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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祭母亲祭奠妈妈

网上祭祀,网上祭奠,线上祭祀,线上祭奠 2020-09-25 2033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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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到中年,愈发回忆往事,很多特别的日子也愈清晰,今天是我母亲去世二十年的忌日。二十年前的今天,母亲因病去逝,那时儿子才四岁多,如今儿子已经工作了,我也已是双鬓花白,本想在今天再写一些纪念母亲的文字,但不知为何,组织出的文字都显得淡而无味,也许我对母亲的所有记忆早已定格,冥冥之中是否应验了那句话: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无奈只好拿出九年前写成的旧文略作修改后在今天作为对母亲的思念。

 

       我家四口人:父亲、母亲、姐姐和我,姐姐大我十一岁,还在姐姐小时候,父亲就在反右运动中被打为右派遣回乡下老家,所以从我记事起,生活中就是母亲、姐姐和我在一起,母亲每月36元的工资要供一家四口人的所有开支,窘境可想而知,那时我们住在一个住着十几家人的大杂院里,邻里间常常相互帮衬着,邻居中有位王伯老夫妻无子嗣,且工资比母亲高些,相对比较宽裕,母亲便常向王伯借钱来周转。姐姐和我从小穿的布鞋都是母亲亲手做,一家人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的,过年时家里没钱,母亲只能给我买一件新的小围裙套在衣服外面,我却乐不可支在院里跳着叫着“我有新衣服了”。 到我上小学时,姐姐下了农村,就只有我和母亲在一起,记忆中一个月只能吃上两次肉(姐姐下了农村后,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人的各种票证),肉票买了猪油就没肉吃,买了肉就没有油吃,所以母亲都是买肥肉,将肥肉熬了油后做成回锅肉,已是相当的解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母亲艰难地支撑了一个家,把一家人的日子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那时常有老家的亲戚到城里来看病,不管是母亲娘家的还是婆家的亲戚,她都照顾有加,将饭菜送到医院,所以经常工资接不上趟,就又找王伯借钱应急,不懂事的我常有意见,因为一旦有人来了饭不够,母亲就让我等到最后吃,让我很是不爽,还有一次老家的人检查出是麻疯病,吓得我担心了好长时间,还悄悄观察自己的眉毛有没有掉,为这事我也还责怪了母亲很久。但母亲直到去世之前都还是这样帮着她能帮的人。

                           母亲的笑容

 

       母亲很少动手打我,印象中小时候有两次被打得最厉害,一次是因嘴馋,知道吊在屋中间的篮子里有一些糖,便爬上墙边的厨柜去拿糖吃,谁曾想那个柜子不过是一个箱子侧放后放东西的,下面只用了一个独凳支着,我身子一晃就摔了下来,人倒是没摔着,把柜子里的一瓶清油打倒了,这可是我们家炒一个月菜的清油,结果当然是我被打得鸡飞狗跳;还有一次是没跟母亲打招呼,就跟院子里的一伙大朋友去看坝坝电影,母亲到处寻我不到,电影散场时已经很晚了,母亲提着树条在路口喊我的名字,那些大朋友一看阵势不对,想把我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母亲揪着我回家捆住双手一阵猛打,我的哭声博得邻居王伯的心疼,才过来给我解了围。现在想起来,母亲当时肯定是担心极了。

 

