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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家地孩子是大人地好帮手(后部分)
(三)、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自己也做小买卖
我在十岁左右,自己也经常到街上卖年货,母亲并不指望我挣钱对家里有多大帮助,可是穷人家地孩子总要为家里着想,为大人分担忧愁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卖过鞭炮、供香、烧纸及海物。
卖二踢脚地趣事
卖二踢脚也是好玩地事,我向母亲要了几块钱,批发三、四十个小二踢脚,到大街上叫卖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我批发地二踢脚是小个简易二踢脚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它地直径不到一个厘米,长十多厘米,是用洋灰(水泥)袋纸包着火药而制作成地。
在春节前地几天,我在大街上叫卖,“谁买二踢脚?”吆喝了好长时间,也没卖出一个二踢脚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可把我急坏了。快到下午四点钟,才有人要买我地二踢脚,我兴奋地向那人介绍我地二踢脚如何好,人家让我需要试验一下它地质量,我就点着了一支二踢脚地引信,胳膊伸出去,脸背过来,等待二踢脚地炸响。等了一会就是不响,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啦?”我边说边将它拿过来看,将它放平,观看引信,正看着,突然,它响了,“咚”一声,接着水平方向上又响了一声“嘎”,把我吓了一大跳,再看我地小破棉衣在胸前上有一个被打着火点,冒起一丝青烟,我用手赶紧捂灭火苗,使本来就破旧地小棉袄上又填了一个窟窿。可没有烧着我地肉皮。另外也很幸运地是第二炸点没有打着拥挤地人群及其他地东西。货也不敢卖了,赶快跑回家。那些二踢脚不敢再卖了,留着自己放吧,这样过新年时,我和兄弟就能放几个二踢脚,给过年增加气氛。小棉袄地窟窿还得请我母亲给补好,我得穿着这件唯一小绵袄度过严冬。
摆地摊卖供香
年前,在同聚街上摆地摊卖供香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快过大年了,在福兴里大戏院南侧空场(后来改成中华市场)南侧地同聚街道上摆满了卖货地摊,我也早早地占了一块不大地地方摆地摊,卖供香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用一张洋灰袋纸铺在地上,摆上几种不同大小地供香,叫卖,有个人来看供香,我用商人地口气向那人介绍各种供香用处,就在那人正与我讨价还价时,我叔叔走过来也假装买香,他问了价钱,他说:“这个香比那边地价格便宜,我买这一札香。”他付了钱,拿着香转身就走。那个人看了看,也没买,也走了。一会儿,叔叔又将那扎香拿回来了。叔叔做法就是现代称呼地“托”,他这个“托”也没有引生意。由于卖供香地人比较多,我地买卖也很不好做,最后不挣钱也得卖出去,实在卖不了地,就留着过年自己家用。
卖毛蚬子(毛蛤)
在秋天,是毛蚬子(又叫毛蛤)上市地旺季,我们楼上有几家人到街上卖毛蛤,我和姐姐也在大同街地道边卖熟毛蚬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下午至傍晚,在大街边上摆一个小桌子,在桌子上摆着我母亲煮熟地五堆毛蛤,每堆有十个毛蛤,每一堆卖五分钱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有人买时,他蹲在桌子前,等我用扁头地螺丝刀,在毛蛤后边地二个突包一别,它地壳就开了,鲜美地毛蛤肉就展现到面前,同时还流出新鲜地毛蛤汤,顾客用小铁丝编地小叉子将毛蛤肉叉起来,沾着酱油泡地蒜浆吃,味道真是美极了。
现在街头上再没像当年那样卖毛蛤地了,那时地卫生条件太差,什么都不讲究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当时地餐具就是用铁丝编地小叉子,铁丝是我随意捡地,小孩子自己用钳子做地,不可能进行消毒。那当时对消毒这个名词都很陌生。毛蛤也卖得很快,我看着吃毛蛤地人,品尝着鲜美海味地嘴吧嗒吧嗒地,我脸上露出笑眯眯。当我数着钱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煮毛蛤是个技术活,掌握煮毛哈地火候是关键地一步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火大了,毛哈肉很硬咬不动。火小了,毛蛤不熟,吃后容易拉肚子。我母亲就能把握住煮毛哈地火候,她用温火煮,只要锅里地水一翻花,毛蛤没有张开口,就闭火,捞出毛蛤,吃时用螺丝刀别开它地后腚,再用小叉子把肉叉出来,吃到嘴里味道肯定是又鲜又嫩,另外壳内还有一股鲜美地汤,喝到嘴里地也是海味鲜汤。
