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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宜春千年祭,往生牌位在道观放着有什么好处,祖先牌位供奉在寺庙好吗,亲人牌位放寺庙,家人长生牌位请到寺庙.
大规模的排佛之后,晚唐的振兴气象一度令人鼓舞。可是唐武宗李炎又走向另一极端:极度推崇道教并服食丹药以求长生。崇儒的丞相李德裕既不信佛亦不信道,但他无法制止武宗的荒唐,眼睁睁看着他服丹而亡。公元846年,佛教徒李忱当了皇帝,李德裕瞬间失势,贬至海南崖州,挣扎着活了四年,最后死在天涯海角。这个悲剧令人痛心,一个公贞能干的宰相被毁掉,也毁掉了“会昌中兴”。王夫之曾说过:假设武宗不短命,德裕不被贬死,唐王朝完全可能复振,不会在907年灭国。但历史就是这样绝情无义,并无假设!
佛教全面振兴的时候到了。此时,袁州宜春又出现了两个人物,为佛教禅宗文化的兴盛,留下厚重的遗产。
首先我们要说到慧寂。这是一个六祖慧能式的人物。他是广东人,天赋异禀,俗谓超聪明。他年少时曾剁下两节手指,向父母表示他要出家的决心。武宗排佛灭佛时,他顶风而上,从湖南郴州跑到宜春来,钻进大仰山,诛茅立庵,点燃禅宗的星星之火。就是他,刻苦戮力,忍饥耐寒,创建了沩仰宗,为禅宗五宗七叶之首,天下仰止,僧侣趋敬,以个人之力创出一个大局面。
那时的大仰山,确实是个好去处。群山连绵,冈峦累叠,修竹婀娜,嘉木青葱,翠微缥缈,溪壑错杂。更有飞鸟翱翔,走兽横行,石壁含烟,绝顶吐秀。慧寂已在湖南沩山拜师灵佑,胸富禅机,得此山川,时势一到,必然扬名立宗,也是当然之事。但是,禅宗究竟为何能异军突起,沩仰宗又为何能独领头筹,有何原因呢?
我们常说禅宗是佛教中国化的产物,是因为佛教从东汉时进入中国,无论大乘小乘,都是原物引进,其基本要义无非是四谛、五戒、八正道之类。到唐朝玄奘把那时新颖的印度佛教思想带回来,已是入于繁琐复杂一流了。故玄奘创建的唯识宗很难流传下来,其他如法相宗、天台宗、律宗等均皆如此,中国人不喜欢这一套。禅宗真正的开山祖师慧能却提倡一种全新的教义:我性本来清净,不须向外求取,识心见性便可成佛。甚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讲顿悟、讲灵感,直指人心,自能成正果。“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最好的注解。但禅宗讲究“不著文字,教外别传”。很明白浅显的道理,不能也不必去说破,要靠你自己去悟,去体会,去理解。悟不了,搞不清,那就要去“走脚”,游走四方,增加见识,结合大量的、丰富的社会实践和生活经验来获得突然的、不期而遇的领悟。于是,大量的或真或假的公案故事就产生了,机锋禅语俯拾皆是。这一些内容,禅宗五宗七叶大率如此,但有一个重要区别,那就是各宗各叶的表达方式或说接引方式不一样,形成各自的特色。比如有抠鼻的,掀翻禅床的,翘脚的,挥拳的,大笑吐舌的,棒打大喝的,甚至呵佛骂祖,还有野狐禅、口头禅之类,不一而足。沩仰宗的接引方式,却有些特别,不同于其他宗派。慧寂创造的是“圆相”一途,即在禅机交锋中,用手指或拂尘在空中划一圆圈,在圈中再填入某字、某物、某形,以暗指他要表达的意思。当然,这一切都要靠意会、靠悟来解决,不落言语,不着边际,经常让人莫名其妙。
禅宗兴起是很有意思的。一是佛教教义经书多而难懂,促使中国人去寻找更简单更简便的学习方法。二是魏晋玄学的影响,把佛的空灵引申到“顿悟”和“意会”一途,空对空,悟对悟。知者为知,不知者为不知,既莫名其义,也含蓄无穷,自然有魅力。三是唐武宗灭佛的刺激,使禅更具平民化,更具通俗化,更有生命力。如有人再来灭,也灭不成了。禅宗也有弊端,那就是太主观太唯心了,而接引方式又太奇怪太难理解,完全变成聪明人的把戏。久而久之,就会沦落甚至消失。沩仰宗最早建立,也最早消亡,不过七八代就速朽了,正好说明那个“圆相”是很难操作也难以理解的。
慧寂在仰山呆了有二十年之久,以圆相说法,以顿悟得妙,功行绵密接引学人和一般大众,闻名天下,形成独特的“仰山门风”。二十年,让他与仰山同命运共呼吸,他虽然最后死在广东韶州,但仍然迁葬回了仰山,山与人,禅与圆,溶入到宜春,激荡了中国与世界佛界有千年之久!
