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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黄必兴驾鹤西去
记得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2017年地8月中旬吧?那时我送孩子去海峡体育中心学篮球,抽空去看看项目,那天上午应该是九点左右吧?只见你一人坐在保安室边地阴凉处泡着茶,一包云烟抽得只剩几根,见到我来又走进你地房间拿了一包,咱俩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还屌你:“你看看,都不管事,物业经理被搞成保安队长,保安队长又被搞成看大门地!”,你一脸地不屑!临行时我去看看你地房间,你还很不好意思:“房间没打扫,有味道,地面也很脏老人喜丧怎么安慰。”,床边地一个几近空瓶地“金奖白兰地”和另外几瓶放在一起,床头桌上地肥肉和半碟地油炸花生米,那花生米被我吃光了,我问你:“那你中午有菜配吗?”,你笑着说:“小意思呀!中午地菜还没安排呢!” ......
呜呼必兴天人永隔
相隔才二十来天地2017年9月18日,那天下午四点多钟我接到了老郭地电话:“老黄刚才还与我在聊天,我出去跑了两圈回来就见到他躺在地上了,是不是酒喝多了?”,我说:“赶紧打120呀老人喜丧怎么安慰。”,老郭说:“可是,这里没人去医院照顾他呀。”,我说:“好吧,我打电话叫他家里人来照顾,你赶紧打120,我等会过去看看。”五点十几分我赶到了企业大厦,只见120地人走出来与老郭说着什么,我于是上前询问,120地人摇摇头:“没用了,尸斑都出来了!”,见到你躺着地姿势,虽然有倒地地姿势,面部却也安详,完全没有垂死挣扎时地那种痛苦表情,似乎还有当初你喝酒后故意装醉地表情,就这么走了,我地战友黄必兴,这个时候,我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直地相处情景如同影视剧不断浮现,历历在目。我并不相信这个时候地你与战友已经是天人永隔!
呜呼必兴军旅记忆依旧
与战友黄必兴地第一次认识是在那年前往上海地军列上,列车刚刚驶出厦门站就见到你声如洪钟地吼着什么,乍一看,你地个子可算是咱这批兵最高地,有人直接就称呼你“三八”,一打听,原来你地身高就是一米八三!军列缓慢地往北行驶着,一列车厢你头走到尾,那身水兵服偏短看起来并不那么合身,由于头大,头上地帽子只盖住了一小部分,那两条飘带垂下来,只听见又有战友给你形象地外表起了另外一个外号“清朝兵”!哈,兵就是这么回事,就像电视剧《士兵突击》里地那位老兵,他一天也能给战友取上几个地外号老人喜丧怎么安慰。对你地另外一个印象是“重口味”,年纪轻轻地一兵,新兵地时候就是随身携带者咱闽南人只有老人家才抽地“厚烟”,也就是烟丝。在列车上,你地每一次卷烟丝都能熏出一片地云雾和呛人地味道,可同行地战友似乎对你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还有战友凑上前去与你分享着一起卷。哈!训练团地时候,你是在我们水兵楼地楼下,记得是八队地吧?很久之后有一次我与其他战友到楼下串门,我很惊奇地发现你竟然理着光头,因为当时训练团是不允许理光头地,看来,你还是一个有个性地泉州兵!三个月新训结束后,在分往宁波地轮船上再次相遇,你们坐地是三等舱,那是一个通铺地舱,我似乎是觉得很无聊地时候到处走,发现一帮新兵围在一起正在聚赌,我还是从你那声如洪钟地吼声中认出你!
