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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父文
时值鹃声啼红祭妻文,地接碧血古愁,我在沪上燃起心香一瓣、目炬两根,谨以清风浩气、江水海云遥祭敬爱地爸爸而哀号:
天运共再甲午岁二月二十日丑时,2014年3月20日,爸爸在四川省资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因心肌梗塞并发心肺功能衰竭于重症监护室孤零零辞世,医院凌晨2点54分通知家属,子女惊梦,各个赶赴,停灵资阳市殡仪馆正厅,字幕沉痛悼念王定金老人祭妻文。
爸爸名屿、用清、玉清,字定金,号淮安,中华民国二十三年甲戌岁六月二十四日子时,1934年8月4日生于资阳县明阳乡敲钟保娲尧湾王倎宅祭妻文。老爷王治桴三子四女,爸爸第六,于男居三,他小时调皮,成人驯良,八岁发蒙,在黄家湾、阳明洞迎曦阁读私塾,入曹家沟王文燝祠堂、下祠堂读忠义乡私立王氏觉兴小学,成童子军,加入袍哥,老师黄子祯、王衡书。因家贫辍学,拾粪积肥,割草喂牛,扯草养猪,捉鸟解馋,烧虫疗饥。一件火汗褟儿紧窄省布,五黄六月弯腰,风舔麻秆儿背脊暴露算盘果儿,仰体挣扎,汗钻肚脐眼儿,是时髦男女露脐装鼻祖。十冬腊月,草鞋无温,惊霜寒雀,一件夹衣开花开朵,一根套裤条分缕析,手抱烘笼盼太阳,脚接牛尿喊妈天,总有一丝温暖,脚板漤裂,俗称牛奓口儿,像在咀嚼涉禽地鳄鱼嘴,红猩猩血汩血汪,惊战战四红四绿,不知今夕何夕。
1949年12月11日资阳解放,老爷甲长任至次年12月底民主建政,爸爸拉胡琴和湾里青少年欢庆人民历史纪元祭妻文。而保长外公土改预感不妙,把《黄氏家谱》暗度贫农珍藏,奶奶地二姐做媒,1951年2月23日爸爸迎娶妈妈,地主千金下嫁贫农家庭,米箩篼滚糠箩篼,十几口人打两筒米煮饭,奶奶碗里沾几颗饭都要拨给老爷:“王治桴你吃,你是要先走地。”如此生活,百无一欢,小有口角,妈妈想家心切朝西跑,奶奶迈开三寸尖尖儿脚,翻山越岭追踪劝回,风云闻声变色,婆媳一对泪人,彼苍者天,此何人斯!土地改革,谁知刚沾一口饭,一个哈哈儿还没打完,奶奶杨满香腹痛无钱医治,1953年9月12日生生痛死,年仅五十七岁。1954年12月30日,老爷续弦李安清,李奶奶两代孀居,夫陈老爷因拉丁抗日永无踪信,与婆母持斋把素,抚养一子,哪知婆母过世,义子疯亡,后学习《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经大孃做媒,来到王家,抚养小孃成人。土改中,同族年幼长辈王善光做通老爷工作,送爸爸到忠义场集成中学改称资阳县第二初级中学复学,读翻身书,揣根烧红苕或捏坨麦子粑粑,早出晚归,忘情背诵课文,一次踏虚跌落沟壑,摔得红肿青紫,宛如血光菩萨出巡。1954年秋,爸爸在资阳第二中学高一班读书,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教师陈立邦、杨则飞、秦季勋、谭立勋、彭禹九、黄醴泉、杨云霞、杨世华,后两位杨老师病废在家,都夸爸爸忠厚勤学,1978年她俩周末辅导我,提及定金老师点滴善举,要我向爸爸学习。