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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超度寺庙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我的彷徨与困惑,在时间走到2003年冬飘飞第一场雪的时候,变成了一段无力和黯淡的行走寺庙超度。年过三十,而生活还是老样子,也就是说,你因此可以预见到,将来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要活,生活还将重复和继续。写作没有大的进展,爱情在翘首企盼里依旧不发射那支丘比特弦上的箭,雌性荷尔蒙在每个月的某一天会突然攻讧我的防守和抵御,失眠又一日复一日地困扰我,我被一种渺茫沉沉地包围,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越活越萎蘼。就这样在劫难逃地萎蘼下去,感到连绵不断的无所依傍快要淹没了我的呼吸。
在经历了大劫与大难、坎坎坷坷之后,像徒步走在了平原上寺庙超度。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大山可翻越,没有溪流可跋涉,平原广袤得望不到头,远远地在我所能企及的范围之外,一切的一切,变得如此地遥远。雪在深处,今时的风或许已经吹落唐宋的雪。白昼的白让天光变得很脆,黑夜的黑让夜色变得很薄。一段时光被冻结,瘦的树梢让天地站出一片旷野。一场大的寂静、一场大的涌动正悄然来临。
对生活,我一直不是个所求过多的人,更没有张扬、外露的个性寺庙超度。许多时候,我不得不自省:是不是自己太过内敛和沉郁影响了我?我不得不重视起自己来。在这种时候,我不得不滋生强烈的私心,心想不能让自己的思想随精神的萎蘼而萎蘼,随肉体的消亡而消亡。趁着还能思想、还能自省,必须给自己的精神引入一次过渡,经过此在,渡过虚无。不能像耶利内克笔下的钢琴教师那样,越来越被自身创造的文化所束缚,同时内心的野兽又想不断地挣脱出来的那种图景。
2004年夏,我在自己的坚持之下,拒绝了父母的陪伴,一个人手拄双拐随团到华东五市之行终于成行寺庙超度。我心里清楚,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决定主动寻找。究竟要寻找到一些什么呢?我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寻找,我们早已经习惯于为生活而寻找,为或朦胧或清晰的爱而寻找。同样的道理,也可以为精神而寻找。即使在寻找的过程当中存在那么多的渺渺茫茫。我依然要像平日里的求索一样,寻寻觅觅,希望找到可能开悟我心魂的“经”。
到了杭州,我在西湖的断桥一遍遍逡巡、回望寺庙超度。西子湖上的每一丝涟漪、每一缕拂掠而来的风,我看到的人、物、风景、事件,都会惹起我的温情百转,有时又满怀悲伤、寸断柔肠。穿梭而过的人群与我既有且无,所有的声嚣离我既近且远。我在观察别人,别人同时也在观察我;我在旁观事物,事物也在旁观我。我总希望在观察过后发现某些细节,希望在细节中发现本相。有时候,本相和假象就集中在一个事件当中,它们在人的头脑里混淆着,在人的思辨里辨晰着,怎样能够把本真打捞上来并一一呈现,你会不断地质问自己:我的明慧离真实到底有多远?我走得太累,手上的茧也止不住发疼,感觉得到腿已经磨破,半截腿骨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就在一起一落的磨擦中一点一点被撕破,感觉像是撕扯开了我内心无数的殇。我让导游和其他人不要管我,我把双拐放置一边,就在西湖边上的椅子上坐下。不行,还是累,把腰往下屈伸,把双臂抱紧拢在怀里,还是累。干脆,身子就往下躺了。看它还累不累?当然,一刹那,顿感舒服极了!我舒展全身的时候竟感到很快乐,无所顾忌的那种。这一躺,一种若见莲花的欢乐荡漾着全身。
