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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我的父亲 陈晓斌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0-08-05 1844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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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追忆父亲”四个字跃然纸上的时候,不禁悲从心头来。


      人在的时候,有时不会觉得什么,认真正的失去了,才知道是那么的格外贵重,可这一切的一切,再也无法回不到从前了。


      1962年,您静静地,只身一人从长春来到了这边陲小镇,在这里扎根糊口了55年,却又匆匆的从这里永远地离去。 


      在我们的心里,您给我们留下了太多太多的不舍,您也带着对我们的依恋,离我们而去。人生在世,来往返回老是再见和相遇,不断的在交替上演,但是那一刻,我们却永久不能再相见。


      时间永远地定格在2015年1月28日中午,农历正月初九的那一天。那一天,天格外的冷,我们的心更冷,仿佛老天都不舍得您走。


      您安详地躺了三天,身体热得发烫,连句话都没有和我们说,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们宁愿相信您是睡着了,可现实告诉我们,您是睡着了,却永远的不会再醒来。


      母亲去给您看墓地,急忙往回赶,紧赶慢赶,也没有遇上您走地最后那一刻,这不能不说是母亲终生的遗憾。当母亲抚摩您滚烫的脸说:“我去给你看你要住的地方去了,孩子去看,我不放心,你却不等我归来,就这么走了,一辈子的夫妻了,这一会儿,你也不等。你心够狠的。”听了妈妈这番话,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痛澈心脾,泪如雨下。您的人生永远地定格在73岁。
 父亲1944年2月出生于古城西安,祖父陈执中先生曾是爱国将领张学良将军属下美术教官。1937年随上海抗日漫画宣传队赴西安进行抗日宣传流动,当时有统一时代画家张仃、张乐平、华君武、古元、力群等人,他们用手中的画笔和刻刀宣传抗日,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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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出生于战乱之中,1945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迁校东北沈阳,祖父在该校任教,父亲随祖父回到沈阳。父亲从小受父辈影响和熏陶,酷爱绘画艺术,后来祖父却由于历史原因,蒙受不白之冤被下放到农村。一家人都受到了牵连,父亲的求学之路也布满了崎岖,最后不得不辗转到长春求学,考入吉林艺术学院,1962年又被迫提前毕业分配到长白县。


      父亲背着行李卷走了几天几夜,才来到长白县,到文化馆报道上班。那时候,长白文化馆刚刚成立没几年,当时馆里就几个人,父亲也是第一个正规美术院校毕业分配到长白的大学生,在工作中勤勤恳恳地努力工作,馆里的同道都很关心他。是在那时,父亲熟悉了文化馆文艺部的贺方利老先生,贺老先生一家念父亲一个人从外埠来长白工作,各方面都不轻易,在工作上和糊口中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跟着长时间的接触,父亲就喜欢上了贺老先生的大女儿,父亲英俊帅气,母亲温柔贤惠,正是郎才女貌。他们喜结连理,先后养育了我们兄妹四人。


      我轻微懂事时,我时常坐在父亲的腿上,父亲抱着我画大宣传画。在我的印象中,老文化馆是一排小平房,那个时候,文化馆要担负起全县画廊报的工作任务。


      父亲通宵达旦地画着,写着。一幅幅锦绣的画面在父亲的手中表现出来。几十块板面全都出自父亲一人之手,画伟人像,栩栩如生,写大标语,龙飞凤舞。


      我觉得什么画也难不倒父亲,他几乎无所不能。父亲画完以后又带领着文化馆的全体工作职员全部出动,换长白县各个路口每期的画廊报,那时候就感觉到父亲有使不完的劲。


      那个年代,大家都过得不是那么富裕,父亲一个人上班,养活全家六口人。童年时光是苦涩而又布满温情的,我们兄妹四人印象最深的,也是最渴想的事,就是每次父亲出差归来,总会给我们带归来一些我们没有见过的糖果、山楂条、点心什么的。父亲每次出门归来都会多多少少的给母亲和我们带一些礼物归来,看见父亲从他那鼓鼓的包里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我们感觉特别开心,可是父亲却舍不得吃一口。


