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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老龙门阵】------衙门传说之二:智惩洋教徒:卟告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2-01-21 655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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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城的老龙门阵---衙门传说之二:智惩“洋”教徒

   重庆城历来是道、府、县衙门的驻地,这些衙门由道台、知府、知县掌管卟告。而这些官员老少皆有,有的清正廉洁,刚直不阿;有的却是见钱眼开,刮尽地皮。有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有的又是目不识丁,昏庸糊涂。因此,他们在治理地方、审理案件的方式方法就各不相同,会弄出许多的故事来。这盘就摆一下这些龙门阵,需要说明的是,这不是历史,连野史都不好算,只能说是民间的传说。

   巴县王知县这天无事,正在后衙翻看《史记》,正看得有味,突听堂鼓“咚、咚”响了起来卟告。正想问是啥子原因,师爷就走了进来,禀报说,大堂外围了好多人,说有个洋教徒告状。王知县听说是洋教徒告状,心头就大不安逸。这些洋教徒倚仗洋枪洋炮,欺侮清朝廷的软弱,在重庆这些年整出了很多祸事,残害了不少老百姓。老百姓对这些洋教徒恨之入骨,时不时对这些洋教徒以牙还牙。发生过像捣毁教堂之类的许多教案(如重庆府属大足县余栋成案就是影响非常大的案件),光巴县就出了好几个。几个前任就因为这些教案,丢了乌纱帽。他本想不出去,无奈人家敲了堂鼓,不升堂问案,道理上说不过去。于是,慢慢换好官衣,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向大堂。

   “威--武”,站班的衙役喊了堂威卟告。王知县坐定,问道:“何人击鼓,带上堂来。”带班的班头带着两个人进了大堂。

   王知县一看,跪在地上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有些伤痕,一看打头,就晓得是个下力人卟告。站着的一个,也不是洋人,一看那二不挂五的样份,就晓得是街上打滚的“滚龙”。王知县心头冒火,把惊堂木一拍,喝了一声:“站的何人,为何见了老爷不跪?”

   这滚龙把知县看了一眼,句话不说,到理不理地从衣领里头翻了一个东西出来,往知县面前晃了一晃,这才回答:“我是天主堂的洋教徒,这是皮司铎皮洋人发给我的派司,中国官府管不了我们洋教徒卟告。”王知县看清楚了,这滚龙手头拿的是一个洋教的十字架。王知县心头火那个冒哇,想你龟杂种一个街娃滚龙,拿了个啥子破架架就到老爷面前冒大,老爷今天不把你娃的屁股打烂,这官当起还有啥子意思?又一想,不忙,问清楚了再来治他,王知县把火压了下去。

   “哦,原是洋教徒先生卟告。不知洋教徒先生为何击鼓,又状告哪个?”王知县问道。

  滚龙“哼”了一声,说道:“我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他把老子的眼镜弄烂了,喊他赔,他还不赔,老子就教训了他一下卟告。外边那帮刁民就打他的干帮,要跟老子作对。老子就来击鼓,让你把这帮刁民办了。”

   王知县一听这娃的话,简直太狂妄了,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本老爷说话卟告。要是别人,不打得“安岳乐至”地叫才怪。你这回拿了洋教架架,暂时让你得意一下。想罢,转头问跪在地上的下力人:“这洋教徒先生告你打烂他的眼镜,你不赔,可有此事?你从实招来,本老爷为你作主。”

   中年人抬起头来,开始说起了事情经过卟告。王知县又叫门外的人进来两个,问了问,晓得了这事情的由来。

   原来这中年人姓石,以挑水卖为生卟告。他为人忠厚,力气也大。他用的水桶比一般的水桶要大一些,但水钱同大家一样,街坊都争到买他的水,人称石挑水。家里还有一个七、八十岁的母亲,靠他卖水养活。这天,他挑了几担水后,一家酒楼把他喊到,说是柴火不多了,要他去挑两担柴火来。老石听后马上赶到南纪门河边,托熟人赊买了两担块子柴,送到了酒楼。拿到了五百文柴火钱后,边数边从柴房巷子出来,准备去把赊的帐付了。算了一算,还剩得到五十文,心头高兴这比挑水卖要划算。那晓得刚上街,就有人撞了他一下,接就听那人叫了起来,说是他的洋眼镜整烂了。

   他不服气,说没有撞那人卟告。那人是哪个?就是这滚龙。滚龙不由分说,劈头就向打来。他不敢还手,也不承认撞了那人。这滚龙一手抓到老石的衣领,一只手就来抢他那五百文钱串子,却没有抢过去。过往街坊看到了,都帮到石挑水说,指责滚龙不对。

   滚龙一看不对头,马上摸出那十字架,说他是洋教徒,中国人管不了他卟告。这下把大家搞毛了,说中国官府不敢管你,老子的手锤认不到那么多,管得到你,给我捶哟。滚龙害怕了,忙说告官,让官来断。大家怕老石吃亏,就跟到来到衙门。

   王知县一听,就晓得这滚龙是吃诈,也不露声色卟告。问道:“洋教徒先生,他说的是不是事实?”这滚龙到了衙门,心里就不虚了,回答道:“对头,不过眼镜是他弄烂的,他要赔。”“把眼镜拿来看下噻。”王知县说道。