其次我们要说到的是钟传,他是瑞州府上高人,没有文化却胆识过人。年轻时在外跑生意曾受僧人帮助并激赏,后在家乡遇虎一搏成名。唐末大乱,他振臂一呼,结集大批瑞州府人,攻城掠地,最后占据整个江西,被唐王朝封为南平王,竟入正史。此人起自草莽,武力凌世,做下一些讲蛮劲不讲道理的事情,如强娶卢肇之女为妻,强迫仰山南涌禅师去南昌说法等,面目凶蛮令人不爽。但他也有两个特点或优点:一是好学,崇仰读书人。唐末混乱,科考时有时无,荐举制基本停了,各级官学也停办了。钟传却大兴办学,奖掖学子赴考,并在江西恢复了鼓励学子赴考的官办礼仪,有求必应,有难必帮,在百姓和学人中口碑甚好。二是好佛,尊重僧人,大兴寺院。行军打仗,常以佛主慈悲为念,不准滥杀无辜,不准扰民害民,此类掌故亦不少。他和他的儿子在江西掌权三十来年,江西的教育和佛教借此而兴,为两宋江西人才在全国脱颖而出、名列前茅打下了良好基础。其时江西经济也大大得到发展,人民能够安居乐业,也是这个粗人的功德,细想之也颇不简单。袁州的禅宗,当然也在他的庇护奖掖之下大大发展了一番,宜春当时的三大名寺,仰山的栖隐寺,木平山的兴化寺,蟠龙山的蟠龙寺,皆与他有关,其中的蟠龙寺,还是由他创建,令人瞩目。唐末天下大乱,而江西独能相对稳定,钟传功不可没。大乱之时的宜春,亦在黄巢、王仙芝农民起义军的攻扰和藩镇割据的相互攻击中,可以说是世无宁日,宜春焉能安歇?但恰恰就在此时,因为钟传的存在,宜春的禅宗却有了一个大的发展。钟传将他驻兵打仗的蟠龙山,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佛界道场,建了个偌大的寺庙,岂不令人称奇!刀兵相向与木鱼僧袍,百姓肯定更喜欢后者啊。钟传这个蛮子,从历史远处透射出来的,不是他的武功王业,而是他的文治佛缘,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钟传
晚唐宜春的独特文化,除了儒学、科考、诗文、禅宗外,还有一个特别现象,那就是仰山神崇拜。什么是仰山神崇拜呢?我们还得从韩愈说起。
世所皆知,韩愈是反佛的,同时也是非道的,其思想对佛道皆不以为然。对中国人来说,佛道就其现实形象来看,都是神,菩萨、太上老君都一样。儒家讲究“敬鬼神而远之”,实际上也就是不承认。韩愈骨子里是个大儒,立场是坚定的。但奇怪的是,韩愈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在潮州祭鳄鱼,责之咒之威胁之,竟把为害一方的鳄鱼赶走了,此非传说,有文为证。到袁州任父母官,恰是公元820年春夏之交,遭逢大旱,人民苦之。韩愈此时未见组织百姓抗旱,而是跑到仰山古庙祭神,其文甚妙:神之所依者惟人,人之所事者惟神。今既大旱,嘉谷将尽,人将无以为命,神亦将无所降依,不敢以不告。若守(指韩愈自己)有罪,宜被疾殃于其身。百姓可哀,宜蒙恩悯,以时赐雨,使获(假如下了雨),承祭不殆,神亦永有饮食。谨告。
典型的韩愈风格,凝练,精当,且颇具献身精神,亦有极俗之语,如神解干旱,也永远不愁吃饭了,很有俗趣。这一虔诚祭拜,是用“少牢”祭奠,即一猪一羊,对平常人家来说,确是大礼。神也许感动了,不敢怠慢,很快普降甘霖。于是韩愈又有一次祭拜,同样是在仰山古庙,表感谢之意,依然是“少牢”之奠,文云:“田谷将死而神膏泽之,百姓无所告而神恤之(神可怜百姓),刺史有罪而神释之(神不追究刺史可能的渎职),敢不有荐(即进献猪羊)也。尚飨(请吃吧)”。
韩愈为什么会这样做呢?有三条理由:一身为地方官遇上要人命的大旱,那时生产力落后,没有其他办法,只有求神一招,别无选择了;二韩愈脑子深处,还是有大儒董仲舒的天人感应思想,神即天,人虔诚了,天必有反应;三袁州地方上的仰山神崇拜,已成为强大的习惯势力,你不这样还不行,否则对老百姓交待不了。
