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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坳痛绝祭亲人。二姨夫,你怎能就这样走了!?
我无力问天,只能以无言的沉默面对着心碎绝望的二姨祭亲人。我们大概还在梦中吧,一个好好的人怎能说走就走了呢?这是虚幻吧?我使劲得摇摇头,用手狠擦眼睛,可...可为什么二姨夫的水晶棺仍在我的面前,灵前的香依然明亮!那种亮刺得我眼好痛,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这个该死的梦啊,快从我眼前消失,消失啊,我求你了。
明明在中秋节我还见二姨夫,那时的他,仍然很康健,和其他亲人在一起说笑,打牌,唠家常祭亲人。我感到真是很幸福啊,能拥有这样温暖的家族和那么和善的亲人,可是,这些美好的甜蜜的回忆就在1天前被我母亲的一句话给彻底摧毁了,“你二姨夫几天前在医院里去世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明明在中秋节时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明明前几天我还能真切的感受到二姨夫的体温,二姨夫的容貌,二姨夫的动作,二姨夫的存在,可为什么现在竟变得如此虚幻,如此模糊?!为什么,为什么中秋节的那次聚会竟会成为永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人小时候真是好啊,小孩子是体会不到失去亲人的那种痛的,在孩子眼里,逝去的亲人永远都只是睡了过去,亲人总有一天会醒的,那只是个时间问题祭亲人。而我昨天,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痛,没想到我已经长这么大了,竟已经到了体会到那种痛的年纪了。当我妈告诉我这一噩耗的时候,我觉得对于二姨夫的去世还很陌生,好似隔着厚厚的磨砂玻璃看着二姨夫,虽然看不清楚,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只要撤掉这块玻璃的话,二姨夫还是会清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当我慢慢朝医院走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在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等走到二姨夫的灵前,我才... ...
我已撤掉了这块玻璃,可呈现我眼前的,不是二姨夫那真切的存在,而是一副水晶棺材,一切,我心中二姨夫的一切,突然间是那么飘幻,我伸手去抓,却只能把那些回忆拍得更散,我仿佛被装进了大水箱中,然后被深深沉到漆黑一片的海底中,巨大的水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内心的痛发出海水把铁箱压扁的那种沉闷可怕的声响,我的心,被压得慢慢渗出血来祭亲人。我坐在二姨夫棺材的旁边,看着那副装着二姨夫遗体的棺材,看着看着,我便哭了起来,悲从中来,那种痛,好难受。我明明还是孩子呀!我还差两个月才18岁呀!请让我认为二姨夫只是睡着了吧,让我拥有孩子一样的想法吧!二姨夫,你别睡了,醒醒吧,太阳都照屁股了。
昨天坐在二姨夫的遗体旁,哭着哭着,我恍然意识到,原来人都是在不断地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直到别人承受失去我们的痛苦为止,而在痛苦与痛苦之间,是对亲人的缕缕思念,每一丝思念,都是一根穿过心脏的丝线,牵引着我们的心时隐时痛祭亲人。
凡是和我二姨夫接触过的人,都认为二姨夫是很和善,很慈祥的祭亲人。他从没对我发过火,我也没见他对其他孩子发过火。二姨夫因患有小儿麻痹,身体已变得有些畸形,但他独立经营着一个面粉厂,没过几年,家境也变得殷实了,也在附近买了几处地,最初,我家住的房子还是二姨夫家的。很小的时候,我穿着裙子(我是男生)去二姨夫家玩,二姨夫、二姨、表姐表妹看到我穿裙子的样子,都笑了起来,我当时还蛮羞的,躲在爸爸的身后,只把头露出来看着他们。我小时候有个毛病,就是上厕所时喜欢把全身脱得光光的,那天我和我妈在二姨家,忽然我想上厕所,我便躲进了二姨夫家的里屋里,我妈和二姨夫二姨在客厅里聊天,突然,里屋的门开了,我赤裸着身子以很快的速度朝厕所飞奔而去,二姨夫他们看后,都哈哈笑起来了。还有,我和表妹下军棋,因为我们俩都不会下,于是都在那胡走,我用一个排长把表妹的司令给吃了,二姨夫就在旁边笑着说,排长咋把司令给吃了,难道排长比司令厉害?我当时自信满满的说那当然,排长有小手枪,司令没有,排长进军营“啾-啾-”两枪就把司令给干掉了,排长当然比司令厉害了。二姨夫“噢”的点点头,又笑了起来,还有还有,二姨夫总是向着我们孩子,很为我们孩子说话的。还有很多很多关于二姨夫的回忆,本以为我可以将这种美好的回忆继续编织下去,却没想到二姨夫突然撒手人寰。以后,我只能用以前的回忆来寄托我对二姨夫的思念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二姨夫会死?为什么我的二姨会那么的绝望?为什么在以后每年的聚会上会少一个人?为什么我再也不能编织对于二姨夫的回忆了?为什么,这些到底是为什么?!我想了一夜,是那个庸医造成的,是那个庸医造成我二姨夫的壮年去世的!对于做开颅开腔那些大手术,造成人的死亡我是可以理解,那种手术有太多的意外因素,是医师无法驾驭的,但是,像我二姨夫那样去医院治痔疮而被治死,我是无论如何无法理解的,痔疮多小的病啊,竟能把人给治死,换谁谁都不信!我二姨夫的痔疮被医院弄得更加严重,医院见事情闹大了,于是便给我二姨夫加上种种病名,就这样,他们把我的二姨夫给治死了祭亲人。我痛恨那个害死我二姨夫的庸医,更加痛恨那个充满腌臜垃圾的医院。医生可以对人的死亡习以为常,但不能麻木不仁。事发后,那个庸医再也没有在医院露面了,连一句最基本的对不起都没对死者和死者家属说,二姨夫已躺在医院9天了,院方连派个人到我姨夫的灵前掉唁都没,这就是那些号称“白衣天使”的畜牲们的所作所为,这是对人的生命,对人的尊严的极度践踏!那个庸医,不仅毁掉了一个好人,也毁掉了一个美满的家,更毁掉了一个曾经那么幸福的家族!二姨夫的在天之灵啊,您能否得到安息?
秋日刺眼,万物肃杀,涧水逆流,吾心悲哭,涕泗横溅,泪沾吾衣祭亲人。二姨夫,您,请您一路走好!
您的外甥
王锐
公元2009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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