   王知县与到重庆来做生意的洋人打过很多交道,也晓得些洋货的知识、价格卟告。他接过滚龙的眼镜一看,嘴巴一瘪,这种小洋娃儿耍的耍伴,心想,这也要来诈钱?也不说破,问道:“你这眼镜值好多钱,你要他赔好多?”这滚龙回答道:“不多,五两银子。”

   王知县一听,心里“卟”的一声,暗暗好笑:“这玩意十文钱就买一个,还五两呢卟告。”说道:“那好,老爷今天就为你作主。”

   回过头来,问石挑水:“你把洋教徒先生的眼镜弄烂了,你该赔人家噻?”老石连连瞌头,大呼冤枉:“我根本就没有撞他,而是他来撞我,也没有看到啥子眼镜卟告。天啦,活天的冤枉哟。”

   王知县把惊堂一拍,喝道:“不要说那么多,老爷断你赔钱卟告。”石挑水哭道:“我是挑水卖为生,家中还有七、八十岁的老母亲,我哪的有五两银子来赔嘛?,再说,我又没有撞烂他的眼镜。”

   王知县听石挑水这样子回答,就说:“你没有银子好办,你拿东西去当,就有了噻卟告。”石挑水说,我身上就一身破衣服,当也没人要,我拿啥子去当嘛?”“好办噻,你那根竹扁担就当得到钱。这样,你把竹扁担拿过来,本老爷在扁担上批几个字,你拿去当。银子拿回来赔给人家,这案子才能销脱。快去。”

   石挑水没法,只好接过县大老爷批了字的扁担,哭起出了衙门卟告。过了好一阵,也不见石挑水回来。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刚才打更匠碰到我,说石挑水出了城,跳了大河,冲得找不到了。”

   “这下安逸了,人家被逼的跳河了,洋教徒先生,这回你怕是要巴到几个烧埋钱哟卟告。”王知县对洋教徒说道。

   这滚龙一听石挑水跳了河,心头有点点虚,但想起自已是洋教徒,也就不怕了卟告。说:“他死了关我啥子事,老子的眼镜不找他赔就是了。”说着就想走。

   王知县把惊堂木一拍,喝道:“慢点卟告。你逼死石挑水,在大堂里头,你是洋教徒,老爷不好咋样你。你看下没得,门口那些,他们认得到你迈?出了衙门,你们打架角力,老爷我就管不到了。”滚龙也不傻,知县的话他听得懂,那意思是出了门,遭打死打伤,他大老爷是不得管的。就是皮司铎皮洋人来办交涉,大老爷也可以一推六二五,说是民间的打架角力。

   衙门外头,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听说石挑水跳了河,更是愤怒,喊起就是要捶洋教徒,等着这滚龙出来卟告。滚龙一看,心头慌了。心想,这出去,那么多人捶我,我这个禾飘身体,挨两下怕就散架了。不出去,大老爷又喊拿烧埋钱,咋个办罗?”这时王知县把滚龙喊到案桌前,小声的说道:“洋教徒先生,你本来是中国人噻,门口那些要打的嘛,也是要打洋人的噻?你不当洋教徒了,人家也不打了噻?”

   这滚龙还是有点机灵,这一下就回豁过来,说道:“我本来就没有入教,不是洋教徒卟告。”

   王知县笑了一笑,说道:“你大声点说,当到大家说,我耳朵有点背卟告。”

  滚龙于是站在堂中间,大声地说:“我没有入洋教,我不是洋教徒卟告。”说着就把那洋教的十字架取出来,放到长案上。

   王知县又小声说:“你刚才说,你没有入教,你那个十字架也是捡的卟告。你是假冒洋教徒在街上招遥撞骗,刚才又敲诈石挑水,把石挑水逼得跳了河,是不是?”滚龙点了点头。“那好,我说的话,你大声重说一遍。”这时的滚龙,怕的已经是门外的民众,大老爷说的,也没有细想,就把话重复了一遍。

   王知县示意师爷,把供状交给滚龙画押,滚龙也认不到字,看也不看,抓着笔在供状上画了一个叉叉,然后打上手板印卟告。

   这时王知县发话了,叫门外的民众都进到大堂,旁听断案卟告。

   “啪”,惊堂木响了,王知县变脸了,喝斥道:“堂下何人,为何见了老爷不跪?”这滚龙还没有明白过来,就遭一棍打在脚弯,不由自主就跪下了卟告。

   “大胆狂徒,竟敢假冒洋教教徒,在街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卟告。今日敲诈下力人不成,反而恶人先告状,逼得人家跳河。在公堂之上,见到本官竟敢不跪,实属蔑视王法,戏弄朝廷命官。来呀,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王知县说罢,从签筒抽出一签,往地下丢去。

   滚龙一听大老爷要打,晓得遭套起了,赶紧说:“大老爷,我是入了洋教的,打不得哟卟告。”

   王知县把惊堂木拍了一下,大声喝斥:“大胆狂徒,刚才你在大堂之上,当着本官,当着百姓,说没有入教卟告。现在又出尔反尔,着实可恨,来呀,加打二十大板。”

   站班的衙役对这种地痞滚龙也是恨之入骨的,因此那水火棍下去,每一下都是巴巴实实的卟告。这一回,滚龙真的到“安岳、乐至”去耍了一下,半年都没敢出门。

   至于石挑水到哪点去了,回家了噻卟告。王知县在扁担上写“各人回家”四个字.他认不到,真的跑到当铺去当。当铺的看了扁担上的字,念了出来。石挑水也不是傻的,抓过扁担就回了屋,第二天各人去挑水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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