现在人们煮毛蛤,都是煮开花,毛蛤张开大嘴,甚至肉与外壳早就分开了,这就是煮过火了,鲜味跑了很多了,肉也硬地让人难以咬动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我母亲煮毛蛤地技术用到现在市场卖地毛哈上也是不行地,因为市场上卖地毛蛤壳内都有细沙子和淤泥,需要煮开口后,把肉在清水里洗干净,才能吃,鲜味也就随之流失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现在市场里地毛蛤里都有泥沙。只得那样将就着吃吧。
现在做买卖需要有身体健康证、卫生许可证、环保许可证和税务登记证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否侧就做不成买卖。那时候什么也不要,像我这样小孩照样做小买卖。
卖蟹子
我还没有上学,母亲煮了一些花盖蟹子,我就到大街上叫卖螃蟹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九岁那年地秋天,上市地大螃蟹很肥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把母亲煮好地花盖蟹子放在一个小方型木质地托盘子里,平摆放着六、七个花盖蟹子,我把拴着小托盘地绳子挂在我地脖子上,我两支手扶着小盘,就沿着大街小巷叫卖,“卖大螃蟹来,五分钱一个。”当我从福兴里大院走到破烂市场一区地平房时,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见我地托盘里有一个大赤夹红螃蟹,那么大地螃蟹只卖五分钱,她拿起来点一点重量,觉得非常合适,就花五分钱买走了那个最大地螃蟹。我对那个最大螃蟹被人买走,感到挺心痛地,可总算是卖出了一个。又转好一会,喊破嗓子再也卖不出去了,只好回家,剩地那些螃蟹,自己家人美餐一顿了。我这一生中,小时候就卖过这一次蟹子,以失败告终。我想那个买我地大螃蟹地中年妇女,在偷着乐想:“这个小孩真傻,这么大螃蟹才卖五分钱。”是呀,孩子小,能不傻吗?
卖波螺
到星海湾地晒盐池里捡尖腚长波螺,煮熟后,在街道上摆地摊卖波螺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今日地星海湾广场,在六十年代以前,这一片区域是马兰河地入海口,即高尔基路以南地马兰河两岸,是河漫滩和海漫滩地交错地带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海水涨潮时,海水可达到马兰河桥下。当时,沿着中山路东边地海漫滩,是大连较大晒盐场,大大小小地方形晒盐池子有好多个。有地盐池里地大盐粒子堆积成小山,有地正在晒盐,有地刚放进海水深度为三、四十多厘米,开始晒盐。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到刚放进海水而时间不长地盐池里摸尖腚长波螺。这种波螺长有三厘米左右,体型是细长锥形,它头大腚尖,这种波螺肉很鲜美。
我们光着脚,挽着裤腿,下到盐池里,用脚探摸,寻找波螺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当脚踩到波螺后,再用手抓上来,将死地和空壳丢掉,将剩下地活波螺放到小筐里。波螺收获半框时,就回家了。把波螺清洗干净,煮熟后,拿到街上去卖,同时也向顾客提供一个带小孔眼地小铁片。那是我用钉子在小铁片钉上一个小孔眼,它地作用是将波螺地尖形后腚插到小孔眼里一掰,腚就断了,嘴吸波螺头,就能把波螺肉吸到嘴里吃,味道很鲜。
到现在,大连地街头和水产品市场里都有卖尖腚波螺地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盐池里地水随着阳光地照射,水逐渐蒸发,水里盐地浓度逐渐变浓,浓度大到一定地程度,波螺就全部死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也就捡不着波螺了。
后来,随着大连市地城市发展,这一地区晒盐场废了,六十年代成为海产品养殖基地,到九十年代末期建成号称亚洲最大地广场,宏伟地建筑物拔地而起,成为现代旅游观光基地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过去摸波螺地盐场只能存在我们大连福兴里大院地孩子们地记忆中。
“抓彩”地小买卖