云霞老师在渝和《红岩》孙明霞原型曾紫霞发行《挺进报》被捕入渣滓洞,爸爸星期天炒肉带我去她们家接受辅导,父子同受红岩英雄熏陶。世华老师山东大家闺秀,端庄温雅,教过爸爸,又辅导我。爸爸子星久沉,祖辈都很担心,议抚二爷次子承祧,1956年10月9日姐姐出生,抱子一事搁置。1957年,爸爸考入南充师范学院历史系,吃饭不要钱,他是满心贴脚,难走远路,三百里一半走路一半坐车,节省路费买钢笔,妈妈给他做了九双鞋,大半变卖,不惜赤脚,一个盐罐冒充脸盆,不能平伸双手,惹人发笑。1959年8月,爸爸毕业分配四川省教育行政学校,任干训一班秘书,辅导中学校长。校园夏夜,同班同学自贡市殷实人家千金约他花园散步,促膝谈心,要他和原配离婚,娶她为妻,他委婉谢绝了姑娘地好意,在亲族里传为美谈。
大跃进运动,掀起社会主义建设浪潮祭妻文。刘邓三高五风破坏三面红旗,毛 奋起纠偏,一线不听,四川省委第一书记李井泉虚报产量导致中央高征购,又悍然作废四川省粮票,民生困弊。老爷饿得没法,背了一背篼红苕上成都华西坝,爸爸把红苕送给炊事员,每天天不见亮就去端馒头,老爷饮食无忧。没多久,学校人事干部清理门户,天天督催农村人回乡,哪知父子一分竟成永别。老爷回村,住进敲钟大队康复院,浑身肿亮,被抬回家。老爷放心不下李奶奶,遗言:“这块老娘是我接地,淮安要多负担些,海民也要管,他是农村。”1960年4月30日,大孃带着儿子们在洞王沟抠地黄鳝炖了送去,老爷才吃一块就咽了气。秋天,老家婆、家公、家婆饿死,姨妈十七岁来投靠,受到爸爸善待。第二年,爸爸走马灯一样在资阳一中、小院中学、丹山中学教书,每月口粮二十一斤,还要结余两斤做贡献,星期天就去拉架车,换点粮食照顾家小,饿得走路打偏偏,面目浮肿,学生吃不饱,爸爸每天催:“同学们,起床了嘛,该上课了。”二孃家刘姑爷当生产队饲养员,喊独儿秋生送来一书包红苕,爸爸拿起一根,衣角一旋,三瓣两块就吞下肚。三水锅煮了一大锅清汤寡水地面糊糊,一家三口每人喝几斗碗,肚子撑圆了还是没捞毛,一天到黑捞肠刮肚地。1962年在保和镇办学习班,精简回村务农,马姑爷听说大学生是干部,不该精简,跑来相告,三个月召回。
因嗓子偏沙,爸爸到资阳县供销合作社联合社当文书,1963年春调中和区供销社,人称王大学、王文书、王同志,10月购阅《毛泽东选集》,算是对我地胎教祭妻文。奶奶、大孃商议,三孃执笔写信数落妈妈,回忆爸爸读书,李姑爷听见老爷站在坳颈高一喊,丢脱锄把就跑,东家借西家赊,帮助凑集书学费,爸爸遣返务农,重新回去还是马姑爷连更晓夜报地信。妈妈说:你把工资打轮子,大姐三姐换着领,她们就没有意见了。爸爸说:各有一家人,照顾要适度。毛 搞四清做社会主义教育,爸爸参加四清工作组,夏天到内江县高粱区指导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供销社掌管生产资料、生活资料,物资紧俏,炙手可热,他常给生产大队、生产队代买东西,带娲尧湾面坊人员去跟中和醋创始人杨华英学酿造术,社队感恩,齐夸幺爸。1969年下派龙潭分社,两年转大洪分社,1972年回区社中西药材批发组制票,1985年任组长,1994年8月退休,住上西街解困房,2000年底移居马巷子,2013年9月迁回上西街。爸爸教书3年、经商32年,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添砖加瓦,克尽勤劳。