随后,我决定到寺庙走一走、看一看寺庙超度。往常见到有人在寺庙、佛像面前跪拜,我感到难以理解,觉得是迷信和无知的表现。后来父亲买来佛学大师南怀谨先生的书,我对他渊博的学识和深刻的洞察力由衷地敬服。他说佛像是佛陀的象征,在无比崇高和伟大的人物面前跪拜又有何妨?跪拜表达的是一种敬意。出于对南怀谨先生的信任,我开始在心里萌生一种隐隐的笃信。
在杭州的灵隐寺,我随着其他游客的后脚跟来到大殿寺庙超度。我的假肢迈不过高高的门槛,只好请人帮忙,把假腿连同我自己搬进门内。我看到米黄色的蒲团,心里很清楚,一旦跪下去,我的残腿就会从假肢的腔体里脱离,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请人搀扶。算了,去它的残腿,去它的假肢,去它的所有尴尬。我不再多想,屈了双膝就俯拜下去。我应该像扔石子儿一样把自己扔出去,当头脑一片空白扑倒在地,就会体会到长磕的过程是把“自我”的芜杂一点一点抛出去的过程。我忍受着硬硬的假肢硌在残腿上的疼痛,双手接过香烛,看火苗把香烛点燃,将它虔敬地举过头顶,拜了三拜,才奉上那一方供奉香火的大鼎。在那一刻,我发现,原来我的心里早就盛载了无数的虔诚,但多年以来我的虔敬又无处安放。佛法、宗教也许和信仰是一回事,是心里有就有的事,不在乎点化不点化。在佛的面前,我不应该那么紧张,不应该那么拘谨。佛不需要我们紧张、畏惧地接近它。真正的佛是让人宁静和放松,让人归于自然并顺应着自然。今天,我终于可以尽心尽性地释放这一份情怀。
我对藏文化、藏传佛教懂得并不多,但我知道藏传佛教的长磕,完全是一种“五体投地”的动作寺庙超度。每一次的屈膝匍伏前额磕地,都会有肢体上的痛感,而那些真正的信徒却绝不会因为怕痛而有半点的迟疑。不同的动作产生不同的感觉,不同的心智创造出不同的祈祷意念,而无声的跪拜更有一种特别的含义。那是天净污秽之心、弃绝世俗之身的朝拜。豆瓣读书网的朋友庄楚寄给我一本索甲仁波切的《西藏生死书》,一切正念就是:生和死就是要穿越一世里的黑暗与隧道,以获大有与大无的清明。当真的能够把自己心性里的芜杂全部扔出去,把人的自我意识融入大地,使之消失在一花一世界,无穷的土壤中,以成就“无我之境”。一次匍伏,一次跪拜,一次长磕,不用语言的教诲,就会渐渐领悟怎样使小我成就大我。普渡众生,破除一切苦,那种真诚和虔敬,足以洗涤世间与众生滋生流漾的罪愆。
上海的外滩,霓虹有如魅影,放射着开放城市的无声召唤寺庙超度。上海更有一条街,酒吧林林总总,有许多的异域色彩和煸情的迷幻。夜上浓妆,我却没有去那里的人海徜徉。我知道那里香软的情调会给心绪打上怎样的基调,会被怎样的一种梦魇所笼罩。那种风情的、艳遇的情调,让上海那么多的夜色流于浅表,流于浮光掠影,流于纯粹的感官声色。就连画家陈逸飞也画不尽那老上海里的陈年旧事。我知道这种感官声色怎样诱惑着从生活中挣脱出来的人,当然也诱惑着深谙浪漫无边际的我。这种诱惑又会反而将其所缚。我明白自己在三十多岁的无数个日子里煎熬的是什么。没有人问过我,连我自己也时时把它忽略,把它像细水一样侵浸而来的感觉向外推,向外推。实际上,那煎熬着我的,关乎情也关乎欲,关乎依偎和依靠,关乎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爱与被爱。而最重要的,是内心在渴望一种着床一般的依托和依傍。