      那个时候无论买什么,还需要有票的。每到年节,家里都要买几个苹果,父亲就给我们削苹果,削得特别圆,然后把苹果切开给我们兄妹分,他自己却吃苹果皮。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吃苹果,父亲疼爱地跟我们说:“我爱吃苹果皮,苹果皮有营养。”我们信认为真的笑了,父亲也笑了。等我们徐徐大了,才知道,那是父亲不舍得吃,为了省一口给我们。
   父亲是一个爱糊口的人,每到过年的时候,父亲总会把家里装饰得特别温馨,刻挂钱,贴年画,给我们糊纸灯笼,画得漂漂亮亮。我们举着父亲画好的纸灯笼,出去还能和小伙伴们夸耀一番,现在想想都美。


      在我上小学以后,我就发现父亲好像对我的要求格外严肃。我生成是对数学不感爱好的,为此,没少挨收拾。每次父亲出门在外,或者是假期,总会给我留好多的额外学习量,让我看书,写羊毫字,练画,把这些当成我的主要任务。


      我看到别的小伙伴在外面自由安闲的玩呀,疯呀,心里那个羡慕呀,为什么父亲让我每天在家练这些东西呀,简直是烦透了,心里难免有怨气。可敢怒不敢言呀。


      父亲时常对我讲,“书到用时方恨少,多学点本领,将来都有用,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我当时就想,我都快烦死了,还明白什么呀。
   父亲博学多才,家里到处都是书,他还喜欢诗词诵读,岳飞的《满江红》、刘禹锡的《陋室铭》、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都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他最喜欢的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可能这和他是从异乡来到长白有关系,常常抒情诵读,“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还有他常常愿意写的书法作品,“希望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后来我徐徐地懂了,这里有父亲思乡的情怀。


      父亲的歌唱得也很棒,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一首歌,当时我不懂他唱的是什么意思,就觉得好听,父亲用他那浑朴的声音唱到“南方飞来的小鸿雁呀,不落长江,不呀不腾飞,还有北方飞来的大鸿雁呀,不落长江,不呀不腾飞,要说起义的嘎达梅林是为了蒙古人民的幸福……”后来我才知道这首歌叫《嘎达梅林》,曲调悲壮,是讴歌草原英雄的歌曲。


      还有一首他常常唱的歌叫《十送红军》,一送、三送、五送、七送,父亲最爱唱的是九送和十送红军的结尾热潮部门,那柔美的曲调至今萦绕在我耳旁。我从小受父亲影响,父亲又经常带我去片子院看片子,有些片子内容已恍惚,可是所有的70年代到90年代的片子歌曲,我几乎都会唱。


      后来长大了,我也从事了群众文化艺术工作,涉猎了绘画、摄影、文学、书法、声乐、艺术策划、导演等多种艺术领域,才逐渐明白父亲曾跟我说的话,原来我的艺术天分来自于父母的遗传基因,外公众是音乐世家。在外公的影响下,吹拉弹唱,谁都会一些。


      现在想想,我小时不爱学的时候,父亲是多么的恨铁不成钢。好在我后来没有辜负父母对我的培养,感恩父母,父亲的勤奋好学对我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后来祖父被评反,冤假错案,落实政策,子女可以返城,父亲为了母亲和我们,没有选择返回沈阳,而是把根深深地扎在了长白,留在了他的第二故乡。
    父亲的艺术之路,分为几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在70至90年代,那时的长白县隶属于通化地区,后来隶属浑江地区(今白山)。父亲创作了大量的美术作品,其中《上学》《晨曲》《长白远眺》《金秋》《晨雾》分别在吉林省第七届美术展和庆祝建国三十周年吉林省美术展、吉林省为纪念毛泽东同道在“延讲“发表十周年美术展览中连获大奖。因工作精彩,父亲获得吉林省人民政府颁发的提高前辈工作者称号。另一个创作高峰期是进入2000年以后,他创作的《长白山下》等八幅美术作品入选中国第六届文博会,艺术作品被艺术机构珍藏。我们父子二人联合创作的美术作品《祖国颂》入选吉林省庆祝建国60周年美术作品展。其传略被编入《中国当代美术家词典》
前些日子,看到由李学源老先生编写,杨淑荣女士收拾整顿推荐的文章《怀念陈峻先生》,不禁五味杂陈,千言万语涌上心扉。


      1985年,父亲为了解决子女就业题目,不得不抛却自己喜欢的文化事业调到长白森林经营局工会。由于是企业,抓的是出产,哪里的木头伐得多,就能够创造更高的利润。现在看,那就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企业文化只是一种辅助工业,可有可无,正遇上企业机构改革,人为的制定了很多条条框框,让父亲下到林场当工人。那段时间,父亲的人生陷入了低谷,他一下子苍老了良多。父亲天天晚上夜不能寐,一坐就坐到天亮,一想就是想一夜。