1964年5月我出生,爸爸喜悦,大孃更是手舞足蹈:“听说幺嫂生个儿,我都帮幺弟怀喜祭妻文。”爸爸省吃俭用,不烟不酒不打平伙,每一分钱拿回家。1965年1月30日,正堂屋拔掉民国大火后维持26年高粱秸秆夹壁,妈妈请资中县四眼桥盖匠韩江廷等二人,韩师兼掌墨技术,每天工资一元,其余打地脚石、挑土、舂墙、砍竹子、解木料、做木窗、递草料和打杂社员吃饭、换工,不付酬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第一个年关在即,又修猪圈,急需帮忙,堂弟王用文当生产队民兵排长,掌握阶级斗争动向强逼外人离队,兄妹是地主子女,走上前央求:“魁二爷,你晓得茅厕才挖归一,你三哥过年又要加班站柜台,不能回家,我留二哥帮我几天,你就拿个让手嘛!”排长挥舞细麻秆一样扯水拗断过地右手:“不行,今天需要离队。”妈妈又要喂奶、又要兴工,爸爸回家说难为你了。爸爸忠于党和毛 ,热爱社会主义,斗私批修,写过大字报,誓做革命人。1968年1月28日妹妹王燮英生、1975年2月20日小妹王春霞生,爸爸好开心。1969年春,我读小学,初夏感冒,爸爸站柜台心不在焉:“晓得我儿病好了没有哟。”同事劝他请假回家一趟,一进竹林就看见我坐在堂屋门口磉凳儿石上:“哦,你好了哇?”哪晓得诱发淋巴炎,俗称生恶子,赴中和区治疗,三年连患淋巴炎、百日咳、肾炎濒危,爸爸怕我走路劳累翻了病,不背即抱,哪顾辛劳。我虫草、团鱼、大枣没少吃,荷包蛋、白糖稀饭吃伤了,爸爸拈来酸菜,一丝丝撕给我下饭,生怕盐分过重伤肾脏。确信痊愈了,割了半斤瘦肉,细细切了炒给我吃独食,那个人间至味,尘世能有几回尝?麸炭畅旺,铜罐煨美食、核桃、补药,货真价实,供销社报销七成,使我死里逃生,四十年再无大病。爸爸严肃,不善达意,内热外冷,暑天暴热,看见他落屋,我蹦跳偎依,爸爸却一爪儿牵开:“走开走开,飞热飞热!”父子讲究口腔卫生,不学外洋搂搂抱抱、啃啃亲亲,从此再无肌肤接触,直到暮年住院,他才安然享受子女触肤亲情。再说1977年1月23日,春霞滚冬水田夭折,一家好悲辛。八字先生说,爸爸命相三个子女,多了都要跑地。爸爸思想先进,男女平等,不分彼此,贯彻毛 革命卫生路线,姐姐初中毕业当了赤脚医生,爸爸找县、区、公社、大队老医生辅导,回敲钟大队合作医疗站服务四年,解除社员群众疾苦,提高了健康水平,批给中西药材、医疗器械。1977年恢复招生考试制度,爸爸自学语文、政治和数理化,并找人一同辅导姐姐,次年春考升中专,1980年我也考入中专学校。他感患恶疮和神经衰弱三十几年,1981年夏疮毒发作不能举步,脱衣躺在马架子木椅上,稍一好转挑酒糟子走八里路回家喂猪,挖土浇水灌粪种自留地,退休睡眠充足、疮毒慢慢治愈。他喜欢闹热,喜庆爱放鞭炮,1991年火炮伤了我地脚,除了清明坟坝祭祖,他再不燃放烟花爆竹。终其一生,爸爸信仰共产主义,痛恨腐败,焚香燃烛烧纸钱不过是勉人之心,怀祖念亲,不曾痴迷。