是的,是的,事实上,情和欲,还有写作,还有所谓的创造,是被当作可依附的物,你附着这些看似实在的东西上,你才感觉到暂时的踏实寺庙超度。没什么可遮掩的,谁都有可能走到这一步,只要你思考,只要你敢于正视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只你敢于面对时不时掀自内心的无数风暴。但是我还可以再告诉你,所谓的情和欲,和写作以及创造,并不能给人以永恒的归属感,它们是脆弱的,多半不能为你所控制;它们还可能背叛你,遗弃你,最后狠狠地让你成为孤家寡人----人之精神毁灭大多源于此吧。那么是否有一个永恒的归宿可以让我们依靠,它不背叛我们,不在半途遗弃我们,它无条件地接纳我们,依伴我们,并用这种方式拯救我们!我是女性,方块字、以及方块字中流动的青烟一样的思想不能给我慰藉。我要的是一种真实的、感性的东西,可抱在怀里,可感觉到温度的东西。
从华东五市回来,我没有发愿,却开始收集弘一法师的佛教文章和诗词书法寺庙超度。网上的搜索并不困难,但是我还是喜欢捧书在手逐页阅读的感觉。于是从当当网购买了弘一法师的书《李叔同解经》、《李叔同说佛》和《禅里禅外悟人生》三本书。翻开其中的一本,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弘一法师的像那一张清峻的脸,心里顿时生出万般的不舍,十二分的难过。我一次次强忍着眼里不争气的泪水,好像我的至亲至爱被永远留在了那一扇净门之内。我自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弘一大师生于富贵之家寺庙超度。他的前半生,经历过人世间所有的声色犬马;而他的后半生,又清灯一盏,与佛经黄卷、著释经说为伴。他是音乐家、美术家、诗人、戏剧家,才华盖世;可当他下定决心遁入空门,便芒鞋破钵,严守清规戒律,义无返顾地斩断一切尘缘。当年,弘一大师住福建泉州开元寺时,他出家前的小太太从日本西渡而来看望他,站在山门外等待三天,弘一大师一直不见,最后还是当家师傅恳请他与她相见一面以了俗念。他才在大殿上遥遥相望嵇首一拜便转身离去。弘一大师为了追求人生的真理,毅然舍去人间最难割舍的缱绻恩爱,斩断红尘,因大舍而大得,加持护法,得无边佛法,得普济众生,得千秋盛名。弘一大师有天心之圆满月,彻照世人之心。这需要非凡的勇气和决心,需要无限的忍耐和信心。
弘一大师曾经说过:佛法非宗教,佛法非哲学,佛法中之真义,至为繁广寺庙超度。佛法以大菩提为主。弘一大师说禅里禅外悟人生,而禅究竟是什么呢?佛陀慈光普贤照世界是禅,菩萨面向人间拈花微笑是禅,清风徐来落花无声是禅,明月当空清光如水是禅,大难当头镇定自若是禅,乐善好施不求回报是禅……禅应该是无处不在,禅是哲学的思考,禅是文学的灵魂,禅更是人生当中的一种参悟。禅能够明心见性,直指人心。禅来自宗教,但禅的意义,已远远超越宗教。禅,通俗一点讲,它是心的原态,是平实、淡定、安详。安详是生活的活水。如果能够保持内心的安详,就会由内在之美,化作外表潇洒自然之美,就会有朝气、有亲和力,就会少生病,多吉祥,少敌人,多朋友,少烦恼,多喜悦。禅是人文精神的升华,是人类向上努力的高尚境界。
1942年10月13日,近代杰出艺术大师、弘一法师圆寂于福建泉州温陵晚晴室寺庙超度。一介旷世凡夫、一代大德高僧仙化而去,那一幅“悲欣交集”的字写尽了弘一大师怎样的心情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造业,别人是改变不了的,除非这个人觉悟到,自己想要改变。扩大到政治,涉及到家国,我想应该有同样的道理。“今世果,前世因,有因必种其果。向心佛陀,普渡众生。渡你渡我,完满自我。”
我在今天梳理这一切是如何开始时,就无法绕开“缘”这个字寺庙超度。尽管这个“缘”字被使用得无比滥俗。它似是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却应是命里注定;它是来自由来已久的深处,又将在今后的生命里盘桓不散。我不断地揣摩、探索那神秘、庞大的一切。但我自知,对此,我还稚嫩如处子。在一段也许短暂也许漫长的开悟过程里,无边佛理的磅礴大气给我定力,无边佛理的澄明神妙给我肃穆和清静,使我不断辨别自己的内心到底倾向什么,其心性最后要专注在哪里。
