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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人寿年”及其他(清明节代母发表以志纪念):寿年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2-07-21 55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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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年我记忆中的“人寿年”及其他

   编者按:汪容之女士,是粤剧老戏迷,从20年代初期到30年代 初期,即对粤剧着了迷,成为“戏棚栋”寿年。这是她对历史上最有影响、 有代表性的粤剧戏班的回忆。

   20年代初期,我才五六岁,住在澳门寿年。那时澳门有一间十分古老的“清平戏院”。就这么一间戏院,却一年到头,天天有新班、新戏,场场满座。上演的都是省港“猛班”。我约略记得,经常看到的戏班是:祝华年、周丰华、大荣华、寰球乐、周康年、大中华等等。当时的名旦角有肖丽章、肖丽康、肖丽湘、五星灯、新丁香耀、冯敬文、钟卓芳、京娘女,武旦有余秋耀等;小生有正新北、新细伦、白玉堂等;武生有新外江伶、新珠、靓显、靓东全、赛子龙、唐朗秋等;小武有靓雪秋、靓元亨、靓元坤、新周瑜林、新靓就、靓仙等;丑生有蛇仔利、生鬼容、子喉七、王中王等。他们谁落在那一班,我记不得了。那时还是我看戏的朦胧年代,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新丁香耀演《嫦娥奔月 》,肖丽康演《万古佳人 》,余秋耀出台都是扎脚“打真军”。还记得有一出戏叫做《余秋耀问吊 》。生鬼客演《陈宫骂曹 》,靓雪秋演《七擒孟获 》。还有一出日场戏《举狮观图 》,无论唱、做、念、打,都给我极深的印象,后来就难得看到这样的好传统戏了,想起就十分遗憾!  

  及至“人寿年”组班,阵容之盛,连我这个“细蚊仔”(粤语,小孩子),也永远留下美好难忘的印象寿年。这个班可称得是粤剧班中鼎盛中的鼎盛,毋怪乎在三十六班中稳坐第一把交椅。班中的名角有如群星灿烂,他们的出现,无形中使上述的名角为之逊色了。凡有“人寿年”的好戏,我都要去观赏。可以说,当时如果没有“人寿年”,就不会培养出我这个彻头彻尾的戏迷来。且看那个阵容吧:武生王靓荣,小武靓新华,小生王白驹荣,花旦王千里驹(这个“王”字,少一半是他们班里自封,多一半是观众公认),帮花嫦娥英、骚韵兰,丑生薛觉先。我姑且把曾经看过的、记得的该班的名剧背将出来:记得有千里驹担纲,白驹荣及其他名角拍演的《声声泪 》、《生死缘 》、《猩猩追舟 》、《燕子楼 》、《可怜女 》、《三十年的苦命女郎 》、《文姬归汉 》、《梅之泪 》、《柳如是 》、《再生缘 》、《猪笼浸女 》、《醋淹蓝桥 》、《阎瑞生 》、《佳偶兵戎 》、《苦凤莺怜 》、《裙边蝶 》、《风流天子 》、《大闹梅知府 》、《泣荆花 》等。靓荣担纲演出的《岳武穆班师 》、《华容道 》、《夜困曹府 》、《狸猫换太子 》等。薛觉先演出的《三伯爵 》、《沙三少 》、《宣统大婚 》等。还有好些戏,我虽曾看过,可已忘记。一个戏班在两年左右时间,新戏这样多,也可算空前了。  千里驹、白驹荣,在我还未出生之前,就已饮誉海内外。到了我会欣赏他们的艺术时候,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了。“人寿年”之旺台,是由于有千里驹这一面金招牌(论者称之为招牌钩,我也赞成,因经他这个钩挂起的招牌,都闪耀出光彩)。这由于全班人马在他的无私传授和扶掖下,革旧创新,为粤剧艺术奠下雄厚的基础。他们当时是十大行当俱全,人人有戏。而且扮演角色,不拘一格。象《狸猫换太子 》这出大型戏里,靓荣演包公,薛觉先演宋仁宗,嫦娥英演李后,骚韵兰演刘后。而大老倌千里驹演宫娥寇珠,白驹荣演太监公公陈琳,观众怎能不为之叫绝?这一出戏的情节及演技,确实精湛动人。包拯向宋仁宗面陈家史那枝慢中板,几十年过去了,在我脑际里仍犹如昨日一样新鲜。  