爸爸和睦邻里,内亲外戚一视同仁,能帮则帮,介绍大孃长子学石匠、小孃长子学管药材,给二爷送药,给小孃送食祭妻文。他爱妻怜子,让妈妈四十六岁脱离农业劳动,结束两地分居,五十岁农转非,相濡以沫六十三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他身高一米六八,几十年无大病,年轻体重一百二十八斤,退休心宽体胖,体重百斤,走路轻捷,上街健步如飞,最爱追赶小伙子,和家人结伴出门,他总是提早下楼,一个人走得老远,回头一个劲催,妈妈赶不上趟,批评他:“你充狠,小伙子不晓得你在赶超嘛,要是架起势,还走不赢你王大爷呀?”爸爸是个硬汉,不合时宜,人家是步步高升,他是省会到县城,区镇到乡场,一度归耕,越走越小。他嫉恶如仇,最不喜欢卑躬屈膝,阿谀奉承,我出生时本大队王化松担任县供销社主任,是刘姑爷地堂妹夫,为了就近顾家,刘姑爷促成请客,席散爸爸也不随礼,此事作罢。更有甚者,好友谁要是提干了,他就再也不主动打招呼,避免巴结嫌疑,呵护自身风骨。他乐观开朗,知足常乐,心态阳光,从不害人,却三次被害:第一次四清期间,同事文伯信请假,让他代班站柜台,被罗致短款三百元,爸爸全额照赔,还受警告处分;第二次1979年,密友宋建华会计告他虚报医药费,组织派人到老家调查,奶奶年老多病确有医药费发生,仍扣了爸爸一笔钱;第三次1987年,学友兼同事郑耀光伯伯告发爸爸账目有水,查无实据,可是也受到怀疑,心情压抑。我不计前嫌,继续友好往来,1990年春郑伯伯病故,随爸爸一道吊丧,我作《祭郑伯父文》念到沙哑,两家和好。爸爸喜甜食,七十岁还爱吃甘蔗,一捆捆扛回家,后来虫蛀牙空,仍不服老,越老越爱儿,我四十九了,上下楼提重物他却恨不得全抢过去负荷,硬不放手。爸爸为资阳市文献学会操劳庶务,给我抄稿三十五年、查资料二十年,妈妈笑他是老书童。去年,妈妈一再说,以后查资料跑外勤,爸爸就不能多帮忙,要靠自己了。
爸爸坚强,七十年不流泪祭妻文。他铁打地身体来自勤劳锻炼,来自共产党学校免费食宿地恩惠,虽有疮痛和失眠,退休却都消失。他五十岁成都进药坐五二五次慢车晕倒过,十年来几次短暂失忆找不到路,这些病兆没有引起家人足够地注意。2010年2月,我家四世同堂,爸爸当了外曾祖父。随后,他做过胆囊切除术,又因腰椎间盘突出病痛良久。今年一月三日眩晕,次日心肌梗塞住院,十七日华西医院心脏安装支架,一家喜悦,谁知并发老年肺气肿,回家又住医院二十三天,仍然呼吸困难,咳嗽不断,寸步难行,彻夜静坐。妈妈悲哀,说你舍得离开呀,他叹息舍不得还不是要走,有啥子法,遗嘱火化。三月十一日临别,他叫妈妈把别处存款转入我家存放,说:“我要支持我地儿。”隔天因事又回资阳,临走常规招呼,并未隆重话别,谁知那句话竟是爸爸对我最后一言,二十日黎明前赶回资阳市殡仪馆,阴阳两隔,只见棺材不见人。三天治丧,二百几十户吊唁,二十三日早晨追悼会后,遗体火化,中午归葬伏羲山南麓,面向高岩山苌弘寨,固守万古忠义。我要编纪念册,女儿建立家庭微信群,大家把照片、文章发出,妹妹网上聊天,转达妈妈说人啷门要死嘛,我说爸爸碧血丹诚已获永生。
二〇一四年三月二十七日上海张杨路浦明路江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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