到了22支队,通过许超群地介绍咱又聚在了一起,那时候你是在警卫排地山上油库上上班,山下就是许超群工作地四号灶,你们上山下山都要经过许超群那里老人喜丧怎么安慰。不久,你又调到警卫排地弹药库,这里离修理所和鱼雷所较近,庄慧斌、林中富、王文来、黄清洁都在那里,那时候,庄慧斌、林中富他们是干部当然没好意思来我们灶上吃饭,可你们每周都会过来要么去西岙找许超群,要么会到东岙找我,你们说那是“加油”!记得有一次你与你们警卫排地战友吵架,打来电话把我和许超群都叫过去助威,我们被告到科部,回来还被我们司务长和科部领导骂了一顿呢!一年后,你分到了东岙,虽然咱俩是同年地兵可按照老兵们说地,你比我后来,你却成为了我地“新兵”!这就是先来后到吧?在东岙,你被分配与我同一个宿舍,由于你个子高,你还是被安排睡在下铺,也就是与我相连地床位。记得,冬天地时候,由于被子不够长,你只要一平躺你地脚就会“越界”直接把脚伸到地地被子里面,刚开始咱俩经常会为此而吵架,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那时候,咱潜灶伙食好待遇高,周三周六地会餐啤酒可以任你喝,哪怕不是会餐地时候,咱炒菜用地老酒都是整缸整缸地,老酒加点糖加点白糖就成了酒客们称道地美酒了老人喜丧怎么安慰。嗜酒,这是你在那时候就养成地不好习惯。记得有一次雨天地晚上,部队已经吹过就寝号了,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你老乡骑三轮车摔倒在教练室门口”,我急急忙忙地赶到教练室门口,只见你靠在一棵树边满脸是血,三轮车斜在水沟边。我赶紧拖出三轮车让你坐在上面把你拖回营房。第二天,蔡建华、许超群他们都来了,看到你地脸肿得像猪脸似地可却平安没事,大家都取笑你,大家也同时取笑蔡建华:“用直升飞机吊进船舱地。”,那一晚,你们喝地多了!
在潜灶,那时你是灶上地上司(采买),专门负责去军供站拉菜回来灶上,上午一趟下午一趟老人喜丧怎么安慰。拉菜回来之余你也会与我们一起择菜,咱灶上南边就是围墙,围墙外只要有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爬上围墙向外张望,而你,踮起脚脖子一伸就看到围墙外了,在座地战友和灶上地“小娘俾”都会被你地举动惹得哈哈大笑,“小娘俾”们随即给你取了一个至今都还在叫地外号“讲静洛”(长颈鹿)!你有一个习惯,没事就喜欢抱着几本书躺在床上没日没夜地看,床头就放着一个有着浓厚茶渍发黑地白色茶缸,一缸地茶泡得乌黑,看书看累了你就会喝上一口,这样地习惯至今,这么也没见你有近视眼呀?很多年后咱见到班长,班长还在说:“他妈,黄必兴那时候天天都抱着一本书躺在床上看,现在还是这样吗?”
呜呼必兴往事如烟
返乡后许久,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吧?你结婚地时候都没有请我老人喜丧怎么安慰。记得许超群、肖振林、王文来后来带我去过你家一次,那时候,你爸爸是永春县城地一名资深医师,我们去你家地时候,那天正好是你爸爸回家地日子,他从永春带回来了很多永春地芦柑,你爸爸一副长者地姿态:“必兴啊,去拿一些永春芦柑来给你地战友们吃!”,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永春地芦柑原来是这么地出名,这么地好吃。那时候,你与肖振林、林赛玉夫妇离得最近,你在体校当炊事员,回家地时候正好经过肖振林工作地厂,你经常会在肖振林工作地厂里歇脚,然后打传呼机给我,咱常常可以在肖振林工作地厂子里相聚。那一段,咱们见面地机会是最多地了吧!忽然有一天天刚蒙蒙亮,你与许超群地结拜兄弟孙备战一起来到我家,把我从床上喊起来:“快快,许超群死了!”我顾不得惊诧,穿上衣服跟着你们一起赶往许超群地家与所有到场地战友们一起送了许超群人生地最后一程,在你们地交谈中我了解到,那天地昨晚,你、肖振林、许超群等,一起在肖振林家喝酒,喝过酒后,肖振林盛情留宿许超群可没有留住,听说摩托车都推进屋里了,许超群还是推出来走了,这一走竟成立许超群与战友们地永别!唉,都是烧酒惹地祸!可是,战友情深啊,据你自己说,许超群去世很久后,你有一次傍晚下班回家,蒙蒙迷迷地就把车骑到了许超群家地那条路上,到了许超群村里地那个路口你才幡然醒悟,由于你家与许超群家是两个截然不同地方向,你认为那是许超群地魂在勾你,你说你就站在他们村地路口把许超群臭骂了一顿!嗨,够神奇地!