       小时候看着院子里的同龄小朋友都上了幼儿园,非常羡慕,但每个月6元的费用对于母亲来说也算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了,我就只能随母亲在工作单位长大。母亲没有多少文化,工作后仅上过扫盲班,所以听她说得最多的就是要好好学习,她这辈子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其实姐姐的成绩很好的,但由于当年的家庭成份原因,初中毕业后就不能读高中了,那时姐姐就和母亲一起挣钱养家,后来下了农村,每每说起这事,父亲和母亲都很是叹息。而我上学时赶上了文革结束,父亲平反后不再有成分问题,小学毕业时,我考了本市第一名,以为上重点中学是毫无问题的了,谁知当年政策是依户口就近入学,而我就近的初中在当时是被人称为有名的“差学校”,校风差,口碑坏,母亲甚为焦急,但又毫无办法,得知这一消息后带着我去教育局,教育局称这是今年的政策(可也有类似情况的人依然上了重点学校的),让我母亲自己去找学校,于是母亲又带着我顶着烈日找到中学,给的说法是已经定了,没有办法。母亲急得求教导主任招收我,但对于既无关系又无背景的母亲来说最终都是徒劳无功的。晚上回家后,母亲哭了,对我说将来一定要争气,当天的经历我都记得很清楚,至今仍历历在目,母亲一个底层百姓的那种无助和悲怆让我刻骨铭心,这也让我上学自始至终不敢有懈怠。三年后我以市第三名的成绩考入重点中学,而我所在的初中当年也因为我们这一届老师的辛劳和学生的优秀表现从原来的差校变成了新生竞相报名要读的学校。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也是母亲最为高兴的时候。



高中毕业时与父母合影


       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大好,患有慢性胆囊炎,从小就经常看见母亲胆囊痛,而我又小还不能照顾她,家中放药的抽屉里,消炎利胆片是必备的药,这个病也成为她后来癌症的病根。我结婚三年后才在单位上分到的房子,母亲那时就常催我要小孩了,说趁她身体还行,要帮我带,那时总觉得还年轻,也不急着要小孩,结婚四年后,我们决定要小孩了,儿子在孕期时母亲病了一场,经常感冒头晕,精神状态也不好,我和老婆都觉得她不能带我们的孩子了,也不想让她太劳累,我们做好了请保姆的准备,但母亲决意不肯,坚持要亲自带孙子,她说她自己带才放心。儿子出生后母亲异常高兴,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身体仿佛也好了起来,她随我们将儿子带到上幼儿园。


祖孙三人


        1999年国庆五十周年,单位上搞歌咏比赛,我和老婆都要唱歌,于是母亲最后一次到我家来带儿子,回去后不久,母亲全身开始泛黄,眼白也全是黄色,姐姐和我怀疑是肝炎,将母亲送到了医院的传染科检查,医院会诊后,通知我这个做儿子的到医院,告诉我基本确定了是胆管癌,正是由于胆管上的肿瘤堵塞了胆囊边的胆道,胆汁无法流动,致使全身渗入胆液,所以才有全身发黄的症状,如做手术也就只能拖上一年半载的,要我决定是否做手术。当时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结果,尽管知道母亲一直患有胆囊炎,但从未想到过会发展到癌症的地步,更何况一发现就已是晚期,我把结果告诉姐姐时,已是泣不成声。当即我决定做手术,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我也要让母亲多留在我们身边一天,11月9日母亲做手术,我儿子也来看奶奶,在进手术室时,他十分惊恐的问道“你们要把我奶奶送到哪去哟?”,幸运的是手术还算顺利,母亲度过2000年的新年和春节,那时母亲的状态很好,都让我以为母亲真的会好起来,而不是医生说的什么只有一年半载的话,然而好景不长,2000年6月后,母亲的状况开始急转直下,疼痛开始折磨着她,我把她接到了我单位上的职工医院,但也只是为了用药方便罢了,已经无回天之力了,母亲一辈子隐忍,但病痛的折磨让她悄悄用裤带在病床上勒自己的喉咙,想一去了之,让我心如刀绞。2000年9月24日凌晨,母亲在与病痛争斗了11个月后,溘然长逝。


母亲最后的影像


      母亲去世一年后,我离开了故乡,现在无论是春节还是平时,只要回去了,我都要到母亲的坟头祭拜,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儿子,至今我仍然说不出母亲的准确生日,现在即使想给母亲过生日也没有机会了,正如那句古话说的:子欲养而亲不待。有太多遗憾已经让我无法弥补了。


2020年春节儿子回乡扫墓

    

  愿母亲在天堂里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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