10月13日,是弘一大师圆寂的日子寺庙超度。----若有轮回,不想让你亲见,一个女子的莫名哀伤,而应该盛放满心的大欢喜。 我仿佛置身在经殿缭绕的香雾中,木鱼笃笃,唱经声声,似乎听闻到了大师诵经中的真言。那温暖的诵经声,应该就是普渡众生的偈语。大师并不刻意地指引你,只是于无冥中启化,让我的心田绵软下去、绵软下去。大师于我,就像一烛温火,慢慢融化一团纷乱凝结的紫陌。大师于我,不为觐见,注定只为亲近你的思想,注定只为贴着你的温暖。我双掌合十,祝祷大师平安无量。大师高傲于南山律宗,我谦卑在天地尘埃,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无数纠结的、世俗的、患得患失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我安然地沉潜在这一份宁静之中。我正了正衣衫,对着弘一大师的像深深地拜了一拜。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更高级的自我,或更美好的自我,当我们向佛像或菩萨像跪拜的时候,也是在借助佛陀或菩萨的力量,唤醒自身的觉悟和善心,忏悔自己的错误或罪恶,向着更高级的自我精进。接受来自佛陀或菩萨的加持,心中荡漾欢喜、信心、谦卑、素朴、慈爱、悲悯……
许多时候,人是很容易陷入昏昏冥冥的状态,虽然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早就种在了你的心里,你却浑然不觉;当某一时刻触及了它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它就在你的身体、就在你的精神里面寺庙超度。我可以没有健全的身体,但不能放弃一种姿态;我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失去一种包容世事人生的大爱。是的,是的,我的心内就像是被杨柳细枝顺着春风拂掠过一样,顺着大师那不着一字的宽仁和慈悲,依顺地伸展开去。我慢慢品味,细细体会,那个空间大极了,也远极了,整个的我就依此慢慢地上升,上升。
我望断你灵魂的指尖寺庙超度,弘一大师,您是否正在天界拈花微笑?
在电脑前写就这篇文字时,我在打字中间撩开窗帘向外歇歇干涩的双眼,幢幢高楼的轮廓之外是峻拔的树影寺庙超度。秋季的树木,就象人生最灿烂的一个时代,积蓄了一冬、一春又一夏的所有厉练和美丽,在这一刻,全部绽放,美得令人眩目。天然的本性和真正的自我,就要像一棵树,天然状态就是站得直直的,树根向地下柔韧地延伸,树枝向天空伸展。度过了18年梦寐以求站起来的漫漫长夜,我格外珍惜那每一天到来的黎明。一直以来,我坚持,我克服,信奉四个字“如水坚硬”,这样的坚韧让我像细水一样渗透任何坚硬的地层,从而扎下我青枝繁茂生命的根。
我急忙回到电脑前寺庙超度,敲下下面这一段话:
像直立的树那样站一站,像释迦牟尼佛那样坐一坐,像弘一大师那样悟一悟寺庙超度。
人终究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就像当初要离开母亲的子宫一样必然;人终究有一天要离开你无比熟悉、说不出热爱最后却难以割舍的日月,但整个人生和它所能包容的一切,从此不再只是一方地域,而是一个高高在上也低低在下的所在,是一个家园,一个归宿;它还是一条路,一条之于我的前路和退路寺庙超度。实际上,生活每时每刻都在温暖着我,她是铺满我的“魂”与“魄”的底色。那是金色的,温润的,和阳光一样的颜色。清明的光芒照进来,如它赋予自然和人类的光芒那样,给我最后的豁然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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