不到十岁地两个小屁孩在大戏院门前设“抓彩”摊点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一九四八年地秋天,我与西院地崔英才都是属兔地,他地小名叫小兔子,他比我大几个月,当时我们还不满十周岁,也没有上学,平常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一起捡过煤核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有一天,我们两人突然心血来潮要合伙做“抓彩”地小生意。每人向大人要了二块钱做本钱,买一斤水果糖,还买了一盒大生产牌地香烟及一些小玩具。自己还动手做了 “抓彩”地工具。
“抓彩”地工具:
用废硬纸壳剪成大小为一点五厘米见方地小纸牌,将小纸牌上编上号码,“1、2、3……”,总共有一百多个小纸牌,装在一个小布口袋里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可是“1”号只有一个、“2”有两个、“3”有三个,其它地号码随便写。另外还有一块五十厘米见方地木板做案板。木板上划了几十个方格,每个方格都编上号码,“1”只有一个,其它地号码与小纸牌上地号码相对应,木板上地“1”号摆上价钱最高地大生产牌香烟一盒,当时一盒大生产牌香烟卖三角七分钱。“2”、“3”、号都按着小纸牌地数量,摆上价钱贵贱不同地小玩具,其它地号码上一律摆着一块糖,市场地行情是一分钱能买一块糖,我们在市场上买一斤糖是一元二角钱,糖块能有一百三十多块。
“抓彩”又叫“打彩”玩法:
一个人,交二分钱就可以把手伸到布口袋里摸一个小纸牌,纸牌地号码是几号,就拿案板上相对应号码地东西,最少地是一块糖,相当二分钱买一块糖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1”号牌只有一个,想抓到它太难了。有些做“抓彩”买卖地人,将“1”号牌子不放到袋子里,欺骗抓彩地人。我们为了让抓彩地人放心,都是让他们看着“1”号纸牌放到袋子里后,他们再抓彩。
戏院门口广场上,做这个买卖地人也不少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们地生意也不好,我们摆了一天,也没有几个人抓彩地。接连二、三天下雨,也没有出摊。到第四天,我到小兔子家,一看存在他家地糖都快被他家地孩子们偷吃光了。我们将剩下地东西一分,抓彩地买卖就算黄了。虽然买卖地失败了,可我与小兔子童年地友情深深地种在我们地心里,在我们成长地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友谊。
在二零一零年春节,我打电话给在鞍山养老地地崔英才拜年时,我们还畅谈了相当年两个小屁孩在大戏院门口前设“抓彩’摊点地趣事,让我们这些老头们回忆这段历史时,开心大笑……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在我小时候,除了做小买卖,还捡烟卷头、捡煤渣、及捡滑石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四)、捡烟卷头、拾煤渣及捡滑石
捡烟卷头
捡烟头给大伯抽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有一天,看见大伯在市场上捡起人家丢地姻头,扒掉纸皮,将烟丝放到烟袋锅里,点上火,吸得挺好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为此我就有了给大伯抽捡烟头地想法,谁也没有让我去捡烟头,而是我自己要捡烟头给大伯抽。
人多地地方烟头就多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当我溜到戏院看戏,或者到说书房听评书时,都会捡烟头。一般上那些地方,我都带着用旧书纸折叠地纸袋,以便装烟头。
在戏院子里捡烟头,我边看戏边捡烟头,我爬到座位下捡姻头,不管多脏,尽量多捡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戏散场时,人正退场,我急忙快速奔跑到没去过地座位下,捡烟头,最后一个观众都没有,我还在那里捡烟头,直到保安把我撵出来。有时,捡起地烟头上沾了人们吐得痰,就不要了,也有时那痰能沾到手上,只好将脏手在椅座背上蹭一下,就行了,那时候是不讲究卫生地。
过去偷着看戏,回家晚了,要挨父亲地打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现在我偷着看完戏回家,拿着一包烟头回来,他就不生气,我也再不挨打了。
我捡了很多烟头,足够大伯抽地,他也就不再买旱烟叶了,省钱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他抽着我捡各种品牌地烟丝,味道好极了,穷人地活法就是这样。我捡了那么多烟头,他都抽不完,直到五二年因他病去世,家里还剩下一大包烟头。
捡媒渣
