有一天,我们抵挡不住那种沁人心脾的诱惑,想要精心策划一场密谋已久的偷桃计划。
我们首先确定土地公公(看桃园的大叔)不在,进行严密的角色分工,有人负责放哨,有人负责现场勘查,然后再具体付诸行动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说干就干,我们一伙人起初还能够按分工行事,各司其职,各自平安无事。直到放哨的小伙伴看到桃园里面热火朝天的嗨吃,让他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后来他也加入到实施的行列,咬了一口扔掉的,摘下来放兜里的,掉地上懒得捡的,简直把桃园摧残了一遍,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危险。
似乎我们全都忘记了时间和计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个眼尖的小伙伴小声喊“来人啦,快跑,快跑”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慌了起来,一边叫嚷着“快走,快走”,一边将手里的桃子装到口袋里,当时真的谁也顾不上谁了,只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土地公公骑着大轮自行车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驶来,刚开始可能没发觉有什么异常,后来他看到有小孩在跑就觉得情况不妙,急忙加快了脚蹬的速度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我们没有办法呀,怎么可能跑得过自行车,心里扑通扑通的跳,正巧旁边有一片柴堆,我们想都没想顺道躲进了柴堆角落里。小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屏住了呼吸,支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至今让我搞不清楚的是土地公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一个荒废的矮墙,一片杂乱的柴垛,五个傻愣愣的孩子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桃还没熟呢都给我们祸害了,你们看看那一地桃树枝子……”土地公公叉着腰气哄哄的骂着我们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桃子明明熟了,都有甜味了”,可笑的是我们想当然的认定桃子有甜味了就说明桃子熟了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可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就连蒙蒙那么皮实的小孩彼时彼刻也默不作声了。当时土地公公骂了些什么话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嫌我们毁坏他们家桃树林。
骂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土地公公累了,终于对以上的内容作简短的总结:“行啦,我记得你们几个小孩啦,回头我去找你们爹妈,给他们说说这件事”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当我们听到爹妈这两个字直接就吓怕了,因为如果这件事被爸妈知道想必又是一阵痛骂甚至殴打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这下可完蛋了,我可是头一次干这事儿啊,不能这么悲催吧。
总结完以后,土地公公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潇洒的离去,风中留下五个心情凌乱的小伙伴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后来也许是土地公公故意吓唬我们,或者是忘记了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的父母,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感觉一切又恢复正常了,我们也就放心的松了口气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从那次偷桃被抓以后,我再也没有随随便便的偷过别人一件东西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一个坏的行为习惯如果没有被严格制止的话,将来或许就酿成更大的错误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现在想想土地公公真的给我上了人生中的重要一课。
后来土地公公的桃树林全部伐掉改种了庄稼,他也没有天理的当上了我们村的“一把手”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每当我路过他家的那片庄稼地,就会不由得想起曾经的那片桃树林,想起和小伙伴们一起偷桃的那段经历。
小时候任何身边的实物都可以变成有趣的玩具,而这些玩具陪伴了我大半个童年时光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柳树上砍下来的弹弓,猪羊身上剥下来的骨头子儿,布头缝起来的沙包,木头削成的转陀螺,这些童年时期的玩具现在只能存在于我的梦和回忆里,让我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笑的像个孩子。
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是那个爱玩泥巴的孩子,从前的记忆只能从长辈嘴里或者现存的村落地理中依稀找寻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我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都在玩什么游戏,是否还会有人在那个池塘边嬉戏打闹,虽然也会偶尔看到几只小羊在草丛边吃草,旁边却是一位叼着烟卷儿的老人。网络与电视机催生出来的室内游戏逐渐取代了户外游戏的主导地位,不仅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相互隔阂,而且渐渐剥夺了孩子们与大自然亲近的权利。
故乡,是一个离开了就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它仅存在于你有限的头脑记忆里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在外求学直到工作的这十几年间,故乡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对我来说那里似乎成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虽然每年都会回家几次,可再也找不到童年时候的故乡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
也不知道村口的老槐树更换了几次枝桠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也不知道池塘的鱼儿是不是肥美了不少?也不知道绿油油的秧苗什么时候长大?也不知道黝黑的老伯又熬白了几根头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他?
每一次回到家乡,总能够看到或者感觉到身边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伴随着机器时代和城乡一体化的脚步接踵而至的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请注意,我这里说到的是家乡,而不是故乡。故乡和家乡不同之处就在于家乡是一个地方,而故乡是一种记忆。
小时候,傍晚的饭香能够飘荡在整个胡同,街坊邻里端着碗互相串门,谁家做了顿好吃的也不忘给前街后院的端一碗尝尝,你掰一口我做的菜窝窝,我夹一筷你做的手擀面祭拜过世老人用几根香。记得住胡同最里面的胖大嫂嘴最馋,多的时候能吃别家三碗蒸豆角,着实让人嫌弃。虽然那时候左邻右舍不免有嚼舌拌嘴的,可那种乡村气氛远比楼上楼下多年互不来往要强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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