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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随笔]陇 上 行(一):山丹县祭祀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3-01-02 33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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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戌季夏之时。偕家人同游于河西走廊,感受颇多,故作《陇上行》一文以记之。其名借用香港歌星所唱歌名《垄上行》。然,此陇非彼垄。甘肃简称陇,而河西走廊位于甘肃的北部,在地图上给人以上部之感,故曰《陇上行》。

   这是一条狭长地带,它曾是烽火连天,刀光剑影的战场,也是驼铃悠扬,商队连绵的丝绸古道。这里曾留下了张骞、苏武、班超们的足迹;也见证了霍去病、李广、赵破奴们的叱咤身影;马可波罗带着好奇的眼光目视着这里的一切,经这里到达大都,开始了他的东方之旅;鸠摩罗什怀着拯救世人的大乘佛法,从这里进入洛阳,开创了中国大乘佛教的辉煌。这里是胜利者的天堂,也是失败者的恶梦。这里有“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在回荡,也有“西路军被打断了脊梁”的叹息。

   当一抹残阳还逗留在戈壁滩的上空,一轮圆月也早已挂在东方。茫茫的戈壁,连绵的祁连,仿佛在诉说着它昔日的辉煌;古老的长城,逶迤在一望无际的旷野;破落的烽火台,依然昂首于古道的两旁;一切是那么的宁静,宁静中似乎包含了他昔日的喧嚣……

   这里就是河西走廊。

   河西走廊,因地处黄河以西而得名,在绵延一千多公里的狭长地带上,其北枕合黎、龙首二脉,南倚绵绵祁连,两脉夹峙,得一带狭长平坦。走廊的长度约1200公里,最宽处有一百多公里,而最窄处仅为10多公里。

   沿着河西走廊,探访丝绸故道,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

   天马故乡——武威

  武威古称凉州,地处甘肃省河西走廊东端,是“中国旅游标志之都”。素有“银武威”之称。武威的城市名称的来历据说是公元前121年,汉武帝派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远征河西,击败匈奴为彰其武功军威而号称武威。

   在当今的中国说起武威,很多人不一定清楚,可一提起大名鼎鼎的中国旅游标志----马踏飞燕,应该无人不知。马踏飞燕的铜雕就是出土于武威城北的雷台汉墓。据资料记载,雷台汉墓的主人是东汉“守张掖长张君”之墓,约在公元186-219年之间。我读过后有些不解,张掖在武威以北200多公里的地方,为什么守张掖长的墓会在武威呢?它是异地埋葬还是张君本为武威人,在张掖当官,死后葬故里呢?带着种种的疑问走进了长长的甬道。原来,在汉朝时,叫张掖其名的有两个地方,在武威的境内也有一个张掖,就是现在武威市的张义镇。那时武威只是郡名,郡治在现在的武威市,可那时叫做姑藏。

  雷台汉墓是因为墓高高的封土堆上有一座全国唯一的祭祀雷祖的庙而得名。原来,在河西地区连年干旱少雨,人门为了祈求风调雨顺,专门在此修筑祭祀雷祖的庙宇。

   武威不仅是河西重镇,在东十六国时期,前凉、后凉、南凉、北凉国和隋末的大凉政权先后在此建都,成为长安以西的大都会,中西交通的咽喉,丝绸之路的重镇,民族融合的熔炉。悠久的历史孕育了灿烂绚丽的五凉文化、西夏文化。武威在历史上一直都是汉文化和其他民族文化交汇的熔炉,我查过有关的资料,其中对武威的描写是这样的,在最初,武威是月氏人的领地,后来匈奴人依靠其强大的军事势力赶走了月氏,将其作为匈奴左贤王的领地,汉朝军队将匈奴赶走后,从内地大量的移民,带去先进的汉文化,随着南匈奴的内迁,和汉民族杂居,在武威这地方产生了独特的汉匈文化碰撞和交融的现象。十六国时,五凉中有四凉都建都于武威,在四凉中有的是少数民族所建立的政权,这更进一步促进了民族的融合。到了唐代,整个河西是回鹘人的领地范围,他们为大唐帝国戍边。唐帝国最高层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一个胡汉结合的政权,因此对河西地区民族的融合始终是以一种包容的心态来对待。西夏时,武威做为西夏国第二大城市,党项人的统治又为当地的民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在今天的武威市博物馆内,有一通全国仅有的石碑,碑的正面是用西夏文字书写,而背面是用汉文书写,碑文的内容记述了党项人的来源和发展。这也从一个侧面告诉在当时的武威应该是一座民族杂居的城市。

   马踏飞燕是雕塑史上的神来之笔,两千年前的铜马,似乎依然在飞奔、嘶鸣,它给我的整体感觉是静中有动,而动中有静。就象武威这座城市古中有今,今中韵古一样,给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带来一种它就是一座熔炉的感觉。