  现在再来谈谈“人寿年”的另一出大型剧《醋淹蓝桥 》寿年。演出前就贴出“街招”(即广告),写明“靓荣不挂须”。原来他在剧中扮演忠仆彭玉福,穿时装短打衫裤,梳“花旗装”(其他人全是古装)。试想,一位英姿勃勃,威镇三军的关云长、岳武穆的扮演者,竟然出现了庐山真面目,扮演一个为观众所熟悉的、听人差遣的下人,这是多么出乎观众的意外啊,怪不得事前要“一体知照”了。其实《醋》剧本来事出无稽,之所以轰动一时,就是因为“靓荣不挂须”。可见当时的名牌演员演出的消息,对观众的吸引力之大。 在《醋》剧里派角,可亏待了“薛仔”了(那时薛觉先可能只有20岁,戏迷都给以爱称叫他“薛仔”),让他和骚韵兰扮演奸夫淫妇,结果落到“经已尽地诛锄”的地步。的确,这一时期,薛觉先踏上舞台未久,还是璞中之玉,未露光彩。可千里驹这位梨园的园丁,对他是尽心栽培的。象宋仁宗、沙三少、宣统废帝等类“少主”式的重要配角,都由薛扮演,而所有的红老倌则有意识地加以 “匡扶”,好比众星拱月,这就是“人寿年”提携后进的好风气。结果薛觉先是不负众望,崭露头角了。《三伯爵 》、《芙蓉恨 》,一演成名。千里驹竟和薛拍演,当时我们笑他俩是“老母同仔”。谁想到是月伴星星。从此,薛觉先这颗小星星,开始大放光芒。他拜别了“人寿年”所有精心哺育他使他成长的老前辈,遨游太空,转眼间成了名班“梨园乐”的台柱,开辟新天地。

  另一颗明星是马师曾,当时已代薛而兴,竟成为“人寿年”的台柱之一寿年。观众看见“戏桥”(说明书)上特别标出“由南洋回”的字样,都拭目以待。未几果然爆出了《佳偶兵戎 》、《苦凤莺怜 》这样的历大半个世纪而不衰的,亦庄亦谐的悲喜剧。还有《妻证夫凶 》唱出一把地道的“乞儿喉”。从此就以演“烂衫戏”著名。当他离开了“人寿年”到“大罗天”班以后,他的才华又得到进一步的施展,无论演中、外、古、今戏,都轰动一时。薛马的成名,和他们遇到识马的伯乐,“人寿年”——千里驹口传身授,精心培育分不开的。假如当年没有“ 人寿年”这块沃土,粤剧就很可能不会这样突飞猛进地人材辈出。  

  薛、马先后离开“人寿年”,这一面金字招牌,难免略输光彩寿年。我隐约记得,我最后一次看“人寿年”的戏,好象是《泣荆花 》,白驹荣的“金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这就是千里驹、白驹荣合演中的最精彩、最使人难忘的一出。后来真是曲终人散了。当第二届“人寿年”组班后,我没有看过几出,真有点“ 观于海者难为水”矣。  继千里驹而崛起的,又是一位由南洋归来的旦角陈非侬,他的艺术造诣、高风亮节,在粤剧史上值得大书一笔。在20年代中期,他可算是声、色、技并佳皆妙的用色。他和千里驹一样,自己是班里顶大梁的台柱,虽然是主角,可不突出他自己,默默地培养着接班人。而和他拍档过的男主角,总是发迹到大红大紫。我认为千里驹和陈非侬两位艺术大师,做戏与做人的学问,在戏剧工作者中间,有专题探讨的价值。后辈须要继承的,就是这种学问。  

  “梨园乐”班一开始是陈非侬和薛觉先拍演,真是“珠联璧合”,两相投契寿年。我最深刻的印象是,一开头看他们演出的《玉梨魂 》,剧中描写一对痴男怨女在万恶的旧礼教下发生了爱情,可彼此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结果白梨娘以身殉爱,做了旧礼教的牺牲品。这是一出针砭旧社会的大悲剧。陈、薛二人演来,十分严谨、感人。稍后,我也看过电影张织云女士演的《玉梨魂 》,可印象不如粤剧的深。那时候薛觉先还未踏上改革唱腔之路,仍然是唱古老梆黄,不加插任何小曲。唱的和现在录音带所录载的薛觉先唱的《玉梨魂 》不一样。记得有一段梆子慢板:“曾记得(官话腔),白梨娘,约我黄昏之后。我不避嫌疑,来相会,月移花影,步到、妆楼。……未相逢,准备着千言万语,见面时,一(官话腔)言未发,珠泪双流”。最后念白:“鸿雁谁教(念交)南北飞,杜鹃枉说不如归;从今只剩相思泪,此后滔滔满客衣呀。(唱)独拥寒衿谁作伴,唯有窗前明月,照住床头。”   

  薛觉先的念白,是到了“梨园乐”以后才有更多发挥机会,念来感情丰富,抑扬顿挫,恰到好处寿年。陈非侬的“打引”,和薛也是一个瑜亮。“打引”念得动人,成了一场戏的画龙点睛。因为这特别是旦角亮相的最关键之处。  

  陈、薛合演的宝黛戏、《西厢记 》,也是远胜前人所演寿年。薛觉先的名曲《宝玉怨婚 》、《西厢待月 》就是当时的产物。而且永留余韵在人间。薛、陈合演的戏,我也有幸看到很大一部分,薛离开“梨园乐”后重登舞台,我就看得不多了,只看过人人会唱的《姑缘嫂劫 》,还有与嫦娥英、李翠芳合演的《戎服传诗 》。这一时期,是薛氏对粤曲的改革创新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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