      那时的父亲是多么的无助,是多么的让人心疼。如今想来,那些吃人不吐骨头渣子的魑魅魍魉,他们是在迫害知识分子。那个时候,我就听父亲跟我讲过:“人不可无傲骨,更不能有媚骨!当别人让你吃不上饭的时候,你就要挺直了和他们这些魑魅魍魉做斗争。”


      后来,父亲找到了县委书记、县长、组织部长及有关部分领导,陈述情况,所有的县领导以为他们这样搞机构改革是分歧适的,是对一个增援边疆工作了30多年的知识分子是不公平的。后来领导达成共鸣,将父亲调回文化系统,归队到创编室工作。那一刻,父亲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大约是2013年的一天,母亲看父亲在画画,就跟父亲说:“你画了一辈子的画了,我想让你给我画幅我喜欢的画,画出我心中想象那种锦绣的人间仙境,那种让老庶民一看就喜欢的画,要那种雅俗共赏的画。”父亲笑了,欣然允许了母亲。历时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照母亲的想法主意,为母亲画了一幅带有写意重彩感觉的中国画,取名叫《人间仙境》,母亲非常满足。
  到了冬天,父亲跟母亲说,我再给你画一幅油画,你喜欢的那种。父亲历时近一个月给母亲画画。这会,母亲就每天的看着父亲画画,随时提出自己的想法主意,父亲老是笑呵呵的知足母亲的心愿,最后完成了一幅油画《世外桃源》,两幅画挂在墙上,母亲喜欢的不得了。


      父亲的这两幅画固然没有严格按照美术作品去表现,但只要是母亲喜欢的,父亲就会去知足她的心愿。通过这两幅画,也体现出父亲对母亲那份浓浓的爱。却未曾想,这竟是父亲在世上画得最后的两幅画,竟然是画给母亲的。青山依旧,碧水长流,鹿鸣翠谷,松柏常青,而斯人已驾鹤西去,成了我们永久的回忆。


      进入2015年1月,父亲平时曾经硬朗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得了感冒一直不见好。带他去病院去找医生看,医生拍片看说肺里有积液,需要注射消炎,然后打了一个礼拜的针,依然没有见强,家里人一致决定等父亲1月10日(尾月二十)过完生日就去长春看病。父亲的生日录像,我至今都不敢常看,每次看,我都会泪流满面。


      1月11日我和父亲母亲,妹夫开车去往长春,到长春中日联谊病院。医生确诊,父亲得了间质性肺炎,需要马上住院治疗,据医生先容,这个病很严峻的,还很难缠。我们服从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天天做各种检查,注射吃药,天天打十几个点滴,父亲的手都打肿了。我天天想尽办法给父亲消肿,病情不好不坏的,转眼到了尾月29了。要过年了,父亲思乡心切,惦记着家里的妻儿老小,和我合计,想要回家,医生同意让过完年后再来,给开了药,办了出院手续。


      那一天,下大雪,高速封路,我带父亲打车走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到家。父亲的腿有点浮肿,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可父亲的身体却很虚弱。大年三十,父亲吃了几个饺子,就躺下了,这个春节过的,是长这么大,最难熬难过的一个春节。一直到正月初六,父亲的病情还算不乱。
 原打算正月初七就去长春,到了初七早上,父亲病情溘然加重,说不出话来了,浑身发烫。我们赶快去县病院,先住上院,父亲高烧达到43度,医生想尽办法也不退烧,我赶快委托朋友从长春往回捎药,给父亲打上针,依然是不退烧。


      妹妹从沈阳赶归来了,全家人都在病院守着父亲,父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医生通知我们预备父亲的后事,这结论如同晴天霹雳。一夜过后,母亲和我商量,然后和舅舅上山去给父亲选地方。中午,我发现父亲呼吸越来越弱,就连忙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就匆匆地往回赶,终极仍是没有遇上父亲的最后一刻。


      2015年1月28日(正月初九)中午1点20分,父亲休止了呼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那一刻,我们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一生硬朗的父亲就这么离我们而去。您去了您钟爱的苍山翠柏,世外桃源,人间天堂之中,留给我们的,却是无尽的哀思!父亲,您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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