   魂归罗马的兵团

   在到河西前,早就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公元前53年,古罗马“三巨头”之一克拉苏率领大军东征安息(今伊朗东北),在卡尔莱(今叙利亚的帕提亚)遭到安息军队的围歼,统帅克拉苏被俘斩首,一度所向无敌的罗马军团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克拉苏的长子普布利乌斯所率的第一军团约6000余人拼死突围。33年后,罗马帝国与安息在经历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争之后,终于化干戈为玉帛,签订了和约,双方开始相互遣返战争俘虏。当罗马帝国要求遣返在卡尔莱战争中被俘的官兵时,安息国当局否认其事。罗马人惊奇地发现,当年突围的古罗马第一军团6000余人神秘地失踪了。第一军团的消失成了罗马史上的一桩悬案,而这桩悬案千百年来一直困扰着中西方史学界。这支古罗马军团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汉书·陈汤传》描述:公元前36年,西汉王朝的西域都护甘延寿和副校尉陈汤,率4万将士西征匈奴于郅支城(前苏联的江布尔城)……征战途中,西汉将士注意到单于手下一支很奇特的雇佣军,他们以步兵百余人组成“夹门鱼鳞阵”,土城外设置“重木城”。而这种用圆形盾牌组成鱼鳞阵的进攻阵式,和在土城外修重木城的防御手段,正是当年罗马军队所独有的作战手段。

   当年陈汤等人看到的这支奇特的队伍是不是就是17年前失踪的古罗马第一军团的残部?

   史书记载,郅支城之战,汉军大获全胜,斩首1518人,活捉145人,受降1000余人。甘延寿、陈汤等将这些战俘带回中国。

  甘肃省永昌县者来寨本是个不为人知的小村落,澳大利亚学者戴维·哈里斯提出,者来寨是古骊靬城遗址,而骊靬城则是西汉安置甘延寿、陈汤俘获的古罗马战俘之城。

  那么我想整个事件应该是这样的,当拉苏的长子普布利乌斯所率的第一军团约6000余人突围后,因为不可能在向西回到罗马,转而只有向东进发,最后被匈奴单于收留,做为匈奴单于对抗汉军的一支奇兵。后来,郅支城之战陈汤打败了匈奴,也俘获了这只军队,从而把他们带到了汉朝,汉元帝专门设置骊靬县以安置这支军队,也为汉朝守卫边防,这样这些罗马人在也没有回到过他们的故乡,他们的子孙后代也在大汉的土地上繁衍下去。

   从永昌县西行20多公里,在茫茫戈壁的深处,我见到了这座曾是西汉朝廷在河西最后设置的县城遗址。当年的城市早已随时光的流失淹没在了戈壁中,剩下的只有一段残破的城墙,由于来的人很少,没有大规模的建设,所以在遗址的所在地还保持着很古朴的风貌。在村庄里还有几户人家,他们是不是罗马人的后裔呢?听当地人讲,前几年还能看见高鼻蓝眼的人,可现在很难见到了,民族的同化和融合的力量太强大了。

   据考古发现,者来寨的周围发掘了很多的汉代墓葬,墓葬中的人有很多是红色的头发,典型的古代地中海沿岸的人种,而且,他们的头的朝向无一例外的都朝向西方,我想那是因为他们不能回到故土,而希望魂归罗马吧。

   马的思索

   从永昌县出来,沿着312国道一路西行,在山丹县的境内,窗外会时断时续的出现明代的长城,由于时代距今不是太远,所以保存的相对而言较好。山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这里有从汉代开始一直延续到上世纪80年代才结束的军马场,据说,汉武帝为了得到大宛的汗血宝马,派贰师将军李广利远征大宛,终于在第二次攻打大宛时,引起大宛国的内乱,大宛国的人将汗血宝马全部放于城外,任由汉军挑选,李广利挑选了3000匹送回汉朝,然而当马队走到玉门关时,就有近一千匹因水土不服而死去,后来,将剩下的马匹全部放与山丹境内的草场,因为这里水草茂盛,而且气候也较适合汗血宝马的生存,从此,历朝历代都将这里做为饲养军马的地方。

   在古代的战争中,特别是在冷兵器的时代,马在战争中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在汉朝时,汉武帝就曾经发布过让百姓养马,通过养马来抵偿赋税的命令。不论是在武威见到的马踏飞燕铜雕,还是史书中记载的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我想这是不是一种马文化的崇拜呢。秦国商鞅变法可以用两个字来高度的概括“耕战”,而战的好坏,力量的强弱和马的使用有直接的关系。马也是象征地位的工具,在论语中曾有这样的记载:孔子最喜欢的学生颜渊死后,颜渊父亲请孔子把马车买了,为颜渊筹集下葬的费用,孔子拒绝了这一请求,说我是大夫怎么能徒步去上朝呢,这不合礼制。在洛阳前两年出土的天子架六的车马坑中可以感受到天子出行时的气派。按古代的礼制,天子出行时要坐六匹马拉的车,诸侯坐四匹马拉的车,士代夫坐两匹马拉的车。

