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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碗清水祭外公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0-10-14 175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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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已经去世多年,老人家在生前,做了一辈子能喝上清澈干净水的梦,然而直至终老,却最终未能如愿。今天想来,在庆祝共和国七十华辰之际,捧上一碗澄澈甘甜的清水祭奠外公,老人家倘在地下有知,是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外公的村子名叫“沙城村”,在阳武河流域的腹地,属“十八村水地”之一。按理说,吃水并不算大不了的问题,可老人家却偏偏吃了、喝了一辈子“浑糊糊”水。有道是“凿井饮,耕田食”,外公村子的人们祖祖辈辈曾祈求吃井水,喝清水,而这地方挖两三尺之后,通体都是鹅卵石,根本挖不成井;

记得1947年晋绥军到解放区抢粮那阵子,幼小的我,亲眼看见外公在当院挖坑埋藏粮食时,只那么几锹下去,再就奈何不下去了,于是只好在掩埋粮食的上面,覆盖了偌大一堆粪堆,才算了事。后来外公还道听途说似地向我“八卦”了一通,我也似懂非懂地听了一通,老人家说什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时期,这一带九派肆虐,恶水横流,把地表土层都给冲洗裹挟到大海里去了;是禹王爷领着一杆子人马,抛却了他老子那“堵”的法子,该疏的疏,该合的合,后来大到大黄河,小到滹沱河,就是那时如此整合的结果。而这“沙城”的“沙”,便是恶水横流之后,留得一片荒漠的绝好见证。老人家还说什么朱洪武的猛将常遇春、傅友德他们“盔挖崞州城,火烧万家庄”之前,沙城这“城”也“城”过,而且与崞州城的规模、年代难分伯仲,无奈这“城”屡建屡陷,总是“城”不下去,后来人们便动辄有了“城现”(近乎于“海市蜃楼”)的离奇传言等等,不一而足…… 

于是,沙城村的父老乡亲们只好直面现实,退而求其次:在村子的东西两头,各开挖出一个五六亩大的壕泊,轮到村子里春浇秋汇“施水”时,便满满当当地灌上它两壕堰泊子,够得上半年六个月饮用;而那阳武河水从几十里外引来,水面上漂浮着的,是沿途冲刷携带的枯枝败叶、牛粪马便,以及形形色色的各种生活垃圾。在壕泊周围,还每每是牛羊在东边践踏、饮用,人们却在西边打去杂物而灌桶、汲取,真可谓是人畜共用一壕水啊。特别是夏秋季节,壕泊子里水藻、浮萍,绿汪汪的一大片,又兼以蛤蟆、蝌蚪什么的,穿梭繁殖其间,而当此种情状延伸到家家户户的水缸里时,那水缸简直要成袖珍的“绿色世界”跟“水生家园”了。

即便如此,每天早上,担水的队伍还是来来往往,竟形成两条百米长龙,用“蔚为壮观”一词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遇到冬天,街面上因人们担水洒滴成的,绝对是天然“溜冰场”,孩子们常有“‘溜’极生悲”出事故的事,担水长龙往往也会给滑得人仰马翻,水桶满街滚动。而说到外公,摔伤更是家常便饭,在老人家能挑动时,他自个儿挑;后来挑不动了,只得跟小姨两人舁一桶,蹒跚着往回挪动。屋内墙角安放的那水瓮,又粗又高,俗称“八担瓮”,清理它绝对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必须当一档子“工程”来对待的,不花半天工夫休想清理到底;而“清”出来的,一定是大半盆子污泥、杂物,还有,活的在游,死的在浮……望着这些,外公摇摇头,显出一脸无奈。

我们家远在十几里以外的神山村,李白有诗云:“兹山何峻拔,绿翠如芙蓉。”俗话也有“有山必有水”的说法,瞧着一湾清溪从门前潺潺流过,很有点杨万里《小池》诗里“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那样的情致与神韵;而它又跟时下火爆热销的楼板寨乡王家营村,那“秀云山泉”瓶装饮用水的水源----永兴河,即云中河的上游,属地地道道的“异派同源”,故而,那水是清清的,还略点儿甜味儿;倘若想在什么地方凿井取水,那绝对是三锹两铲的事。记得外公偶尔来我家作客,擦汗端坐之后,首先是爽爽地喝上它一大海碗清水煮清茶;而等到待客饭食菜肴端上桌面之后,便不大动筷子了。至于逢年过节,特别是“引钱龙”的”二月二”,母亲倘若到外婆家小住,她不抱鸡,不提鸭,牵着我的手,而捎带着的,往往是一大壶清水:若骑驴“走娘家”时,那就不止一大壶了。如此一来,够外公呷着,抿着,享用好长一段日子呢。我曾疑心,也曾推想:外公愿意把母亲嫁到我们神山这山沟沟里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儿“水似靑罗帯,山如碧玉簪”的缘故?这,或许是外公在当时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利选项吧。

去年春上,一次文友聚会,我到外公的村子里走了一遭,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昔日的“溜冰场”变成了宽阔的柏油路,曾经人畜共饮的东西两大壕泊,竟然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独门独户小二楼,而那自来水管道,进门入户,是一直通到锅边的;家家都是“无花不院落,有香成人家”,四周摆放着的,是大小不一的盆景,或绿得抢眼,或红得袭人。走进舅父家,我太熟悉的外公那大水瓮,却倒扣在院子一角,老高老高的,冷落在那里,做了花盆的台座;抚摸着它,眼前恍惚看见外公蹒跚着,与小姨抬水的身影,于是我的鼻子酸酸的,禁不住滚出两行热泪来……舅舅见状,岔开话题说,解决“水”与“路”的问题,从规划、融资到备料、施工,国家“一揽大包干”,连同“两免一补”等桩桩惠民措施的步步到位……舅舅扳着指头数了一大串,说到动情处,最后用一句老话给打住了:“‘国家好,人家就好!’可惜你外公他们没福分赶上这好时代……”

从舅舅家返身出来,蹭到女儿的街门口----补充交待一下:女儿琴琴阴差阳错,沿着她奶奶踩出的路,竟然也“逆向”嫁到沙城村来,女儿两口子如今都生活、工作在城里,可村里老院子反倒青葱覆盖,“活力”四射,这不,你会从街门门缝里看到,菜畦里挨挨挤挤,高高低低的瓜果蔬菜,满满当当,应有尽有……女婿一有空就跑回来侍弄他这小园圃,他还文绉绉地说,是这自来水,更是党和国家的好政策,才滋润出这“一园锦绣”来;但我最直接的感觉是,无须在城里跑菜市场,女儿女婿总是依时按候,把无公害放心菜给送了过来……

说真的,在这里,我才在外公外婆这温馨的“澎湖湾”,真正体会到:经过七十年、特别是近四十年的善政迭出,惠农措施连续不断地落地生根,再加上全体村民的拼搏砥砺,撸袖苦干,才会有农村发生的这十分喜人的巨大变化!我从外公村子里姥爷舅舅们身上,亲眼看到了什么才叫“生活质量”,什么才叫“幸福指数”。而这样的变化,外公生前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本期编辑:仲阁

作者简介


张秉才:笔名樵夫。山西原平人。1960年参加教育工作,1998年退休。作为原平一中第一位退休返聘教师,继续从事教学事业。期间,受聘铁中五年,在英才中学,一直受聘至2010年。在这50年里,偶或有心得与感悟时,写点小文,聊以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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