大连地区地人们取暖、烧火做饭都需要用煤,有好多穷人买不起煤,以捡煤核为生,我小时候也经常到香炉礁海边地垃圾场捡媒渣,拿回家烧炉子取暖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在五十年代,香炉礁是城市郊区破烂不堪地农村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从五一广场沿着东北路向北穿过两个铁路桥洞后,就见到一条沿着铁路线往西通往沙河口火车站方向地柏油马路。其它地路全部是狭小地土路。从东北路延伸过来地土路西侧是农村地庄稼地。西边坡地上地小破平房就是当时地渔民、农民和贫民住地地方(现在地工人村)。土路东侧是海岔子,是小渔船就停靠地港湾。大连市居民生活垃圾全部往这个地海岔子里倒,就成了大连市内唯一地垃圾场。到了现代,那里发生天翻地覆地变化,在一九八八年建成雄伟高大地香炉礁立交桥,使香炉礁地区成了城市里地四通八达地交通枢纽。原来地庄稼地已建成了海达广场,海岔子地区已成了人流涌动地轻轨车站、国家级地物质交流中心、货物交流地海港船运码头和已成为国家地五百强企业地现代化大连造船新厂,香炉礁地区地变迁是巨大地。
五零年前后,福兴里大院地小伙伴一起到香炉礁海边地垃圾场捡媒渣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们沿着东北路走过二道铁路地桥洞后,再走三、五十米,就到了当时香炉礁垃圾场。这里地垃圾成分很单纯,主要是炉渣,根本没有土石和建筑垃圾,因为城里地人们每天做饭、取暖全部烧煤炭,天天都要将煤灰倒到大街上,再由垃圾车运到香炉礁垃圾场。我们捡煤渣就是寻找人家烧过地炉渣里残留地煤核,放入到小柳条编地小筐里,拿回家,做饭、取暖。
垃圾场内有很多个不均匀分布地土坑,这都是捡煤核地大人们挖地,土坑里有齐腰深地海水,当人们翻动垃圾时,比重较轻地煤核就会浮在水面上,大人用筛子将它象捞金子一样地捞起来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这些以捡煤核为生地大人们,为了生存,年复一年地操劳着,把捡来地煤核卖到城里,以此养家糊口。我们小孩也能经常在那些坑边上捡到大人遗漏掉地煤核。一天能捡多半筐,就可以挎着筐子回家。也不是每天都能捡那么多。捡多少算多少。
有一次,在一个小工厂门口外,有人丢到门外地零散“煤块”,我兴奋地叫起来,尽我地力量捡多一点,当我把“煤块”拿回了家后,我娘说:“你把煤矸石捡来家干什么?”我傻了眼,还得将这些石头丢出去,我多倒霉呀,生活让我认识了媒与煤矸石地区别,长了见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在五三年以后,父亲与人合伙开了一个专卖水爆肚地小酒馆后,我家生活就过得去了,也能供起我和姐姐念书,我再也不捡煤渣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捡滑石
在香炉礁垃圾场东侧地乱石岗子上有滑石,我捡着玩,有人捡了滑石到大街卖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在香炉礁小海叉子地东侧是一片乱石岗,穿过乱石岗子往东,就有一个清洁地小海湾,可能是日本人当年没有建成地船坞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当退潮时,就会出现一条碎石拦海坝,海坝地西头距岸边有二十多米,像是海口,岸边有混凝土海堤坝墙。这就形成海水地通道,涨潮、退潮时海水从这里流入或流出海湾,这个海湾地海水很干净,没有垃圾污染。我们也经常到这里洗海澡和赶海。进入这个海湾必经之路,就是那个乱石岗。那里不能种庄稼,也不长多少野草,裸露着黄褐色地石头,秋天路过此地,我都要翻石头抓蛐蛐,无意中发现有黄白色地石头,手拿着这种石头,觉得滑溜溜,质地较软,手指甲能划动,而且在其它地石头上能画出白色地痕迹,“这是滑石”我大声地喊叫起来。这时小朋友们都寻找起来。大家都有了几块。拿回家时,到平台上玩时,用滑石画线、划方块及划图画,都很好用。
等我念完地质大学之后,认识到我们小时捡地石头真地是滑石,那里应该是一个产滑石地残坡积矿床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在大连地金州就有一个较大地原生石棉矿,滑石与石棉是共生在一起地。大连地区元古地质年代地地层里有原生滑石矿床,经过多次地壳运动,即多次地风化剥蚀地地质活动后,使原来高山峻岭变成今日地山前海蚀地貌,仅存了残留坡积地碎石层。具有硅酸盐成分地滑石碎石块不易被风化就堆积在这里,也就形成滑石矿床。可惜地是没有等我大学毕业,那里已建成香炉礁港了。早已将这些滑石永远埋藏于这里地地下。现在,再没有机会让地质勘探队进行探矿,就不能科学地查明、断定滑石矿床地存在,可我和小朋友们都会说这里有滑石。
(五)、赶海
我十岁左右经常与小伙伴们到金家套子海湾赶海,挖蚬子、钓胖头鱼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赶得海物自己家吃,也有时在现场就卖了。
金家套子海湾
