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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事很早,很多自己两三岁时候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喜丧鬼。在我三岁或者是四岁那年,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把我送到一个农村的伯伯家里去住。这个伯伯我已经忘记他姓什么了,和我父亲是同事,关系很要好。伯伯的妻子是一个很普通的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不识字,可是人很好,很喜欢我,按当地人的称呼习惯,我叫她“娘娘”。
我现在对那个我住过一段时间的村子所剩的记忆不多,唯一记忆清晰的是我在那个村子里的一段经历喜丧鬼。
某一天,村子里的一位老人去世了,是个老太太,年龄很大了,北方叫“喜丧”,几乎全村的人都要去吊唁喜丧鬼。娘娘也带着我去了。现在想想,娘娘还是很一视同仁的,她显然不认为城里的小妮会比农村土生土长的小妮娇气、胆小。
几十年前,北方农村的房子还很少有砖房,都是黄土坯砌的,一明两暗三间的统一格局,中间的那“一明”就是客厅,北方叫做“堂屋”喜丧鬼。这时,门板被卸了下来,两头各架上一只长条凳,搭成了一张简易的硬板床,那个去世的老太太就放在上面。
村里的风俗,去吊唁的人要绕着逝者走一圈,娘娘在前面走,我扯着她的衣服后摆在后面跟喜丧鬼。门板上的老太太安安静静躺着,头上一顶黑色的帽子,脸上盖一张黄裱纸,身上穿一件深宝蓝色团花的缎面大袄,一条黑色团花的缎面裤,脚上一双白色袜子,一双黑色绣花的小鞋。当时的我跟在娘娘身后走的时候只是在奇怪,她的肚子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大,整个人躺在那里象一个枣核的形状。当我走到老太太头部的时候,忽然不知道屋子里哪里来的风将那张盖脸的黄裱纸给吹掉了,于是,老太太的脸呈现在我眼前。我当时的身高很有限,比那个架在条凳上的门板高一个头左右,所以,老太太的脸与我的视线呈平行的高度。
那是一张枯瘦干瘪的脸,腊黄色,皱纹纵横,嘴是张开的,几颗参差不齐大如锨板一般的黄牙露在外面,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居然是张开的喜丧鬼。然后,我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空白。
再然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了外面,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的视线所能看及的范围就是自己脚下的土喜丧鬼。虽然看不到别的景物,可我心里知道我是站在村子中间那条大路上,土路,下过雨后,路面被马车骡车碾压过的车辙在晴天路面干结后呈沟壑状。奇怪的是,我居然不害怕,对于周围的漆黑一片和空无一人我表现出的是一种类似于麻木的感觉。
在我四下张望了一圈后,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支很奇怪的队伍——出殡的送葬队伍喜丧鬼。大概有几十个人,排成长队,每一个都是披麻戴孝的,队伍里还高高竖着几根白色纸做的招魂幡,好玩的是,他们是用象电影里的慢镜头行走的,而且,没有声音,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静极了。
我站着没动,那支队伍从我身边走过,每一个人都低着头路过我,没人看我,我好象也没有注意到谁的脸,一直到队伍从我身边过完,继续向前走喜丧鬼。我就在原地盯着他们的背影看,地上没有纸钱。队伍撇下我大概几米远,突然从那个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我的小名:“妹妹,跟我走吧。妹妹,跟我走。”女人的声音,可是不是我认识的声音。
我跟着声音走了两步,然后身后传来我娘娘的喊声:“妹妹,回家吃饭啦喜丧鬼。”于是我又转回头,向娘娘声音的方向走两步。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喊:“妹妹,跟我走,跟我走吧喜丧鬼。”于是我又向着这个声音的方向走两步。
娘娘又在身后喊:“妹妹,回家吃饭了喜丧鬼。”我再转回头走两步。
就这样,这个女人在这边喊我,娘娘在另一个方向喊我,我这边走两步再转回头走两步喜丧鬼。那支出殡的队伍越走越远,而女人的声音也逐渐的尖利急促起来:“妹妹,跟我走啊,跟我走!”
娘娘的声音一直是不紧不慢地喊着:“妹妹,回家吃饭了喜丧鬼。”
终于我站住脚,对着那支远去的队伍跟女人说:“我不跟你走,我不认识你,我要跟我娘娘回家吃饭了喜丧鬼。”我转身循着娘娘的声音跑,身后那个女人的声音如撕裂一般惨叫一声:“跟我走啊~~~”
正在奔跑着的我突然摔了一跤,然后我扑愣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坐在娘娘家的炕上,周围坐着三四个村子里的老太太,听到娘娘在门外喊:“妹妹,回家吃饭了喜丧鬼。”我直愣愣地说了一句:“娘娘我饿了。”老太太们一下子都笑起来:“好了好了,回来了。”
我跟娘娘说,我做了一个很怪的梦,讲给娘娘听,娘娘说,这么不好的梦,以后不许跟别人说喜丧鬼。几天以后,妈妈和小舅把我接回了家。一直到前两天,我才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说,你小时候可容易吓着了。
这个所谓的“梦”在成长过程中每隔几年就会想起一次,总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也搞不懂究竟是做梦还是真实的喜丧鬼。直到98年,认识了一个清河油田的袁姨。这个阿姨很神,短发,圆脸,有一对小酒窝,总是笑笑的,说话很清脆很温柔,眼睛非常非常小,几乎没有眼白的样子,猛一看好象瞎了似的,可是那眼神绝对凌厉。
刚认识这个阿姨的时候我晕车晕得很厉害,越高级的车坐起来越痛苦,上车就晕,就连公交车,坐车时间超过半小时都会下车就狂吐喜丧鬼。我妈说袁姨会治很多稀奇古怪的病,我就问她能不能给我治晕车,她说行啊。于是一只手放在我后脑勺上,一只手捂在我额头上,让我闭上眼睛想自己的脚。她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念叨了些什么,没有一分钟吧就对我说好了,睁开眼睛吧。说起来是挺神,从那以后我再没晕过车。
忘了是聊天说什么的时候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她,袁姨还是笑着跟我说:“你这孩子好大的命啊!你这是过了一趟阴知道吗?就是咱们常说的‘掉魂’喜丧鬼。一般小孩是很容易被吓掉魂的,叫叫就好了。可是象你这样过了趟大阴能被叫回来的真是少,就算叫回来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过阴的过程、说的话你居然都能记住,你一定很不寻常。”我说,是不是不寻常就不知道了,可是,我见过很多次鬼,男鬼女鬼都有,他们还跟我说话。人家都说,小孩子六岁前眼睛很干净,能看到那些脏东西,可是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老是看见那些东西呢?
袁姨又笑了喜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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