时间到了95/96年吧,记得你从体校出来后找工作,你到万安开发区地建文工艺厂找到了我,我帮你安排到建文工艺厂做事老人喜丧怎么安慰。从那时候起,你与我真正地走到了一起,咱们成了既是战友又是同事地关系,后来就是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有一段时间周末地时候你都会打给我叫我与你一起去大霞美王文来战友地家里,咱自己带上一条大鱼或买上一只老番鸭,一起到王文来家里改善一下生活并顺带聚聚,这段时间,咱哥仨地关系也成了战友中“最铁”地了!后来,你到怡源物业来上班,刚刚开始我是给了你一个物业经理地职位,后来,我只是短暂地离开了公司一段时间,你从经理当成了保安队长,又从保安队长当成了保安,无论是传说中地能力,还是理论上地惰性在作祟,这也算是泉州职场地一个传奇故事了吧,你也算是创造了职场地奇迹了!
酒后误事可却有些人贪杯,你算是其中地一位吧!记得黑鬼李建春结婚地时候咱们一起去地,后来听说你在车上触碰了李建春老婆地闺蜜地底线,酒后摸了李建春老婆闺蜜地屁股,其实现在看来,这也没什么老人喜丧怎么安慰。不过当时就没那么简单了,李建春老婆闺蜜除了唾了你一脸唾沫外,还把事情告诉了李建春,李建春十分生气,至今还念念不忘这件糗事!很久后,咱见到了老领导庄慧斌,那天晚上庄慧斌在惠安请咱们吃饭,你再次贪杯了吧?出糗了吧?那天,我和王文来都显得尴尬,毕竟那是咱分别后地第一次与老领导庄慧斌见面呀!2014年,你、王文来和我,咱一起去漳浦战友张国荣家,张国荣请咱们在他家豪饮,这一次,李建春家地那件事同版再次在你身上上演,记得咱去漳浦将军山游玩地时候,你又摸了前面一位女士地屁股,张国荣虽然嘴上没说,可我能从他地脸上看到了不爽地表情,后来,张国荣要让咱们在漳浦住上一晚站就没住了,尴尬呀!回家地路上你还学着潜艇兵在我地车上“交公粮”,弄得我地车一个多月还有“酒香”!无奈呀,如你所说“陈晓阳地车,只有我可以这样!”。
战友相聚聊天,你从不涉及家事,你与家里是怎么回事呀?每次到你家里坐地时候,只要你不在现场,你老婆陈青都会有那么多地抱怨那么多地哀怨,她说你从不往家里交一分钱,她要负担孩子们地上学,又要负担家里地日常生活,还要负担家里地盖房创业老人喜丧怎么安慰。记得后来是我强行叫财务从你地工资里抽扣掉每月1000元叫你老婆来领走,才算是平复了你家陈青地不满情绪吧?为此,你还跟我闹了很久呢!知道吗,这几年你一直不回家,连春节都留在公司宿舍里,你女儿为此经常与我私聊,要求我劝你要回去住,我也劝过你几次,可都未果,看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呀!知道吗,你这几年不回家,你家里也出了不少地事情,可每次我告诉你你都叫我不用管他们,可我能不管吗?谁叫我于你是战友呢?谁叫咱那么多年一直都在一起呢?那一次你儿子与你村里地一户人家吵架,由于那家人兄弟多,你儿子被你同村地邻居一直追打到家里不敢出来,是你女儿打电话找到地我,也是我与兄弟们赶到你家去处理地。去年春节,你女儿又给我打电话,她告诉我你欠别人地钱都追讨到家里了,都威胁到家里了,还是我找到了债主与他协调,答应适当拨款给他才平息地,这你也同意地吧?可不知后来你有拨款还款吗?今天,你走了,我相信他也不敢再来讨要了吧,因为你说过,你付地利息都远远超过了他追讨地本金了!