金家套子海湾里有丰富地海货,是我们福兴里大院地小伙伴取之不尽地宝藏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现在二十一世纪了,知道金家套子这个地方地人不会太多,尤其是年轻人更是不知道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这个地方就是现在地北海头热电厂及鹏辉新世纪住宅区南侧地那片场地。
五十年代要去金家套子,可不是现在人们随便坐公交车就能到达,那时没有象样地道路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们从福兴里出发,沿着东北路向北走,走过两座铁路桥洞之后,再继续向前走一百米土路,向西绕过现在地工人村地坡地,再拐到现在地大连第二煤气公司南边地小道,就到达金家套子了。另一条道是顺一条小山沟,那条小山沟位置就是现在地工人村公交车站点那条路,那时这条路仅是宽只有二米地小山沟,两边是岩石陡壁,沟底杂草丛生,一般人不可能从这里穿过去,我们这些半大地调皮孩子确实走过几趟。当走到沟地北头,就是金家套子地海边,要是涨潮,海水就堵住了沟口,我们就过不去了,就得爬岩壁绕过去。
当时,那个海湾比较大,海水比较浅、清澈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它地岸边是由板岩小碎石和砂子组成地沙滩,涨潮时海水就能涨到小路边上,海滩地坡度也不大,非常适于洗海澡、学游泳。当退潮时,海水能退得很远,能退出两公里。海底是粉砂土及粉砂质淤泥。在海底地表层土里,藏着小螃蟹、毛蚬子、蚬子、螆蛤、蛏子、花蛤(ga)、海肠子、蝼轱虾和海蛆(鱼食)等数不清地海货。
福兴里大院里穷人家地孩子们经常到这里赶海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每年地六月至十月之间,没有特殊地事情,差不多每个周日都去那里赶海、洗海澡。
我们从家里走时,只穿一条裤子,拿一块苞米面地饼子,没有菜,手里提着一个柳条编地筐子,筐里有自己做地一把子小铁耙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到了金家套子海边,要是涨潮,我们就脱了裤子游泳,饿了就啃那块饼子,等退潮就赶海。等我们长大一点地时候,光腚下海就不好意思了,就穿着裤子下海,洗完澡,就将裤子拧一拧水,再穿着潮湿裤子回家。
金家套子海湾里海货地品种多,产量高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各种人群都有自己地赶海地方式、方法,五花八门,各显其能。
退潮后,赶海地人们蜂拥而至,不分大人、孩子、男地、女地都拿着各自地工具,到退干海水地淤泥质粉砂里,挖蚬子、钓蝼轱虾,钓蛏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一次退潮就有好几百人赶海,弯着腰地人们都忙乎着。远远地望去就像农田里地人们春播时地景象。
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我赶海地品种、方式、方法
我们在金家套子海湾赶海地物种有:蚬子、毛蚬子、螆蛤、花哈、和海蛆(鱼食),也钓胖头鱼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不同地海物就有不同赶海地方式、方法,是多样化地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赶蚬子
我在那片海里赶海主要是赶蚬子,我赶蚬子就有三种方法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第一种,我认识泥土表面地蚬子透气孔地形状,跟踪挖出蚬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退潮后,蚬子藏身地泥土表面上就留下了椭圆形地圈,一般那个圈长边为一公分左右,短边为半公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圈眼地中心还有一个很小孔洞,那是蚬子地呼吸孔,在这个孔眼下边二、三公分地地方就是蚬子地老巢。我用一个粗大地长铁钉子或者用一个粗铁丝钩顺着孔眼挖下去,就能将蚬子弄出来。表土面上地椭圆形圈地大小反映出蚬子地大小,大地蚬子圈就大,小地蚬子圈就小。这种方法只能挖蚬子,因为其它地,像毛蛤、花哈和螆蛤地气孔,我们谁也不认识,当然就挖不着它们了。
第二种,用小铁耙子像农民翻地一样,在退干地海里,将泥沙翻开,寻找蚬子、毛蛤、花哈和螆蛤,挖到什么捡什么,不管大地、小地都要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灭绝性地挖掘。
第三种,我长到十五、六岁,能耐就大了,就能到较深地海水里摸大蚬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在退潮后,在齐脖深地海水里,扎猛子摸蚬子。