  话题或许扯的太远,可山丹给人的感觉是具有浓烈的马文化的地方,这里最难得的是它的延续性,在全国很少见,2000多年了,它一直都做为我国最大的马场,这是相当不容易的。

   断臂张腋

   说到甘肃,如果要问在甘肃境内什么地方最富裕,每个甘肃人都会毫不迟疑的告诉你是张掖。这也难怪,在河西走廊的戈壁滩里,被绿洲包围的张掖怎么说也是一个另类。祁连山的雪水象乳汁一样孕育着这片土地,它地势平坦,物产丰饶, 古人说“不望祁连山上雪,错把甘州当江南”,被人们冠之以“金张掖”的美称。

   和河西走廊所有大城市名称的来历都和汉朝有关一样,张掖的来历也是一样。当霍去病打败了匈奴,占领了张掖后,汉武帝取其名曰:“张掖”,意为 “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掖(腋)”。可是,到了张掖看了当地的地方制的介绍才知道,实际上张掖最早叫 (LU)得。在初得河西时,汉朝的郡名和郡治的名字是不一样的,比如武威是郡名,可郡治在姑藏(现在的武威市),张掖是郡名,可郡治在 得(现在张掖西北12公里的地方)。所以就造成了张掖郡没有张掖市,武威郡反而有张掖市的奇特现象。可最初汉武帝最早设置在 得的郡是酒泉郡,只是后来才把酒泉的名字放在现在的酒泉。前人的调整给后人的理解造成了很多的麻烦。

   得古城在张掖的西北约12公里的地方,这里才是当年霍去病占领的匈奴浑邪王的王城所在地,这里最早是月氏人的都城,后来匈奴占领后把它做为左贤王的都城。《汉书·霍去病传》“扬武乎 得”,描述了元狩二年霍去病与浑邪王大战于此,后来把浑邪王打得大败。正是这场战斗,造成了匈奴单于想杀掉浑邪王,然而被浑邪王得知了消息,他杀掉了后来不愿投降的休屠王后,向汉军投降,自此河西全归汉朝所有。当时汉乐府【匈奴歌】里曾这样描述匈奴人的悲伤:“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十道志》曰:“焉支、祁连二山,皆美水草。 匈奴失之,乃作此歌。”《汉书》曰:“元狩二年春,霍去病将万骑出陇西,讨匈奴,过焉支山千有馀里。 其夏,又攻祁连山,捕首虏甚多。...

   今天的 得古城早已变得面目全非,由于古城靠近一条叫做黑水的河流,所以后人有把它称为黑水国遗址。我门现在只能看见明代在古城的原址上修的一座兵驿遗址。站在在高高的了望台上,望着城外无际的戈壁,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不叫胡马度阴山的气势,还能想到当年人声马嘶的场面……

   张掖做为丝路重镇,它不仅是是战略上的棋子,同时也是中西文化交流的场所。张骞、班超、法显、玄奘等都曾途经张掖前往西域;隋炀帝于公元609年在张掖曾召集西域27国君主使臣,举行了“万国博览会”;马可·波罗(Marco Polo)曾醉心于此,停留长达一年之久。佛教也是东汉明帝时经过张掖而传入内地的。

   在张掖市中心有一座叫为大佛寺的古刹,它很普通可又很特别。说它普通是因为它就象很多的寺院一样有着静谧的庭院、参天的古树、袅袅的香烟。一切都笼罩在宁静而神密的宗教气氛中,站在佛祖的面前会让人感觉到众生的渺小。然而它又是一座不平凡的寺庙,它和中国历史上的几位伟大的人物有关。相传当年元兵进攻西夏,元世祖忽必烈的母亲别吉太后当时正面临生产,因此就在张掖的大佛寺住了下来,后来在寺庙中生下了一代枭雄元世祖忽必烈。忽必烈诞生于佛祖的脚下,这是机缘巧合还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呢?而且后来别吉太后的灵柩曾寄放于寺内。马可·波罗是另一位与大佛寺相关的人物,他从罗马经中亚来到中国后,沿河西走廊一路南下,来到了张掖,被大佛寺的宏伟建筑和张掖的繁华所吸引,在他的游记中对张掖做了很详细的描述,而他在张掖的住所就是大佛寺。第三位与大佛寺相关的人就和前两位有所不同。按现在的观念忽必烈和马可·波罗都属于是成功人士一类,而后一位则是一个亡国之君。宋恭宗赵显是南宋末代皇帝,被虏后为避祸而出家于此。千百年过去了,大佛寺依然重复着每天的晨钟暮鼓,佛祖依然微睁着他那充满智慧的双眼,目视着对他顶礼膜拜的芸芸众生。看来同样是在大佛的脚下,每个人的命运却如此的不同,时也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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