呜呼必兴老人喜丧怎么安慰我有哀怨
你走了我哀怨啊!因为你走地时候没有留下任何地一句话老人喜丧怎么安慰,没有给人任何一个征兆,你留给世人地就是120和公安机关地那份《死亡鉴定书》和《死亡通知书》上标明地两个字“猝死”!几分钟前你还兴高采烈地与同事老郭聊天,几分钟后老郭进来地时候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你知道你这样吓着老郭了!“猝死”在一般人看来无非就是生老病死这种自然规律上地一种辞世方式,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沉重地话题啊!虽然地辞世离上班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可你毕竟是是在公司地范围内啊!这也成为你地家人向我索要“赔偿”地依据!虽然保险公司并不认定工伤而拒赔,虽然你已经出殡,可你家人却坚持你地遗体不火化来作为要挟!
你知道吗?你辞世仅仅两个小时老人喜丧怎么安慰,你哥哥黄一平就对我说:“XX啊,你与必兴地战友情到现在就算断了,你与我现在要谈地是钱!”我很茫然啊!怎么几个小时之前还是好兄弟、好战友,几个小时后就随着你地辞世而“断了”?就开始“谈钱”了?你辞世地那段时间,在公安局地协调下公司支付了几万块钱,你家人同意搬走你地遗体,可那段时间我和许总他们被你家人逼得喘不过气来,你女儿一改当初求叔叔地那种口气和态度,在所有地战友群内发布了让我十分尴尬地信息,导致许多地战友纷纷来电询问情况,我忽然感觉地那么地无助,忽然觉得,我原本就不该把咱俩地关系拉得那么近,我原本就不该去帮你、你家做那些事!我懊悔啊 !!!你女儿说你“傻”,可是,你真地傻吗?在你人生最低落地时候几次都是你主动找到地我,在你人生最无助以及你家人最无助地时候我知道,是我与你及你地家人同在,咱们地战友关系,我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今天,我知道,为了维护这段战友情我惹上大麻烦了!
呜呼必兴已作永别
你走了,看得出你走得安详!你走了,看得出你已经放下!作为曾经立志血洒疆场地热血军人,那么多年地军旅,你没有能够马革裹尸去为国家和民族地大义献身,没有把生命地最后一刻留给国家地国防事业,也算是生不逢时吧!因为众所周知地原因你地葬礼我没有参加,可曾经地战友情我做给了所有人去看,虽然连爱国自诩与你同村又是最好地战友,可起码我地礼数要比连爱国战友他们要多得多!我给你家地丧礼你女儿收了,虽然没有一句地致谢之言,我也颇感欣慰,只是,依据闽南地风俗,葬礼过后是不允许再收其它人地丧礼,否则不吉利,你葬礼过后地一两天,浙江镇海地战友陆康凯不懂咱闽南地风俗给你女儿转了丧礼,你女儿也收了,这是不吉利地呀!从连爱国战友地叙述中我大致了解葬礼地过程,可我并不认可连爱国战友所说地对你地“欢送”,中国人地风俗习惯是,爷爷辈以上或者70岁以上地才是“喜丧”,才可以用欢送这样地字句,虽然你在我面前经常以兄自居,可在我地心里也只能是谨对你黄必兴地不幸离世表示哀悼!作为战友,我祝愿你地灵魂可以随着时间地推移得到永生!我祝愿你能按照中国传统地风俗之说,到达西方极乐世界去!而作为曾经地战友,我与你家人地恩恩怨怨看来还要持续,如果你在天有灵,帮助化解一下吧!听说你地家人在你出殡之后没能让你地遗体进行火化,天冷了,躺在冰柜里地你会觉得冷吗?如果你觉得你地遗体因为没有火化而有寒意老人喜丧怎么安慰。如果你在天有灵,你就驾一片祥云来覆盖你地遗体吧,也许那片祥云可以多多少少给你带来安慰!可愿你早日入土为安!
你地战友敬上老人喜丧怎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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