如此说来,仰山神就值得关注了。据记载和传说,宜春的仰山神庙在汉文帝时代就有了,距今也有两千多年。仰山神也就是两条龙,居住在仰山的獭径潭(此潭原约在现栖隐寺东侧古桥下,现已不存),时或以人形出现。仰山神是兄弟俩,兄长俗名肖大分,小弟肖隆,是司风雨云雷的龙神。有关仰山神的故事很多,如白马骇盗、托梦刺史、山贼就擒、寡姥求饭等,但主要是呼风唤雨,主管风调雨顺,同时也能禳灾祛疫、造福百姓。因为仰山神长期有求必应,作福降祥,恩泽四境,“袁人事之惟谨”,为之建祠庙,立偶象供奉祭祀,历千年不毁,仰山因此被宜春吏民视为“郡之镇山”。古代大旱求雨,是颇有讲究的,首先是官员与人等,皆要先期斋戒沐浴,穿戴整齐到古井边祭拜。同时还要请当地妇女,着麻衣,持柳梢一枝,边哭边用柳梢蘸水鞭之,不久雨必倾盆而下。可以想象,当年韩愈就是这样做的。由于这位“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的韩文忠公的巨大影响,晚唐以后的袁州郡守、知府、知县,没有一个不恭恭敬敬到仰山神庙来拜叩仰山神的,尽管神庙先驻仰山,后迁至南庙,又在春台设行祠,但叩拜已成惯例,无人敢违。同时,晚唐五代之后,仰山神影响越来越大,封王荫妻,无所不有。“水旱螟蝗、兵疫之灾有祷必应......尽江之南、二浙襄汉、湖湘闽广咸有异迹,不可殚记。”那时袁州的仰山叫大仰山,周边还有受仰山神支配的各类小仰山及祠庙,如奉新、新余、樟树、南昌等地皆有,远的逸出省境,流布闽越。
可以说,李德裕培育了袁州的诸多状元进士,当时实为赣鄱之冠,而韩愈则推出了仰山神崇拜,始料未及的成为江右名神。这显然与韩愈的“原道”思想是背道而驰的。一个非佛非道非教的杰出人物,却成为鬼神崇拜的力推者普及者,历史真会开玩笑。当然,仰山神作为龙王庙的偶像,与中华民族上万年的龙图腾崇拜密切相关,自然也与后来产生的玉皇大帝东海龙王的道教系统密切相关。而道教又与西汉的黄老思想、魏晋的虚无玄学皆有关系。儒学是积极入世的,自然不吃这一套,儒道两家在唐朝斗得很厉害,儒佛两家在唐朝也斗得很厉害。此外,道家与佛家也一样。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毫不相让。宜春就发生过仰山僧人了元在官府支持下,借仰山正祠(当时位置在今南庙乡堵田村)庙祝犯事被捕治罪,占据正祠,将神庙改作禅院的事情。宋人张商英写的《仰山庙记》,还杜撰了仰山神“施山逊庙”的故事。清人李荣陛曾就此事专文予以揭批。不过,以我们今天的眼光看来,儒学从汉代成为统治阶级思想,取得优势地位后,与佛道两家,从相互排斥到融合,有一个历史过程。可以说,到了唐代,除了“武宗灭佛”的特殊时期外,儒道佛三家已经有相当程度的融合。据《坛经》记载,慧能到宝林寺说法,听众有一千多人,其中“刺史、官僚三十余人,儒宗学士三十余人,僧尼道俗一千余人”。同时,此次开坛,还是慧能应韶州刺史韦璩所请。没有相互融合的时势,儒道佛三家人等不会坐在一起听讲。中国传统文化,恰恰就是一个“和而不同”且“和为贵”的文化,如今,儒释道最终都变成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们也注意到,即便是沩仰宗正祠栖隐寺,也曾延请了大学者朱熹入该寺四藤阁讲学。栖隐寺之东南侧,郑谷的读书堂遗址赫然在目,亦是和谐相处的表现。由于社会进步,仰山神崇拜已成尘烟,韩愈的祭拜也逐渐被忘记,但当年的兴盛与文化共存,是不能忘记的。
公元907年,唐朝灭亡。这期间,有三个人物的命运引起我们注意:钟传死于906年,郑谷死于909年,慧寂则在圆寂二十多年后,于917年由广东移葬袁州仰山。一个时代彻底落下帷幕。晚唐的儒风、文风、禅风与仰山神的祭吊,却依旧在袁州的土地、山水、天空、人民中回荡,并向袁州以外更加遥远的陌生地方吹送而去。走过两宋明清,走到今天的典籍和遗址中,在袁州文化血液基因里积淀下来。作为文化后裔,我们看到了什么呢?
新的观念世界已经确立,旧的已被摧毁的世界为其奠基。人民喜欢作为城标的华木莲,因为她的珍稀,因为她一亿五千万年的生命承继,她在明月山间的种子,至今已播撒到整个袁州。我们喜欢她,因为生命,因为基因。
别了,一千一百年前的晚唐宜春;别了,那些历经劫难而至今不朽的文化与文化人物。斯以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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