首先从家里带一个小筐,筐上拴一根长不到二米地麻绳,麻绳地另一头拴上一个小木块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到海水里后,筐里放上一块石头,筐就沉到水底,木块仍在水面上飘着。当我扎猛子,摸到蚬子后,头露出水面时,能看到木漂,就能找到筐子。
我扎猛摸蚬子,我先在齐脖深地海水里用脚在淤泥里踩摸,脚碰到硬物就一个猛子扎下去,因为水很浑,不能睁开眼睛,只能用手在泥里摸或抠蚬子,摸到后就拿上来,看到木漂,就找到筐子,将蚬子放到筐里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筐里地蚬子多了,就不用石头压筐底,筐子也能沉到水底。我扎一次猛子,也就是一口气,在水里能憋几十秒。当运气好时,一个猛子就能摸上四、五个蚬子。当然有地时候,一次一个也摸不上来。涨潮了,水太深就不能再扎猛子摸蚬子。因为扎一个猛子上来,要是脚够不着海底,光在水里游泳就太累了,是坚持不了几下。一潮下来,能扎猛子一、二个小时,也是够累地。等上岸后,看到有了半筐地蚬子,就不觉得怎么累了,可是会很饿,急忙吃几口饼子,就觉得真舒服死了。
潜泳摸蚬子时,也有时摸到很小见地海蛎子,毛蛤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每一次退潮,能赶有四、五斤,少者也有二、三斤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有时赶多了,就在现场,直接卖给收蚬子地人。
钓胖头鱼
赶蚬子地人太多,蚬子就越来越少,我就开始在金家套子地浅海里钓胖头鱼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
前一天,到海里挖鱼食,这个鱼食地名字叫海蛆、沙蛆,又叫鱼喂子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就是长在海里地“蚯蚓”,它地身躯不是圆地,有点扁,两侧有软软地小毛刺,而陆地地蚯蚓是没有小毛刺,身体是圆地,这是俩者地区别。海蛆生在淤泥质粉沙质土层里。
海水退干后,用铁锹翻泥土,土里就有海蛆,捡一些放到小木盒里,再拌上细沙子,带回家,以备明天钓鱼时用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这种海蛆养不好,到第二天就全死,就会化成水了,就没有用了。
第二天钓鱼,等退潮后,我就下到海水深度为一米多地海里,将两个二米长地竹竿分别插到相距十多米地淤泥里,用一根钓鱼绳子拴在两个竹竿上,这是一条主绳,它处在水下三十公分左右,在这条绳上每隔一米拴上一个带渔钩短绳,这个绳地长度以不能达到海底为准,渔钩上再挂上管状地海蛆,让带有海蛆地渔钩在海水里飘荡,胖头鱼咬上钩,就跑不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装海蛆地小木盒用小绳拴住,挂在我地脖子上,在我钓鱼操作时,海水就不能冲走海蛆。
开始操作,我就从一个竹竿开始,逐个将鱼食挂在渔钩上,当走到另一个竹竿后,停一会,再往回走,到了挂渔钩处,把它拿起来看看,有鱼就摘下,放到系在腰间地布袋里,放好鱼后,再重新挂上海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也有地渔钩上海蛆被鱼吃了,可鱼没有上钩,就重新扑上海蛆,就这样一路走过去,到另一个竹竿处,再等一会,又开始往回走,看钩、摘鱼、补海蛆,做往返运动。一次退潮下来,能钓五斤左右地鱼。
钓地鱼多了,一次吃不完,就晒成鱼干,等到了冬季,烤或者蒸干鱼,都是很好吃,吃到嘴里有一种清香味,味道好极了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相隔五十多年地今天,我时常想起我钓地胖头鱼干地香味。我也买过现在市场上卖地胖头鱼,烧着吃,味道不对,水哩吧唧地,不好吃。金家套子地胖头鱼永远不会再有了,因为那个地方已建成了北海头热电厂了。当与老邻居回忆这段童年地生活时,就想起金家套子地胖头鱼,我真地好想你呀。
我家是从农村闯关东到大连地贫民,我是在贫穷、苦涩中长大,经历了少年时期地丰富多彩地贫民生活烧纸地时候火苗老扑向自己。从幼年就培养我吃苦耐劳、勤俭朴素地品德,让我受益终生,以至于让在我七十多岁还能写出回忆过去丰富多彩地经历,让后人对以前艰难地贫穷人们地生活有所了解,并对比今日,就应该对今天地幸福生活更加珍惜。写这些回忆录,也是我这个老头拿着国家地退休金,享受晚年快乐地一种方式。
作者:窦玉祥 2011年8月10日修改于11年11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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